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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牙,他遥遥跟着她行进,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她像与每个人熟识,三五步就会有人拦下她说说话或招招手。她的脸上未曾出现不耐烦的影子,浅浅的笑容不减,暖暖的温情依旧。没有他的生活,是不是也很好?也许不该出现打扰她平静的生活,挣扎的痛苦他也尝过,推己及人
不成,骆清尧是掠夺成性的,哪有牺牲的道理?尤其是他好不容易即将到手的幸福就在眼前,亡羊补牢,绝不轻言放弃。他会用往后的日子补偿她曾有的苦难,再错过她,此生恐无人能替代。顾春江——绝对是爱他的。
一路行来,顾春江止不住眼皮跳动,犹如喜上眉梢。这样的情形持续好些天了,莫名的原因让一颗心时而怦然。说来好笑,在这些异象中,她的心中有着喜悦。她科学地将原因归咎于睡眠不足,可那异样扬起的情愫,才是最让她烦忧的根源。唉,庸人自扰!
平安的度过每一天之后,顾春江总是笑自己喜欢吓唬自己。眼看“晴光”就在眼前,她加快脚步,今晚要大显身手,把趁着空档想出来的“营养晚餐”,落实在菜单上。
骆清尧站在大门口徘徊,犹豫的性子不像平时的果决,连他自己也不由得怨叹。终于在绕了一百个圈之后,他伸手按了门铃。
“找哪位?”清脆的女声响起,沈秋池探出了头。眼前帅得不像话的男人,可从未见过。
“我找顾春江。”春江的名字一亮,门马上被合起。
“他找春江?他是谁?”沈秋池茫然地自问。
“你是哪一位?”一分钟之后,沈秋池又再度开了门。
“我是骆清尧。”他报了自己的名号。
姓骆?沈秋池心想,这小子铁定是害春江伤心的罪魁祸首,不整整他才怪。“她不想见你!”
清楚的拒绝向来是最佳武器。
“是吗?”骆清尧点点头,不强求,“请转告她,我会再来的。”
“啊!”沈秋池惊讶地望着他的离去,“这样就走了,我是不是做得太绝?要是他不回来怎么办?”
“一个人自言自语些什么?”耿夏荷在她背后说话。
沈秋池把事情经过说个梗概,“都是你们说要报仇,我才会出言不逊,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春江知道了,我们会不会……”
“安啦!不会有事的,胆小鬼。”耿夏荷胸有成竹,“那个姓骆的小子一定会再登门拜访的。
刘备要请出孔明,尚需三顾茅庐。才第一次就打退堂鼓的男人,不要也罢。”
骆清尧找上门的事情马上就在三个女人间引发如火如茶的讨论,经过一致的决议,虽然找上门表示他还有点小诚意,可是那个臭男人害春江难过,拖那么久才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称心快意。所以说,不出点难题考验考验他,非但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说不定春江的眼泪还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可不成哟!
唔,其实也不能说一致啦,至少左右为难的沈秋池就是被逼得同意耿夏荷和舒冬海的计谋。
第二次登门拜访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应门的对象也改成耿夏荷。
“她已经对你死了心,多谢你这个笨蛋,我们才能天天享受好菜好汤。”耿夏荷毫不留情地冷嘲热讽。
骆清尧维持一贯的绅士风度,不以为忤。
“没关系,我会等到她消气,我还会再来。”
“要她气消,除非六月下大雪。”
“只要她开口,就算从北极运雪来,我也会为她在六月制造一场大雪。请你务必转告她,我心意已决。”骆清尧坚定地说。
制造一场六月雪?哈!随口说出的话,居然也有人当真。别开玩笑了,在滨海别说是六月,就是寒流来袭的十二月,也是不可能的事。这男人铁定爱春江爱疯了!耿夏荷在心中下结论。
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所以,第三次登门造访理所当然地成行。
骆清尧在敲门前,不禁感到好笑,每次应门的女子各有春秋,或天真无邪,或泼辣热情,“晴光”的地灵人杰可见一斑。
正在冥想的当儿,突兀的从门里头探出冷若冰霜的舒冬海,无声无息地吓了他一跳。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她根本不想见你。”没有问他的大名,舒冬海直接给了一个下马威。
“你知道我是谁?”他一愣。
“当然,让她伤心的男人,除了你,不作第二人想。”
“不到黄河心不死。”振奋精神的他,没有退却的意思。几次的阵仗下来,他已经小有心得,对付这些另类女子,绝不能以过往的标准。
“这里就是黄河了,你死心吧!”回了他一句,舒冬海又扮起白脸,善意地劝道,“天下女人何其多,凭你的家世外貌,想跃上龙门者定为数众多。再退一步想,也许暗中还有别的女子对你真心诚意。我们自认是小家碧玉,舍不得让春江陷入苦海中,回头是岸哪!”
