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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了。”
史恩仍是神色不变地说:“我想我不太了解是怎么回事。他早已知道我们要结婚的事情;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让他知道吗?”
“不要再这样子了,史恩!”汤妮愤怒地提高声音。“这不是真的,而且你也知道。”
“对我来说是真的,”史恩装做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汤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汤妮又急又气的看着史恩,她无法相信史恩竟是认真的。“史恩,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告诉瑞福事情真相。”
“他已听到了,”史恩低声地说:“假如这与任何你所做的新计划不合的话,我很抱歉,但是事情就是这样!”
“他在说谎,”汤妮气急败坏地转向瑞福,看到他冷淡憎恶的眼神,不禁心往下沉。“假如这是真的,我们一定会在今晚有所宣布的。”
“只是你叫我暂时不要告诉别人,”史恩插嘴说道“我想我早应了解有些不对劲。”他看着自己的哥哥,嘴唇抿成一条线。“你满意了吧?”
“至少暂时是满意了,”瑞福连一眼也没有看汤妮。“我让你们解决自己的事情。”
当瑞福走开时,汤妮并没有阻止他,她知道这反正也是浪费时间。她气愤填膺地转头看着史恩,发现他脸上挑战与反抗的神色已消失了。
“为什么?”汤妮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不想让瑞福接管,这就是为什么。”史恩防御性地回答,“而且不管怎样,我已帮了你很大的忙,而他只会令你难过。”
“我现在就很难过了,”汤妮指出。“你并不能为我决定什么应对我才是好的。”
“我这样做只是关心你而已。”史恩抗议道,然后又转换成乞怜哀求的声音:“汤妮,别离开我,我需要你。”
汤妮短促的苦笑道;“你真的以为我今晚还能留在这儿吗?你以为瑞福还会让我留在这儿吗?”
“这并不一定由他决定。”
“是由他决定的,”汤妮打了一个冷颤。“就他而言,我是欺骗了他。他绝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这件事情。”
“假如我要你留下来,他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而我是希望你能留下来。”
“我很抱歉,”汤妮说:“你刚才已使这变成不可能的了。”
“啊老天;”史恩突然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将前额靠在弯曲的膝盖上,汤妮不禁吓了一跳,不知他是否是不胜酒力。“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汤妮!我一生从来没做过这么卑鄙的事情。”他低声说道:“你要我去追他回来吗?”
汤妮坐在史恩旁边,本想伸出同情的手臂揽住史恩的肩膀,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当初就是因为激于同情才使得她落到此地步。同情心加上愚蠢!
“没有用的!”汤妮麻木地说、“他会认为是我说服你的。假如明天的飞机有空位的话,我就要走。你能不能送我到机场去?”
“假如这是你所希望的话。”
“这并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问题,而是我必须这么做。你能了解吗?”
“我想可以吧!”史恩慢慢地抬起头来“我喝太多酒了,现在酒性开始发作了,你可以驾车送我回去吗?”
这是汤妮此刻最不愿意去的地方,但是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而且她的东西还在那儿。“我会想办法的,”汤妮说“你现在就要走吗?”
“再过一两分钟好了,等我感觉能够站起来再走。”史恩有些愧疚地瞥了汤妮一眼。“我希望你能让我去跟瑞福谈谈。”
汤妮摇头说道:“没有用的,算啦,史恩!”
“我不能就这样算了,”史恩极为不悦地说:“你爱上他了,对不对?他并没有等汤妮回答,就继续说道:“我想就是因为我了解这一点,才促使我这么做的。我无法忍受他抢走本应属于我的人或物。”
“只是我并没有爱上他,”汤妮柔声说道:“而且我也不属于任何人。你觉得你现在能走到车子那边吗?”
“我需要别人帮忙,我的头有点晕。”
米克·古柏从围绕在游泳池畔的人群中走出来,到他们坐着的地方,蹲了下来,同情的望着史恩。
“感觉不舒服吗?”
“有一些,”史恩应声答道,“我不知道梅逊在酒里加了什么,可真烈!”
