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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电影志 作者:蒋峰 鬼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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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酋长的大儿子意外过世,留下妻子、小孩和老酋长。老酋长希望身为喇嘛的小儿子可以回来帮忙。而村中另一个年轻人,想代替老酋长死去的儿子的位置。可是老酋长并不接纳他,两个人一直没有办法沟通。 

        又是一年一度的行旅,老酋长和年轻人由于意见不合,分别带领一支队伍出发。缺乏经验的青年用自己的方式走,而晚了三天出发的老酋长一行人却赶上了他们。而此时,老酋长预见到暴风雪将来临,带领队员继续前进,而青年则坚持要晚一些才动身。 

        暴风雪来临了,年轻人在艰难赶路的途中,去意外发现老酋长精疲力尽,倒在雪中…… 
        经过了这一段充满波折之后,老酋长与年轻人终于开始互相了解,两个固执的男人尽释前嫌,而尊长之位最终为谁所得? 
        此片获法国恺撒大奖、柏林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喜马拉雅》是法国电影人雅克o贝汉奉献给我们的〃天.地.人〃三部曲之一,雅克o贝汉担任该片的制片。其他两部是《迁徙的鸟》(《梦与鸟飞行》)和《点虫虫》(《微观世界》)。 

        焦灼灵魂的片刻惶惑 
        文/南山雪周箫 
        受制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等外在物质的人是如何通过自我的赎救而获得内〃我〃的完整的,而内〃我〃又是如何摆脱空虚的不充裕的架构而重新进行自〃我〃的拼接与组装的,打个比方,一罐空空如也的易拉罐,空虚而惘然,它需要进入垃圾场,变为二次原料,随即携带陌生的面目进入生产线,流动的、狂躁的生产线,需要含有过量碳酸的饮料的灌输,需要估算,需要标价,在进入市场之后,需要营销,于是拥有〃价值〃。而被天地分割的〃人〃,犹如这一只易拉罐,来到这个世界上,有身体,有呼吸,有脉搏,但是思想的赋予,是一个神性的过程。 

        我始终相信〃神性〃,虽然我并不迷信,看过《喜马拉雅》后,对于一个外国导演观看中国宗教的角度也产生了很大兴趣,而且这兴趣,将直接与〃神性〃相关。老头领霆雷的二儿子诺布,是一个从八岁便被送入喇嘛庙的修行者,霆雷固执地要去运盐,又不肯轻信已是年轻人中的统帅的卡玛,于是就去找从来没有过劳动经验,不认识山路、牦牛与盐巴的诺布,起初诺布拒绝了父亲的要求,但在队伍启程的前一刻,诺布出现在了父亲面前。初看也许观众会以为这是导演在卖弄很多影片中都会用到的,像写小说里面的一种技法的〃欲扬先抑〃,但在我看来,是因为导演觉得,在这队伍里,不能没有一个〃神〃的代言人,一支满载不可思议的队伍,不可能没有一个充溢〃神性〃的人的支撑,这是人的信仰,是人在被上帝制造出来后延续的上帝的本能,就像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信仰上帝,上帝信仰什么?如果按照相对论的观点,上帝似乎应该信仰我们,我们是谁?我们是人,信仰是无所谓归属的,我们依靠想象制造出来了上帝,上帝依靠想象制造出来了我们,信仰的流动是平衡的、无拘束的、但又时刻充满着某种使命感的。我想将这整支运盐的队伍都比喻成一只空空如也的易拉罐,而诺布,这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喇嘛,是那使易拉罐充满〃价值〃的饮料。因为诺布,因为他一路的祈福与祷告,整支队伍的使命被判定。当你欲去完成一件对自己来说几无可能并且危机四伏的事情时,那一定是你听到了上帝在你前方不远处的低语。霆雷听到了上帝的低语,无论他所面对的上帝归属于哪一教派而这个教派与西藏,与喜马拉雅又有多么大地出入,他都听到了,于是他不回头,于是他始终往前走,因为他知道,他预感到,即使前方有妖魔当道,依旧会有神灵出来庇佑的,神灵遇见妖魔,是一定会站在他们一方的,因为他们做了〃不可能之事〃。 

