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天晚上要开常委会,魏德正知道这种会不到深夜一两点是散不了的,便要小吴转告于清萍,晚上不要到1208来了。于清萍答应着小吴,晚上十点过后,还是去了维都山庄。小吴有1208房卡,平时都是他开的门,今晚小吴不在,于清萍只得去找当班的服务员。服务员望她一眼,说1208的主人自己有卡,意思是不想给她开门。大堂副经理多次见于清萍随小吴出入魏德正房间,过来从服务员手中要过房卡,主动上楼开了门。进屋后,于清萍开了房间顶灯,先摆好红木茶几,然后打开壁柜,取出茶具和茶叶,做好前期准备,只待魏德正回来,立即烧水泡茶。
好在今晚的常委会议题比平时少,魏德正散会后回到维都山庄刚过十二点。听到门上插卡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于清萍手一伸,立即按下电热壶的开关。
推开门,见于清萍候在茶几旁,魏德正又惊又喜,说:“小吴没告诉你,我今晚要开常委会?”于清萍打开手中茶盒,用竹制茶匙挖了两匙茶叶,倒进紫砂茶壶里,一边笑道:“小吴给我打了电话的。可我知道魏书记不可一日无茶,还是来了。魏书记不觉得唐突吧?”
“哪里哪里,这个时候还能喝到你泡的茶水,我何乐而不为?”魏德正其实求之不得,将公文包放到书桌上,立即过来,坐到于清萍对面的沙发上。电热壶里的水已开始沸腾,突突突冒着水汽,于清萍提过来,手腕一偏,晶亮的水柱射出壶嘴,吐噜噜吐噜噜冲入紫砂茶壶。壶中茶叶浮上壶口,舒展开来。于清萍捏住紫砂壶盖,优雅地刮去壶口泡沫,再轻轻盖上。又从竹筒里取下竹夹,夹了两只小茶杯,放入宽口陶瓷杯中,倒了沸水烫泡。烫得差不多的时候,重新夹出来,并排搁到茶盘上。
一切准备就绪,紫砂茶壶里的茶水也刚好泡就,于清萍捏住壶把,将冒着香味的澄亮的茶水倒入公道杯中,再拿了公道杯,来回往两个小茶杯里倒茶水。倒到八分样子,收住公道杯,做了个请的姿式,说:“领导先用。”魏德正笑笑,端过杯子,凑到鼻子下闻闻,歙歙鼻翼,头微微一仰,一杯茶便进了口。
放下茶杯,魏德正的嘴巴还扁着,细细体会着浓酽芳醇的茶水漫过唇齿,洇过舌面,滑向喉咙,进入肺腑,涌向全身血管的过程。那不仅是一个生物意义上的吸纳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由物质向精神逐渐转换的过程,一切因为权力的角逐所带来的烦恼,因为事务的纠缠所积累起来的疲惫,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淡化了,涤尽了,让魏德正通体透明起来,连整个世界好像也在不知不觉间由浊而清了。
魏德正暗自感激着于清萍。官场如战场,战场上的人总是疲于奔命,不得安宁,是于清萍用上佳的茶水,让自己的体力得到调整,精神得到净化,有幸享受到这片刻宁静。
望着于清萍那双游走于茶具之间的好看的手,魏德正也是一时兴起,生出一个念头,要跟她学习茶艺,这样于清萍不在的时候,便可自冲自泡,自斟自酌了。魏德正说:“你可不可以做我老师,教我弄水司茶?”于清萍说:“魏书记是灵性人,何用我做老师?亲自泡上两次就能学会。”起身给魏德正让位。
魏德正先上洗手间净了手,这才回来坐到司茶的位置上,按照于清萍泡茶的套路动手操作。也是怪,看于清萍泡茶时,她是那么游刃有余,手中茶具特别听从调遣,似有灵性一般,到了自己手上,却变得有些不太听话,你指东它击西,不得要领。于清萍笑道:“这些杯杯盏盏真调皮,远没有你手下的局长处长那么好使唤吧?”魏德正也笑了,说:“可不是么?我手下的局长处长们,头上的帽子是我给的,我说句什么,哪敢稍有不从?”
