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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她垂下眼想了三秒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是我不好……你们对我
已经够好的了,我不应该还对你耍好气……我很抱歉……”
他转过身来,眼神有点悲哀。“我不想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宁可你耍脾气,
和过去的你一样——飞扬拔扈!那才是你。”
烈火呆呆地望着他,突然觉得很有点好笑。“怎么!你这个人是有被虐待狂
的吗?”
萨非笑了起来。“说不定真的有。”
好不容易,他们终于真正的笑脸相对,像朋友一样,进入了彼此的生命之中。
现在——才是正式登场的时候!
“老烈!别再喝了!再喝下去你要醉死了!”老周又哄又劝地,试图自他的
手上将酒瓶拿下来。
烈静年死命地摇头,说话已含糊不清了,却仍执意地抱着他的酒瓶。“醉死
拉倒!反正活着也没意思!”
“你这又是何苦……”老周叹息一声。“等会儿要是烈风回来,看到你这个
样子,你们父子又有得吵了!”
“吵什么?”他苦苦的笑了起来。“他要不爽也可以走啊……走得远远的…
…
我这……这种糟老头反正……也是没人要的……“他越说越伤心,眼眶不由
得红了起来。”养大了……都是别人的……连说都不说一声……“”话不是这
样说的!烈欣的年纪还小嘛!过一阵子她想通了自然会回来的。“
老周安慰着说,眉宇之间却锁着一点悲哀。
他不知道烈家的孩子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是怎么想的?
烈静年或许真的并不是很好的父亲,但是一个大男人带着三个孩子,又能如
何呢?他毕竟是辛辛苦苦养了他们啊!而他们却一个个离开他,一点也不替他
想想!
烈静年就算没功劳,至少也有苦劳!
“你说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臭婆娘?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她们?
跑了一个烈火,现在连烈欣也走了……我这个老头子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她们?”
他愈想愈气愤地嚷着,揪着他的手要求一个答案。
可是老周怎么能够给他答案?他只知道烈家的孩子一个怪过一个——而最怪
的那个现在正站在门口!“烈风回来了!”
烈静年还没反应过来,烈风已经先开口了:“因为你从来不关心她们。”他
阴郁地替老周回答:“因为除了钱之外,你没有给过我们其他的东西!”
“烈风!你怎么这样跟你爸爸说话!”老周深恐他们父子再起争执,连忙挡
在中间,拼命朝烈风使眼色。
烈静年却反常的并没有发火,他只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来。“关心?
呵!我不关心她们……呵呵……“”老列……“
“既然我一点也不关心你们,那你走啊!还留下来干什么?走啊!也到那个
臭婆娘那里去啊!”
烈风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为什么,眼眶竟然红了起来。
他老了许多了,这阵子为了烈火的事,他明显地苍老了,醉意和倦意让他看
起来形容枯槁,仿佛风烛残年——当年他大可以让卢嫚带着他们三个孩子走的。
从小到大,他总是听到街坊邻居的窃窃私语,说烈静年是个呆子,何苦自己一
个大男人带三个孩子?
他们从小到大一直在埋怨自己的父亲,认为都是他不好,好强斗狠,以至于
走了他们的母亲;都是他不好,每天在外面打架闹事,害得他们必须自己照顾
自己,守着一个冷冷清清的家,没有温暖。
那些都是事实,烈静年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仍是他们的父亲!他或许
粗鲁、大字不识得几个,或许粗心、或许不够关心他们,但是他们这样指控他,
又真的公平吗?他无言地垂下眼,怒气消散殆尽,走到父亲的身边坐下,轻声
开口:“不要再喝了,明天该去看看烈火,她很想你。”
烈静年意外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已长得和他一
般高,肩膀比他宽、比他壮了?
记忆中他们不都还是一群脏兮兮的小鬼吗?怎么?那样的岁月原来老早就过
去了吗?