        《喜马拉雅》最动人的一个场景,运盐队经过湖边小路时山路突然陷了,重新搭好路后队伍安然经过,到最后一头牦牛经过时路突然又塌了,随即出现的一个场景就是与牦牛只差几公分的诺布的安然无恙,为什么是诺布在最后一个经过?为什么是他安然无恙?我想导演这样安排不是没有目的的。诺布,是一个典型的满载了饮料的易拉罐的代表,他天天诵经,心灵无比之纯净,得到的〃神性〃的给养胜过队伍中任何一人,在那生死一瞬间,他离死亡最近,也离神最近,而他的侥幸逃脱,与其看作神对他的褒奖,不如说是神对自己的重塑。经历过生死一瞬间的人,对一些事物会有特殊的看法,这看法。你可以说它来自于自身的修行,你也可以说它来自于猛然的领悟,但我想说的是,在我以为,那看法,来自于神与人的共融。所谓〃看透生死〃,是神的心境,因为众所周知,神是不会死的,就像妖魔一样。在乡村,一般会出现两种信仰,一种祭拜神灵,一种祭拜妖魔,因为无论是神灵还是妖魔,都不属于人的世界,或者说,它们曾经是人,而现在超脱出人的身子了。无论他们是否是人,也无论他们是否曾经是人,他们都在〃关注〃人,因为〃关注〃,他们各自向人间遣送了使者。神灵的使者,自然是像诺布这样对神灵无比虔诚的喇嘛;而妖魔的使者,就是那些盘旋于天空之上时刻准备着啃噬天葬时散落在山顶的尸体的秃鹫,它们严峻的眼神,就好似妖魔的戏谑。妖魔是什么?妖魔是雪山,是无穷无尽的灾难,是无法预知的路途,是存在于每个怯懦的行者的心中不灭的惶惑,要消灭妖魔,别要立地成佛,诺布在这支队伍里,实际上就是这样一个立地成佛的形象。一路上,他给所有对于此行表达疑惑的人解惑,而他从没有想过退缩,你能想象吗?这可是一个在庙宇里养尊处优从来没有经过这般艰难险阻的人啊?你能想象这中间的原因吗?我要告诉你的是,因为神,是无所畏惧的,而神的使者所携带的,正是神的根性,也就是这种无所畏惧。于是诺布,无所畏惧。 

        说到了诺布的无所畏惧是因为他与神的〃共融〃,那么霆雷的无所畏惧是因为什么呢?在我看来,一是因为他作为头领,至少是名义上的头领的责任;二是因为一个丢失了权力世界的过气者的苟延残喘,也就是说,他拼命攥着的正是那片打开其权力世界的钥匙,而这片钥匙,他还不怎么想转让他人。嫉妒,如果它不演化为过于变态的行为,它真的是人世间最干净的罪恶。霆雷嫉妒卡玛的年轻,嫉妒他领导运盐队的本领,嫉妒他占据了自己儿子本应该占据的位子,于是他处处刁难卡玛,在我看来,这根本不是霆雷对卡玛的考察,如果是考察,是不会用这种排挤和诬蔑的方式,至少我认为,作为一个领袖,至少是一个名义上的领袖,是不应该如此作为的。霆雷的儿子确实死了,但作为观众的我们丝毫不能从他对卡玛的排挤中读出悲情的因素来,反而成了喜剧,成了闹剧,为何会如此呢?因为霆雷在领袖的气质层面,已经缺失了。我更愿意将霆雷在临终前对卡玛说的那几句话看作是忏悔而不是对他为卡玛设置的难题的最终揭示,他说:〃我们其实一直在一起。〃但是这个〃在一起〃,是如何在一起的呢?是在霆雷的步步进逼与卡玛的退避三舍中〃在一起〃的,这个〃在一起〃,似乎如流水一般,不着边际,也不留痕迹,这样的〃在一起〃,等同于虚伪的矫饰。老人家玩的花招,我们这些年轻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权力交接,看似完美无缺,但喜马拉雅的故事,还会一直围绕着权力这样继续下去,不断地继续下去,直到这个部族灭亡的那一天。纯朴的山民天真无邪,他们信任领袖,信仰神灵,生活简单而纯净,我想说我喜欢那头牦牛坠下时,从俯拍镜头里得到的那一汪湖水,那是怎样一种穿透了灵魂的内核的无比的蓝!我不得不说我迷恋蓝色,那也是给生命带来希望的色彩,希望的终结是信仰的死灭,我想也许这是对的。我之所以一直喜欢〃片刻〃,是因为我始终觉得神灵与妖魔,实际就存在于那一个〃片刻〃,片刻之后,一切回归平静,片刻之后,惶惑的灵魂也不再焦灼,《喜马拉雅》所体现出来的生存状态生命形态,这是这种〃片刻〃之间的偶然落成。一切焕发出偶然的光彩,在片刻的必然的光泽中,也许就在此时,生命那潺潺流动的声音才格外清晰,格外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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