故技重施(3)
魏德正毕竟不是笨人,又有于清萍一旁指点,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要领。只是泡出来的茶水味道欠缺了点,没有于清萍泡的地道。于清萍鼓励道:“要想泡出一流的好茶,还得慢慢琢磨,细细感悟,那是需要过程和时间的。这有点像中国太极,学会拳脚上的招式容易,可那仅仅是皮毛功夫,必须形随神动,心到意到,才可能渐入佳境,以臻完善。不过凭魏书记的悟性,多多实践,用不了太久就会大有长进。”魏德正说:“谢谢于老师的鼓励。”
不觉过去两个小时,魏德正仍兴致勃勃的样子,提了水壶,还要去接水。于清萍提醒道:“今天的节目是不是可以结束了?”魏德正看看手机,哟了一声,说:“这么晚了。你干脆别走了,我让服务员给你开个房间。”于清萍说:“我家离这里也不远,还是回去吧。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睡这么好的宾馆,我可没法入眠。”
魏德正不好坚持,说:“那我开车送你回去。”打开公文包,拿出车钥匙。见于清萍正在收拾茶具,忙伸手去拦她,说:“别劳驾你了,把你送走后,我自己回来收拾。”于清萍说:“这也要不了两分钟。”去扒魏德正的手。不经意间,魏德正手上的车钥匙被碰掉了,当啷一声掉在茶盘上。
于清萍稍稍迟疑,就放下手中茶具,拿过车钥匙,要还给魏德正。伸直腰,一抬头,便见魏德正正瞧着自己,目光有些异样。于清萍一慌,感觉胸闷气短起来。却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实现了,于是趁递车钥匙的当儿,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了魏德正的手。
魏德正僵在那里,动弹不得,于清萍顺势扑进他的怀里。
两人相拥着立在地上。于清萍感觉自己就要化在这个暖暖的怀抱里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因手握大权而气质不凡的男人实在太有魅力了,在这段时间并不长的交往里,于清萍时时能感觉到这种特殊魅力对自己的吸引。只是于清萍毕竟不是为爱而走近魏德正的,她有委身于他的企图,却绝对没有真去爱他的打算。一个经历过婚姻,也见识过不止一个两个也还优秀的男人的女人,真心爱一个男人的可能性已经不是太大。也许不能排除两性相吸的可能,如今跟一个人上床容易,跟一个人真爱实在太难。
于清萍这么寻思着,害怕自己因为对爱的怀疑,让刚刚升起来的热情散热变冷。她腾出一只手,开始去解魏德正脖子上的领扣。解到第三个时,那只手转移了目标,往衣服里面插进去,在那个宽阔饱满的胸堂上搓揉起来。
最后两个人缠着绞着,绕过茶几,挨到了床前。魏德正在于清萍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狂吻起来。两只手也没空着,掀开她的上衣,扣住里面两只丰硕的乳房。于清萍越发不能自抑了,搂紧魏德正,往后一仰,两人滚到大床上。
滚上两个来回,于清萍仰躺着不动了,娇喘着,着手去松魏德正的裤头。在魏德正的配合下,于清萍没费力就把那系得紧紧的皮带解了下来,然后玉手一伸,往里面掏进去。
在这节骨眼上,魏德正突然清醒过来。正应了中学课文里常用的那句话,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抓住于清萍就要得逞的手,然后慢慢扯了出来。最后魏德正站直身子,扣紧腰上皮带,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以淡然的口气说了句:“对不起了,于老师。你看时间不早了,我还是送你走吧。”
像是被无形的利器击中,卓小梅觉得心头一阵隐痛。不用明言,她便明白罗家豪是什么意思了。其实那天在郊外,罗家豪借酒盖脸,无耻地说出男人最大的快乐就是玩漂亮处女的混账话,卓小梅便隐约意识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她有些绝望,说:“难道再没别的办法,非这样不可吗?”
罗家豪抓住桌上的水杯,一下一下转动着,摇头道:“好像没有别的办法。至少目前我还没有想出比这更有效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到底能不能最后见效,实话跟你说,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卓小梅说:“那你怎么还要这么做?”罗家豪说:“我想帮帮你。我尽力帮了,最后成与不成,就不是我的事了。无非是了却你的心愿,你连康副省长的亲笔批示都弄了下来,奇 …書∧ 網不趁这个机会全力争取一把,你会为此后悔一辈子的。”
这话说到了卓小梅的痛处。她说:“没错,我必须全力争取,在机关幼儿园改制卖掉之前。可是非得让无辜的郑玉蓉为此作出牺牲么?”罗家豪摇头道:“说郑玉蓉无辜,有些夸张,说是牺牲,更是言重了。那是我们这代人的观念,郑玉蓉并不会这么去想。”
卓小梅迫不及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