“任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他说得笃定。
“花言巧语,只怕你还没喝到嘴之前,就先渴死了。”砰的一声,门又当着他的面关上。
骆清尧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好笑。就这么站在“晴光”的门前,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原来顾春江的身边有这么多好姐妹,难怪在无父无母的照顾下,人格发展如此健全,他想起来还真是有些羡慕哩!
第四次来到熟悉的大门前,不知道今天又有什么花样。骆清尧心中早盘算过,依顾春江悲天悯人的汞性下,断无可能连续多次地拒绝,一定是那三个自诩“顾春江应援团”的女子们搞的鬼。无论如何,他已经无法再忍下去,今天一定、决定、铁定要看到她。
骆清尧抡起拳头用力地敲门,应声的依旧是朗朗的女声。
“不管你是谁,有天大的理由,都不能阻止我今天见春江。”他吼道。
门缝被推开,露出一双眼睛,人还看不清楚。骆清尧不在乎的继续下战帖,“春江一定肯跟我见面,你们有再多的理由都无法阻挡,就算会把门敲坏,我也会照做的。”
“你要见我?”门全数被推开,里面站了位娉婷袅袅的仙子,可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顾春江在屋子里张罗晚餐,冷不防大门被敲击的声音传来。原是走不开的,偏偏今天“夏、秋、冬”三人都不在家,只好将湿漉漉的双手在围裙上擦干,顾不得蓬头垢面的模样,慌慌张张地应门。赫然听见有人非见她不可,好奇心驱使之下,将门拉开,却不料骆清尧就在眼前。
“终于肯见我了。”曾经有过的沙盘推演都派不上用场,松口气之余,好像也有些小小的难过。
看着她别扭地旋着围裙角,骆清尧一把将之搂进怀中,许久未得到的幸福,此刻近在眼前,再不把握该当何时?
贪婪的汲取她特有的温柔气息,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我还担心今天不知道要通过多少考验才能如愿以偿。老天爷原采对我还是不坏,一点关卡都没有。谢谢上天。”
“你来找过我?”在他宽广的怀里,一切是如此真实,顾春江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渗水。.
“好多次,都被阻拦了,能见到你真好。”
闻言,顾春江才明白原来这阵子三个小妮子鬼鬼祟祟的模样,其来有自。呵,等她们回来,不好好修理一番可不行。
“放开我。”她这才想起一身的寒酸与混乱,连忙推挤着,“我正在煮菜,会弄脏你的衣服。”
“我不在乎。”他的力道加大,占有欲十足。
“这里往来的人众多,会被看见的。”她对着他讲理。
“愈多人看到愈好,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否则我每次想见你,都要经过严刑峻法。”
“清尧,你……”她啼笑皆非,“我保证你以后不会遭到她们的茶毒,现在放开我行不行?路上行人都睁大眼睛,每个人瞠目结舌等着看好戏。拜托,这样下去,我的名誉都快被你破坏光了。”动弹不得的她只好乖乖偎在其中,软软的哀求他。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永远永远。”他望进她温柔的眼中,霸道却感性地吐出心声。
“不,你心中有别的影子,我不想当替身。”
虽然高兴他的出现,现实却还是必须顾及,尤其她好不容易觉得有信心摆脱如鬼魅般缠绕的阴影,再陷下去当真万劫不复。
“没有别人,只有你——相信我,只有你是我的最爱。”就着她微张的小口,骆清尧轻柔地吻下。
“既然如此,为何让我伤心那么久?真不划算。”她轻点一下他的唇瓣,不死心地追问。
“嗯……”骆清尧第一次红了脸,“反正就是这样。”
“为什么?”顾春江语气极度温柔,却不容忽略。
“不要问嘛!”
“不行,你不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