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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面?」
「不,我想我们从未谋面。」恭子即刻摇头。「别想得太复杂。我只是不允许一个一心为保护孩子而反抗警察的父亲被革职罢了。恰好可利用我是你公司的大股东的地位,向你的社长转达我的意见而已,不足挂齿。」
「是吗?可是,承蒙关照,感激不尽啊。我是没甚么权力的闲职,有工作等于没工作,但是为了救我儿子,不能没有这份职业。所以,总要表示一点谢意……」
恭子站起来。
「要你特意跑一趟,我也过意不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就此失陪──」
「请便!打搅您啦。」伊东也霍地站起来。
恭子往门口走去时,伊东向她鞠躬。恭子打开门后,回头再问:「倘若令郎真的杀了人,你还会继续这样维护他吗?」
伊东沉默片刻,回答说:「当然。」不是困扰著怎样回答,而是困扰著应不应该作答。
「我太太死了,儿子是唯一的骨肉至亲,无论怎样都想保护他的。」
伊东的话说得非常有力。
恭子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说:「喝了咖啡,请回去吧!」然后离开了。
伊东在宽敞的会议室里一个人呆立著。
「第七章:星之诱惑」
车子安静地溜进大厦的地库停车场。
口在停车场内转了一圈才停下来。
「可以了吗?」后座不见人影,只听见声音。
「不,等一下。」 口说著,走出车外。
深夜一点钟。夜生活多采多姿的六本木大厦公寓也寂静无声。
口望望周围,走向电梯口。电梯停在四字楼。
他按了钮,快步回到车旁,打开后座的门。躺在空位上用毯子盖著的少女抬起脸来。
「可以啦?」星海翠问。
「没问题。」 口点点头。
阿翠坐起身来,埋怨地说:「我全身发痛。」
「那就叫他替你按摩好了。」 口说。「电梯来啦。」
阿翠打著哈欠走向电梯。恰好门扉打开。
「我一个人走好了。」
「不行。」 口立刻跟著进去,按了三字的键钮。
「我上四楼哦。」
「我知道。」电梯开始上升。「你要在三楼出去,然后爬楼梯。」
「不要。好像小偷似的。」阿翠皱起眉头。
「电梯刚才停在四楼。说不定有摄影记者在那里等候。」
「有甚么关系?到时堂堂正正地进去就是了。」
「对你而言可能无所谓,我就惨了。」 口恶狠狠地说。
两人在三楼走出电梯。
静悄悄的、空荡荡的走廊。
「那边是紧急用的楼梯。」 口用力推开不锈钢门。「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上面的情形。」
「快点哦,我没时间了。」阿翠不悦地撅起嘴唇。
口上了楼,轻轻推开四楼的太平门,窥望走廊。没有任何动静。
「OK。可以上来了。」他喊。
已经走到楼梯半途的阿翠,马上跑上来。
「我走啦。」
「七点半,我来接你。三十分钟以前准备吧!」
「知道啦!」
阿翠快步走向其中一道房门,短促地敲了一下,门立刻开了。阿翠宛如被吸进去似的消失掉,传来上锁的声音。
口好不容易吁一口气。
不需要走楼梯了。他搭电梯回到地库停车场。
好不好睡个觉?如果回公寓去,时间又太浪费。
口把车开出大厦,停在附近的公众电话旁边。
她在不在?时间无所谓。她是那种人之故。
可是,只有嘟嘟声一直没人接。正要收线之际,有人接电话了。
「喂──谁呀?」
对方之所以大声喊,皆因背后传来震耳的音乐。
「我是 口── 口!」
「噢,是你。这么晚了。」
「吵死人了。开派对?」
「对,马上开始了。你在附近?」
「嗯。我想去你那儿睡个觉──」
「这里不适合睡觉哦。」女人笑了。「好,你来吧!」
「我好疲倦。不然,我到商业酒店开房过夜好了。」
「不要啦。有人来了,他想见你哪!」
「怎么,谈公事?饶了我吧!我累得──」
「重要人物哦。」女人打断他。「假如你不见他,他说以后你一定见不到他了。」
「啊?难道是美国总统?」
口虽然口头上开玩笑,但他知道由加利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女人。
「好吧!十五分钟就到。我饿惨了。有甚么吃的没有?」
「薄饼之类倒是有的。」
「棒极了!替我叫一客吧!」
口收线后,回到车子前,抬眼望望刚才离开的大厦。星海翠走进去的房间还亮著灯。就在这时,灯熄了。
口摇摇头。然后钻上车内,驱车前往由加利的公寓大厦……
现在,星海翠应认是跟那个摇滚乐队的男孩在床上。
不管经理人的眼睛如何透亮,总不能管制一名十八岁少女的一切。虽然,每天忙得头昏眼花,累得连想男人的时间也没有,倒头便睡。可是,总得有时间流流汗,把年轻的精力消耗掉。
另一方面,她开始烦躁和不满。因不管怎样努力赚钱都好,收入仍是少得可怜。
让她找个地方歇息歇息,也是 口的工作范围。
阿翠选择了最危险的歇息方式──跟艺能界同行谈恋爱。
双方都不满二十岁。他们的拥趸几乎全是高中生。一言蔽之,假如现在两人的感情被揭发的话,乃是两人事业致命的打击。
于是 口在那幢大厦租了一个单位,当有节目安排时,让两人在那里碰面。
但是,必须小心加上小心才行。
新闻界开始嗅出他们之间有「古怪」。最可怕的是周刊的摄影记者。
老实说,纵使像那样悄悄带她进去,还是不能安心。因为万一被人知道两人在那个房间幽会的话,肯定会从远处用远距离对焦相机纠缠不休地瞄准等待拍摄。
经理人的工作,实在不轻松。
「好迟哟!」门打开后,由加利如此埋怨。
「我差点开车打瞌睡哪!喝了咖啡才过来的。」 口说。「派对已经结束啦?」
「嗯。进来吧!」
由加利穿著睡袍。像是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年约三十至四十之间,一年前与 口开始交往。
当然,他有时在她这里过夜。有时也在一起谈谈公事。
连 口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干那一行的奇女子。不过,她在艺能界的人面颇广,制作所之间发生纠纷时,一旦由加利加入调停,万事顺利解决。那种事经常发生,因此她的存在是很重要的。
由加利把 口带到饭厅。 口把碟子上的薄饼吃个精光,又喝了两杯咖啡。
「傻瓜!」由加利说。「好像饥馑儿童一样。」
「我从傍晚起,甚么也没吃。」 口叹一口气。「今天阿翠情绪不佳嘛。」
「她在哪儿?」
「大概在睡觉吧!」 口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