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裎乙谎崽的敲炊喾匣暗娜恕!
传说伟哥和他名字一样伟大,经常在放假的时候去那种地方,去之前还会先去录像厅学习经验。伟哥刚开始是单独行动,后来在我一再要求下,伟哥开始带着我行动了。第一次计划就没有成功,我的第一次也没有光荣地奉献出去。
那天,伟哥带着我和翔子一起去录像厅,正看到高潮部分的时候,一声巨响打断了我们。两个警察推门而入,我们准备逃窜,却被他们睹在门口。
警察叔叔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们一人一巴掌,当时我十分生气,准备骂他们,但是想到话一出口后果就不堪设想,又把嘴闭上了,他们当场就开始审问我们。
“你知道自己刚才看的是什么电影吗?”警察叔叔严肃地问道。
我们沉默。
“知道这个是不允许的吗?”
沉默。
“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沉默。
“×的,小兔崽子,给老子说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我们一致回答道。
警察叔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那好,说,你们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接着呢?”
“他们脱光了衣服。”
“然后呢?”
“他们走到床上躺了上去。”
“再然后呢?”
“你们就进来了。”
“什么?你说我们?”
“我是说我们看到这儿的时候,你们就推门进来了。”我们极力辩解道。
本来打算通知家长的,但基于我们的良好表现,警察叔叔对我们宽大处理,放过了我们。这使得我十分感动,心想,警察就是时刻在为人民服务啊。
伟哥带我们行动,第一次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不标志着我们会被击跨,我们以后要继续坚持。
我和翔子在伟哥的带领下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使得伟哥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有所下降。我想,有时候我们千万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翔子说:“你不知道网上那段子吗?话说:现在这世道,天是灰的,水是黑的,庄稼是人造的,猪肉是加了瘦肉精的,耗子是比猫还大的,法庭是按给钱多少讲理的,结婚是先试婚的,理发店是包小姐包上床全程服务的,药全都是假造的,医生是收红包的,拍电影是必须陪导演睡觉的,照相是可以全祼的,欠钱是比黄世仁还凶的,孩子的爸爸是遍天下的,学校是产业化的,庸人是可以当医学专家的,白痴是可以花钱买个省长当的,卖狗肉是可以挂一只全羊的……”
我听得一阵头晕,质问翔子:“这里面除了小姐,其他的能和伟哥扯上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这社会,人心不古,尤其是伟哥这种人,就是不能对他太信任。”
半年过去了,四春再没给我打过电话。
有时候,平静的海湾之下或许正在酝酿一场大的海啸。
当我打算把林霖介绍给伟哥的时候,伟哥兴奋到竟然在大街上脱了外衣。这倒不算过分,过分的是一件外衣并不能释放出他的激情,这家伙接着又将裤子给拽掉了。其实这也不算很过分,但是,伟哥却忘了,他就只有两条内裤,而这两条现在正挂在阳台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大街上的美女尖叫着却没有躲开,而是黑压压地围了过来。貌似伟哥成了火星生物。
不过按伟哥的话说:“火星人哪有我这么帅。”
回到家,伟哥打来电话:“我要请林霖吃饭。”
一周后,伟哥的愿望终于实现,不是林霖终于才答应他的请求,而是他终于才凑够200块钱。
出发前,为了防止伟哥再次激情,我找了根铁丝,将他裤子拉链固定死了。
当伟哥看到林霖的时候,我想到了电视里死不瞑目的烈士的眼睛。只不过伟哥的眼睛里还透着几许火花。
两分钟过去了,伟哥还这么愣着,林霖显得有些尴尬。
“伟哥,伟哥!”我喊了两声,这家伙竟然跟我装没听见。或许真的是没听见吧。
