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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作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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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而言,今人的智慧,未必已超过古人,在古人的智慧面前,我们或许只是个小学生。这是未深切觉察的,也是被时常忽略的。德国哲学家尼采说,现代欧洲人总是不自觉地重复古希腊先哲们的语丝、观念、立场、姿态,少有创造可以夸耀。现代欧洲人听着这话可能有些别扭,但是,也只好洗耳恭听。因为,他们意识到,这是在说“小学生”的意思,也是在说古人在某些方面已是先驱,已是榜样,为后人留下了值得咀嚼品味的灵性和“遗产”,即使人们并未自觉。显然,尼采的说法具有较为普遍的指涉意义。换言之,先人为师的道理,中外皆然,不论我们是否自觉,不论我们是否愿意。
  三人有吾师,古人居其一。
  四、忆我法治运作有个“背后”
  ——《法律的隐喻》自序本书属文章集子。这些文章大体上是用“小”词儿来写的,叙事风格不“宏大”,且略带随意、调皮、笑说。不过,它们还是涉及了一些“宏大”问题,其中,又有理路的交代和深入推进。
  头一个是法律实践话语问题。
  这和法律理论极有瓜葛。一般以为,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法律理论应为法律实践的一个拷贝,由此,“法律科学”浮出了,并自诩“客观”、“中立”。可在法律实践中,当社会角色争论“法律”或者争论“事实”时,其背后总有话语暗中操纵。这话语,拆开来看,里面的肌理纹路乃至词句语汇,都和常见的法律理论形影不离。而法学家严格说来,也是整体法律实践的一分子,他(她)描述的对象里也有他(她)的一份参与(因其理论也在影响实践)。再者,在法律实践争论中,我们往往并不认准一个“意见”绝对正确,顶多觉得一个“意见”可能“不错”、“较好”、“选择它可能对生活有益”……
  于是,法律理论,似乎可以看作法律实践中的立场言说,实在没有纯粹“外部立场”的所谓“客观”、“中立”直至“真理”。即便书斋角落陈设多年的法律理论,亦复如此。由此,历史地实践地窥视法律理论,警惕、廓清乃至揭露其中可能的跨越时空的“话语霸权”(像“法律科学”自诩的“客观”、“中立”),则是一个出发点。
  接此引出第二个问题。
  本书的某些部分也在“搬弄”法律理论,所以,笔者时而也在“历史实践语境”中标明立场。在笔者看来,当下法治现代化过程中的法律现代性,至关重要。中国法治构建,不论怎样,已不可避免朝向理性化、复杂化、专业化的目标“上路”,毕竟,西学东渐的结果具有连续性。此等“上路”,有庆幸之处,也有可虑之虞。就后一点来说,那终究是全球性的一个问题。
  人们习惯以为,法治总是对付一类专制的,但对付之时是否可能产生另一类专制,便不太清楚了。如果法治的确是常识理解的“法律文字统治”,那倒真是庆幸之外的庆幸。可法律文字有个“背后”,法治运作有个“背后”,“背后”有什么是需要追究的,也许,“背后”是非法律文字的“治”。而法律现代性在法律职业载体中裹挟了“法律学科知识”,学科知识的扩张,总会产生“黑箱”。由此,布衣的外行人只好望洋兴叹。倘若外行人是“大多数”,且学科知识的“治”扭曲了“大多数”的意愿(如果符合这个意愿自然没有问题了),现代性的法治也就可能出现“少数人的帝国”──法律专家的“专制”。站在底层的民众立场,对这,需要言语一声。
  笔者无意反对法治现代化,只是想说:过一种没享受过的好日子,应该想到好日子里可能会有什么其他苦东西。纵使没有近忧,也要带着远虑。这或许是学术的真正“问题意识”。
  两个问题合在一起,便是笔者理解的“法律的隐喻”。法律及其运作是种“阅读对象”,其中的隐喻需要解读。在笔者的解读中,隐喻呈现为法律理论与法律实践的纠缠、立场姿态的选择和解读者(笔者)自己融入“阅读对象”之中的故事。