他摇摇头笑了笑,手悄悄地拭去自己眼角渗出来的泪水:“啊……好……不
喝了……明天去看看烈火——”
老周坐在那里,沉默地看着烈风扶着烈静年回民,那一老一少的身影苍凉得
令他想哭!
他也该回去了,或许他应该回去叫小榭那丫头去找找烈欣,不管为了什么,
烈欣总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去掉!
烈家的孩子是怪,而他们最怪的一点就是“他们都爱家”,比任何一个人任
何一个人部爱!
即使他们常常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一点。
“去替我把烈欣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干掉!”她忿怒地尖叫着:“居然敢当
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让我下不了台!我要让她消失!”
男人冷漠地看着她,对她的忿怒完全无动于衷。
“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
“听到了,可是我觉得你未免太小题大作了。”他平静地回答,有些严苛地
审视着自己刚修事过的指甲。
“小题大作?”云霓气疚地指指自己的脸,“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我!她
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打我!这还叫小题大作?”
“为了一巴掌而坏了大事是划不来的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花钱请回来的?
“是,不过我是你请回来的杀手,不是佣人。”
“我会付钱的!”
“你不想杀烈火了吗?”
“当然想!可是我也要烈欣死!”
他冷冷地笑了起来,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美得像天使,却可伯得像恶魔一样!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死亡”这件事,把杀人当成毁掉一个玩具那样简单的事
一样在说。
“现在杀了烈欣会令人起疑的,那并不划算。”他实事求是地说着,视线仍
定在自己修长得比女人还美丽的手上。
云霓狐疑地审视他,“你怕了?”
“怕?”他意外地笑了起来。“很好笑的问题,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的目的快
些达到罢了。”
“可是我却没看到你有任何行动!”
“因为游戏是要慢慢玩的。”他微微一笑,手上的戒指发出森冷的光芒,其
实配合起来还是很美的!他满意地笑了笑,终于放下手。“现在烈火在我一个
老朋友的保护之下,我想让他们多相处一下,玩起来才好玩,那可有趣多了!”
“你是说萨非那个大块头?”
“你见过?”
云霓笑了起来。“当然!挺帅的,原来你们早认识了。”
卓尔的眼发出冷冽的光芒,脸却仍笑着。“多年的老友了。”
“明天公司会安排你去和邓老师学歌,他是个很好的老师,你要好好和他学。”
“喔!”她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却直盯着她看。
卢嫚微微蹙起眉。“你听到我所说的话吗?”
“很清楚啊!明天去和老师学歌。”烈欣回答,满不在乎地:“这些,小林
都交代过我了。”
“那就好,早点去睡吧!”她点点头。
烈欣没动,眼睛仍盯着她不放,似乎正思考着什么似的。
“怎么?还有事?”
“我在想你真的是我妈吗?”她耸耸肩开口:“实在看不出来。”
卢嫚一愣,烈欣甚至比当年的烈火更直率!而且脾气更火爆——关于这一点,
她倒是早向全公司的人证明过了。还赢得了全公司的掌声。
她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为什么这样问?我对你不好吗?”
“很好啊!”烈欣指着四周典雅的布置,“吃好的、住好的,你所安排的一
切都是为了我的未来而着想,我现在过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
“那为什么还那样问?”
“因为感觉。”烈欣回答,摊摊手,“你待我和待公司的员工一样好,不过
那和老妈对女儿的好是不一样的。”
“是吗?”卢慢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知道她说的都是真话,只是她不知
道该如何回答。
“你对烈火也是这样的吗?”烈欣好奇地问:“我看过她以前住的房间,里
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她想了一下,强调地说:“‘什么都没有’,你明白吗?
那根本不像烈火的房间!以前烈火住在家里的时候,房里到处都是漫画、唱片、
她爱吃的东西,可是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干净得像清教徒的房间!”
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她十分明白烈欣真正所要说的。
烈火住在这里,可是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