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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的。”他的口气异常温和。“我是想尽量通融他们一下。我想你是到这儿来要求小声点的,是吧?”
“嗯!”汤妮沉默了一阵子,无法了解他的态度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速。她下一个问题几乎是等于向瑞福挑战。“史恩呢?”
瑞福的脸色丝毫未变。“我告诉他说我应付得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就住在隔壁。”她抬起下颌,向旁边点了点。“我宁愿一个人回去,谢谢你。”
“我不会怪你这么说的,”瑞福苦笑道:“我曾经使你颇感难堪,是不是?我不是在找借口,不过当时,我是真的以为你是别有企图。”
汤妮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现在呢?”她的声音因为惊讶而有些颤抖。
“我在事后曾经想过,”瑞福说:“我了解自己可能对你有所误会,以为全都是你的错。说不定是凯格首先……”
“这根本全都该归罪于凯格,”汤妮打断他的话。“假如你不相信这一点的话,那么我也不想跟你谈下去了。
瑞福微微继起眉头,看了看她,然后耸耸肩道:“好吧!就算他是为了挽救婚姻而说谎好了。”
“假如他在最初不惹我生气的话,现在也不会这么麻烦了。”汤妮说道:“也害得我因为他而失去了一份很好的工作。”
“但是你在这儿又找到一个工作了,虽然性质不同,但是‘塞毅夫马,焉知非福’。”汤妮怀疑地望着瑞福。“你是指史恩吗?”
“我是指可以有更多的自由,史恩对你来说是太年轻了些,我应该了解这一点的。”
“但是你认为我就是看上这一点,才会去勾引史恩。”汤妮毫不留情地指责瑞福,但瑞福却只是苦笑不已。
“我不会再这么认为了,我想你也必然了解,史恩还需两年,才可以独立主持事务。”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已没有过去那种冷酷的神色了。“我想说的是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既往不咎?”
汤妮心中一阵温暧,脸色也和缓了许多。“连我的驾车技术也算在内吗?”她感到自己轻松地说道,而这一回,瑞福却是愉快地笑了起来。
“那可不行,别忘记了,我可是当场的目击者啊!”
“我那时候真是个在作白日梦的傻瓜!”汤妮承认。“我保证以后开车的时候,一定会专注于路面的。”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瑞福面向那栋小别墅点点头。“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其实这儿与汤妮所住的别墅距离很近,根本没有瑞福要送的必要。但是不知怎地,汤妮心中还是希望瑞福能够送自己回去,她以前从来没有对一个男性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打算在这儿度周末吗?”当他们并肩走在通往汤妮别墅的那条小径上时,汤妮问道。
“还不止哪!”瑞福回答:“我要在史恩回家的这几天当中,接管他的工作。他的母亲想看看他,但是她老人家行动又不方便。”
汤妮对他话语中的忧虑感到惊讶,转过头来问道:“令堂生病了吗?”
“她是在一次车祸中变得半身不遂,而我的父亲则因为那次车祸而去世。”瑞福说道:“她在家都是使用轮椅和一辆改装过的车子,但是要做长途旅行却是太累了。”
“我很难过。”汤妮希望自己能够适当地表示出慰问之辞,但是却失败了。“史恩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事情。”
“也许他还是无法适应这件事情。”他们已到达了汤妮住的那栋别墅,瑞福停下脚步,一手放在台阶的扶手上,在月光下,那紧抿的嘴唇使他显得更为刚毅,但是当他笑起来时,却又是那么的温和。“你明天什么时候上班?”
汤妮有些迷惑地看着他。“那要看登记薄上所登记的出游人数了。”
“你应该限制最后出游的时间,”瑞福说:“就算五点好了,也就是说你大概在六点半将马匹安顿好、那么八点的时候,我请你吃晚餐好吗?”
“在这儿吗?”
瑞福笑着摇摇头。“我想我们应该到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在这儿往西北方向,有个叫做“松涛馆”的地方,就在公路的旁边。那儿听做的鳟鱼真会使你有不虚此行的感觉。反正你也应该改换一下口味了,史恩告诉我说,你已三个星期没离开这儿了。”
“我不认为有出去的必要,”汤妮承认。“你不必认为有请我吃饭的义务,其实……你相信我已经足够了。”
“是吗?”瑞福的声调有些怪异。“呃,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请你出去吃晚餐,好吗?”