  英国学者吉登斯(AnthonyGiddens)讲了:在某种确定的意义上说,任何一种……社会科学的理论体系本身就是一种生活形式,关于它的种种概念必须被看作是导致了特定形式的描述的特殊类型的实践活动……(吉登斯:“论社会学方法新规”,黄平译,载《天涯》1997年5 月号)。
  是为序。
  (1999年2 月于北京郊区)
  四、忆我天下文章一大抄
  ——《法律的隐喻》后记最后说两句。
  我的“饭碗儿”是治法律思想史,故而养成了一个习惯,时时喜欢用他人言说铺陈展叙。不奇怪,福科(MichelFucaoult)说了:天下文章一大抄;不是你在说话,而是话在说你。
  本书无疑会有毛病甚至硬伤,静待方家指点。
  感谢我的朋友、中山大学出版社编辑舒宝明小姐。她鼓励、催促我出这本书,并为此书编辑付出了辛劳。还有许多朋友需要感谢。正是和朋友的交谈、切磋,使我萌发了下笔的念头。至于书中毛病硬伤,自是在我一人。
  另外,要提一下我的小儿子刘传。他时常问我:“爸爸,你在法学院教书,可法律和法学是什么呢?”我每次都作出了一点回答,当然,每每又觉得蹩脚。后来正是他的不断追问,我才想到:孩子喜欢听“故事”,既是如此,为何我们不能尝试地把法律和法学瞧作需要不断解释、讲述的“故事”?毕竟,我们总是生活在具体的历史语境中,总是在历史语境中看历史语境中的法律和法学。
  (1999年3 月于广州康乐园)
  四、忆我“叙述者”和“阅读者”
  ——《法理学导论》自序这本书是“导论”。其论说的所有内容,都与被称作“法理学知识”的东西有着联系。“导论”一词,是可以作许多解释的,比如“概说”、“通论”、“引论”等等,但是,在这里我们只取一个类似望文生义的直解意思:引导性的叙述。
  “引导性的叙述”这一词组,一经使用,便划定了你我也即“叙述者”和“阅读者”之间的位置关系,从而,也划定了叙述内容所运用的方法策略。这里的意思有两个。第一,在本书面前,“阅读者”通常是初学者,没有接触过甚至没有听说过本书所要讨论的内容。“阅读者”已具备的知识,在这里被假定为是“外行的”、“另类的”,即使是有用的也可能在一个领域内比如法律领域内“英雄无用武之地”。顺此而言,“叙述者”和“阅读者”的关系,是一种传授性质的关系。第二,“引导性”预先假设了“可以理解”的意思。“可以理解”则预先假设了“叙述者”和“阅读者”之间的关系又是一定程度上的相互对话的关系。换言之,“叙述者”在阐述一类知识的同时,其所使用的语言,将是“叙述者”和“阅读者”都可以清楚理解的语句修辞,而此语句修辞,正是两者可以彼此理解的基本平台。“叙述者”不使用、也不可能使用刻板生硬的“专业大词”。
  概括而言,在本书中,“叙述者”将使用“阅读者”一定可以理解的通用话语去实现一类专业知识也即法理学知识的传输。“法理学知识”,原本是抽象的、专业的,但是,正像许多另类抽象专业知识一样,也是可以运用非抽象、非专业的话语来说明的。这样一种说明,自然是希望在“叙述者”和“阅读者”之间实现轻松自如的知识共享。因此,本书始终是“引导性的”,而不是“灌输式的”,即使,其中包含了知识传输或传授的话语策略。
  (2002年11月于广州康乐园)
  四、忆我迅速“进入状态”
  ——中山大学法律评论(第五卷)主编小记新的一期《中山大学法律评论》出版了。时间过得很快,距上一期评论近一年,遥望全国的法学学术繁荣生产,觉得有些不安。
  依照办《评论》的某些惯例,主编时而应该说几句,针对本期的内容、宗旨和期待。
  读者可以发现,这期法律评论的最大特点是突出了“评论”,也即对《评论》中论文的评论。我们以为这是名实相符。法学论文写作固然不易,可是写出来,没有“评论”般的切磋砥砺,甚至真正的学理批评,论文可能也就被遗忘了。现在书评很多,各类路术目不暇接,甚至在正式杂志和书籍中已是“评满为患”。然而,对论文的评论太少了,仿佛论文没有砖头一般的著作那么重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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