“我想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正忙着找别人干杯呢!”米克转头向汤妮笑道:“需要帮忙吗?”
“假如你能扶他走到车子那边,”汤娘说:“我会驾车送他回家。”
他们的离去只引起少数人的注意,当了解史恩的麻烦后,那些人也只是友善地挥手道别。等史恩在车内坐定后,汤妮向米克笑道:“谢谢你!”
“这没什么。”米克又兴奋地补充道:“下个周末再见,刚才我遇见瑞福,他说到时候你一定会去的,也许我们能够一起骑马出游。”
“也许吧!”汤妮并不想为这一点争辩。瑞福一定是在跟着汤妮到温室之前碰到米克的。“再见,米克。”
当汤妮驾车行至半途时,史恩已经睡着了。汤妮专心驾驶,避免去想摆在前面的事情。假如瑞福直接回家的话,说不定已在那儿等着她了。
当汤妮抵达时,那地方已是一片黑暗。她将车子停在大门旁边,然后摇醒史恩。
“我已经没事了。”史恩一面歪歪斜斜地从车中出来,一面向为他打开车门的汤妮说道:“只要晚上睡一觉,我明天又是个崭新的人了。”他强扮笑睑。“谢谢你送我回来。”。
汤妮本以为要按门铃才能进去,但是却意外地发现大门根本没锁。当史恩摇摇晃晃地走过大厅,爬上楼梯时,汤妮并没有扶他的手臂,只是在一旁以防他摔倒。
汤妮在史恩房间的门口轻声道晚安后,就直向自己房间走去。她在进入房间,关上房门后,并没有打开电灯,只是倚着房门闭上双眼,长呼一口气。
“在盘算如何解决这个新问题吗?”从床边传来瑞福的声音。“我可以替你省去很多的麻烦,你根本不必去想。”
九
当汤妮的眼睛适应房间内因技上窗帘所造成的黑暗后,她发现瑞福正坐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等着她。
“你没有权利到这儿来,”汤妮颤声说:“你要讲什么,可以等到明天早上我离开以前再讲。”
“我现在就要讲,”瑞福冷冷地回答:“我已经告诉过你欺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那么你打算怎么样?”汤妮虚张声势道:“揍我一顿吗?”
“不会这么残忍的。”瑞福站了起来。“你说过你爱我,那么现在就表现给我看吧!我们今晚要在一起过夜。”
“不行!”汤妮决定不再受瑞福欺凌了。“我并没有骗你,史恩现在已准备证实这点了。”
“在你同他谈过以后吗?可惜你先前没叫他这么做。其实史恩对你是言听计从的。”
“你们兄弟两个都毫不顾手足之情,是不是?”汤妮轻蔑地说:“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已。”瑞福纠正道,对汤妮讽刺的言语无动于衷。“不论是谁告诉你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御,那人一定不了解你的情况。我现在就要你履行今晚在温室所曾答应我的事情。把衣服脱掉吧!这点时间我还可以等。”
“瑞福,不要这样!”汤妮嘎声说道。“你到底是要证明什么?”
“什么都不想证明。”瑞福回答:“我只不过是来找点刺激而且,我相信这是你能提供的。”
汤妮呼吸急促地盯着瑞福。“你错了,我什么都不会提供,不论你想干什么,都必须自己动手。”
瑞福冷笑道:“咱们走着瞧好了。你要自己把衣服脱掉,还是由我动手?”他在汤妮转身准备打开房门走出去时,追上一步,一把拉住汤妮。“不行!不能让你跑了。”
“放开我!”当瑞福将汤妮拉住床边时,汤妮一面挣扎,一面叫到:“瑞福听我说!”
“我早就听你说够了。”瑞福将汤妮推倒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放心,我不会强奸你的,我要使你感到需要和愿意,就算我要花上一整夜的时间都没关系。”
其实他们心中都明白根本花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即使是现在,汤妮已感到内心中的激荡。她可以告诉自己轻视厌恶这个男人,但是她的感觉却否认了这一事实。汤妮四肢无力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