陪林霖一起来的女生有点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两声。不过伟哥依然如故。
我朝那女生挤了挤眼睛,意思是你也没辙吧。没想到那女生竟然瞪了我一眼,而后喝下一大口啤酒,却没有往下咽,鼓在嘴里。
“噗——”
伟哥终于清醒过来了,摸着脸上的啤酒与口水的混合体有些惊讶。
“实在不好意思啊,刚才喝酒的时候呛着了。”那女生一脸歉意地说道。
伟哥打着哈哈,说没关系,拿着餐巾纸满脸胡乱擦了几把。
咳,一场虚惊。我从兜里摸出烟来,自己先点上一根,然后往伟哥桌子上丢了根。“就知道抽烟,还抽死你呢。”林霖一脸鄙视地说。然后就看到伟哥把打火机赶紧装回兜里。充大的指着我说道,“你咋就知道抽烟啊,不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吗?而且身旁还坐着女生,你也好意思抽啊。”
我们坐着的是正方形的那种桌子,我对面是林霖,左侧是伟哥,右侧是林霖的同学。我趁他们不注意,将打火机丢到地上,然后弯下腰捡了起来。我的手伸到伟哥最敏感的部位,掐了一把。可惜这家伙竟然没吭声,我再掐一把,伟哥终于没忍住,“啊”了一声。
我满意地捡起打火机,坐回了座位上。
“你死呀,叫春呀,吓死人了啦。”
那女生竟然娇羞起来。可惜她的话太刹风景,一句叫春就把气氛给搅乱了。
伟哥傻里吧唧地还笑着说:“我哪有叫春啊,刚才要不是他……”伟哥说着指了指我,噎着说不下去了。
“哈哈,说啊,你那都不叫叫春,那什么才叫叫春啊?”我幸灾乐祸地说着,突然间,一股伤感涌上心头。
“叫春?四春。”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手不由自主地又摸到了酒瓶。“喝,来喝,痛痛快快喝一场。”我勉强站起来,手里提着酒瓶吆喝着。
林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瓶子,摔到地上。酒瓶的碎裂声引来了PUB的服务生。林霖挥挥手,服务生悄然离去。此后,我们都沉默着没有再言语。
“啪!”伟哥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却没有吸,只是静静地夹在手指间。
我看着那烟在火光中闪烁,一闪一闪吞噬着我对四春的想念。猛然间,对酒精的依赖又被这点点火星点燃。虽然刚才我已经喝得快吐了,虽然看着林霖眼里的怨恨,我已经暗暗发誓,不管伟哥怎么忽悠,我都绝不再喝一口。可惜,在理智面前,手足之情永远都是无法让人坚守诺言。
我端起酒瓶子,没有往杯子里倒,直接灌进嘴里。啤酒的阵阵苦味和酒精激起的快感在胃液里纠缠着。
伟哥此刻依然保持着刚才两指夹烟的姿势。烟已经燃到尾部,他的手指被烟头烫到了,表情有些痛苦。
我努力睁开眼,往杯里倒了些酒,向伟哥的手部泼去。却泼到了他的脸上。
“你们都怎么了?真郁闷。”那女生嘟囔了句,林霖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伟哥被我泼错的酒浇醒了。“哎,干吗都要把自己弄得那么感伤?喝酒。”伟哥说着自己灌了口闷酒。
此刻我已经有些感动了。伟哥和四春并不相识,只不过经常听我提起四春,知道了我和四春的往事。但他却真能把哥们儿的哥们儿也当成自己的哥们儿,我被感动得已经泪流满面。
我颤巍巍地端起酒瓶,扶着墙,走到伟哥身边,蹲下身子。“伟哥,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也想四春,要是他能知道在远方还有一个并未相识过的哥们儿也在思念着他,那他会多么欣慰啊。”话还没说完,两滴泪水便滴落下来。
“伟哥,你把烟往那边挪挪,熏到我眼睛了。”
伟哥似乎还没从我刚才说的话里清醒过来,急着问我四春是谁。
在我一连串的启发下,伟哥终于记起,四春就是那个我常跟他说的那个可以和叫春一词联系起来的人。
“×,你刚才一直在想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伟哥色眯眯的趴在我耳边说,“你那会儿不是说叫春吗?我就一直在想,林霖叫春的样子。”伟哥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啪”一声,我摔倒在地板上。当我再爬起来的时候,伟哥借着酒劲靠在了林霖身上,那只毛手放在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