“好的,”汤妮突然感觉到一种只有在初恋时才会感觉到的极度兴奋和紧张,她甜甜的一笑。“我很愿意去,瑞福。”
“好极了,”瑞福并没有进一步碰触她的意图,只是朝着房门点点头。“我看着你进去,然后替你将栅门带上,这一带,有的时候也会有野兽出没的,”他停了一下。“也许我们应该让你搬到住宿区的。”
“不必这么麻烦了,”汤妮抗议到:‘我宁愿住在这儿。”
“保有隐私权确实有方便之处,”瑞福同意道:“好吧!这决定全在于你。”他又露齿一笑,温和地说道:“晚安,汤妮!”
她的名字从瑞福的口中道出,感觉是那么的不同,或者原本就是这样的?汤妮一面将门关上,一面想着:事情的变化是难以预料,就在两个星期以前,瑞福还曾将她丢在床上,冷酷地指责她勾引他的朋友,试图破坏别人的婚姻、而现在却又邀请她出去吃饭。汤妮不得不钦佩他这种勇于认错而又试图弥补的精神。
恐怕还不仅止于此吧!汤妮不禁苦笑,她了解自己已被这个男人吸引住了,打从第一次见面,她就不自觉地将瑞福的身影烙入脑海中。现在她所要做的,就是尽量不使自己陷得太深,因为她知道,要爱上瑞福,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四
翌日清晨,当汤妮吃完早餐出来时,史恩正准备离开。告诉汤妮,他要开车直达开格瑞。他看来好象对这次旅行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当我回来时,你还会在这儿吧?是不是?”他有些担忧地问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会不辞而别吧?”
“当然不会啦!”她说:“你只不过是去几天而已。”
听到这句话,史恩脸上的阴云立刻一扫而光,代之而起的,则是宽心愉快的笑容。“这就是我所要知道的。自己要保重喔!汤妮。我可不希望你发生什么事情。还有,别把我老哥放在心上。”
史恩对昨晚的事还被蒙在鼓里哪!汤妮目送车子扬尘而去,心中稍带歉意地想着。自她今天一早醒来,思绪就一直围绕在瑞福身上。她转身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对象正站在庭门口注视着自己,她感到双额一阵臊热。汤妮看着他,想确定他是否一如昨夜那般温柔多情。
他的微笑使汤妮大感欣慰。其中不再含有敌意,看来好似在说,我们会成为朋友的。“你吃过早点了吗?”瑞福问道。
汤妮点点头。“我正要去挑选马匹,今天将是忙碌的一天。”
“那么我也不留你了。我想我们在七点十五分离开,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是汤妮此刻唯一所想到的话语。她以前从来没有在男士面前张口结舌过,但是现在却发生了。也许是因为自己仍不敢相信他竟会转变得这么大──或许她只是无法确定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史恩只是离开几天而已,根本无需找人接替他的工作。瑞福说不定是自愿留下来的,难道是因为她吗?她希望自己能确庭这一点。这对她来说,突然变得非常重要。
她一整天再没有见到瑞福。在晚上六点三十分的时候,她将马匹安置在栅栏旁,突然发现自己几乎已完全忘记瑞福过去种种的不可理喻,而只是一心盼望今日的晚餐,这也是她第一次对别墅中缺乏淋浴设备而感到不便,她必须将在今晚所需的一切用品,都带到住宿区沐浴更衣,然后将所换下来的,满是臭汗尘土的衣服留在那儿。她不愿意也没有时间在与瑞福会面以前,再回别墅一趟。
她选了一件前身有着一排钮口的浅绿色洋装,这套衣服更能衬托出她一头光滑浓密的秀发,和散发出青春气息的健康气色。当她下来时,瑞福已在大庭等了。他穿了一件开领衬衫,一条时髦的宽松长裤,外面还套了一件夹克,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