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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灾,反正死人是没有感觉的,光天化日之下,晒他十天半月也没意见,只要能换几个小钱就足以雇人把死者抬了去,自己跟在后头,手指醮着口水点起票子来,就那么几张,还要反复地数,这等于人让医院嫖得没了性,换了些好处,也算公平。可害了那些死者的鬼魂,自己十二分不情愿丢了性命不说,还成了活人赚钱的活计,怎么能不在阴间等着活人来还自己一个公道。
人之性侵略,是伪劣人性的显露,是男性的专用。男人对女人动了心机,须得到女人甘愿接受的回报。否则,这私通的性质就成了强暴之类的含义。私通之行为的界限非常模糊。男人因对某女人顿生爱意,就想占为己有,这种男人不是嫖客。嫖客的心理大概属于那种只有占有欲而没有霸占欲的,把女人当独立的人来看,明知她不可能是自己的物件可以长期占有,还不如不生那份霸占别人的念头洒脱。而不是嫖客的男人,也多半是只想霸占女人的人,而女人既是人,又有妇女保护去监视,女人做了自己的主人,想让谁嫖就可以有这门心思,哪是男人管得了的?更何况法律让妇女同儿童一样均是全社会保护的对象,便更加助长了女人的娇宠。让不是嫖客的男人左右难为,只有嫖客可大行其道了。
女性里面毕竟包括有我们的母亲和姐妹,看到母亲一生忍辱负重却在姐妹身上再也看不到母亲的辛劳甘苦的痕迹。从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到“大地啊,母亲”,母亲备受人间的尊崇,歌唱母亲的曲子已使我们忘记了还有另一个父亲成了幕后英雄。
社会似乎让男人得到了实利,而让女人谋取了虚名。而从今儿个开始,女人已经不再满足于前辈的虚名荣耀,而谋取男人的实利了。既利用了法律也利用了男人去获取自己需要的东西,比如说独霸世界的权利,因为当代女性已不屑于“半边天”之偏安地位,需要坐正位子。作为男人,要么承认这种事实,要么把自己当成女人看,要么维护自己的领地。无论做什么,男人都会越来越困惑和越具有难言之隐了。承认这种事实,作为自己早已习惯多少代的角色,一时难以找到别的位置,把自己当成女人让女人看,又让女人看不起,称之为没有阳刚之气;要维护自己的领域,又会被法律和女权难容,有歧视妇女之嫌,这男人做得也真累。以往的男人累了,有女人做后盾安慰;如今的男人不但没有了这种后盾,还要去安慰女人。因为社会普遍认为:男人的苦累同女人的委屈比起来,实在不值得一提。
男人的苦累之极只有死而后已,而女人受的委屈多了,就可能被男人利用。比如这委屈是因为自己当天看了别的女人衣服比自己光鲜,别的男人比自己的那个男人有型,或者别的男人比自己男人更会甜言蜜语之类的,这本来都是男人认为小事的委屈酿成了妻离子散的大祸。其实男人快累死时,只希望看看女人的一脸浅笑就可以死而瞑目了,这是男人的悲剧。男人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想获得女人对己不变的芳心,这是多么的徒劳无益。社会不需要责任,应该是男人的怏乐,因为嫖客就不需要责任,嫖了别人的女人不用担心女人怀孕,而女人想追求欢愉,难免不时地生出一些与别人做爱的幻想。男人须有当心之念,冷不防哪一天你就会让女人掳了去,肯定不会有男性保护法之类的为你伸冤。再论拐卖妇女儿童者并不一定全是男人所为,大多有妇女从中穿针引线。国人的妇女保护法如保护大熊猫一样,有了盼盼还需要有欢欢。不妨动一动为男性立法的念头。这是国人学洋人的举措,却忘了法有先后,等国人都能受到教育时,再告诉他们分辨什么是法律。无论在什么地方响起,你就得在什么地方接受。是否音乐强奸了耳朵,这只有当事人知道。
第二篇 人性的悲哀与希望音乐总是破门而入音乐能陶冶人的情操,这谁都知道,音乐能使人陷于罪恶却鲜有所闻。所谓音乐的功过暂且不论。音乐的界定却使人对声音的分辨越来越艰难。空谷幽音可称音乐,浪声淫语亦可称音乐,只要能使你胸腔发生韵律的联想,心脏跳动和咳嗽喷嚏都是音乐,只是声音与场景有所不同,如贯穿于漫长的乐曲中,起一些特定意义的作用而已。
音乐的无助,有时实如一个风烛残年的娼妇,卖笑生涯一辈子,魂归何处不敢奢望,做了一生华衣美食的梦,终究不如一片落叶。当被人带到什么地方时,你就得在什么地方行事;犹如音乐,无论在什么地方响起,你就得在什么地方接受。是音乐强奸了耳朵,还是娼妇反过来享受了客人,这只有当事人知道。譬如你非常厌恶一首流行歌曲,但它被人不停地播放,你无法逃避便故做充耳不闻状,但难以保证会在什么时候就会不知不觉地从自己嘴里哼唱出来,让你大吃一惊。这时的音乐真是一种瘟疫,人在它面前显得无助和可笑。
国人之于音乐,如风摇树枝,败叶飞扬,上面满是尘土,只要你在树下,就会落满你的全身。因为现在很难找到那么葱绿的树叶了,这如音乐一样,被污垢淹没其中,使你更加卑秽外,没有别的用场。音乐沦落街头,在人市横冲直撞,听众的被动角色实在可怜。音乐的通俗,如时下的人性一样距离美好的世界越来越远。歌手的表演如小鸟鸣叫没有区别,而且寿命更为短暂,甚至其本来就是一块破布让人咀嚼了去。
歌曲流行的时间长短,总体代表了那一段时间人的趣味优劣,这和人性有着呼吸空气的成就与新鲜的关系。音乐和空气一样,既可以侵害你又能使你愉悦,惟一的特点是你根本没有逃避的余地。但这些音乐和空气却也是人给污染了。人是不能创造音乐的,就如人不能创造空气一样,充其量只是制造而已。把声音揉在一起也同把空气充进密封一样。人的手工拙劣和人的智慧有关,延续的结果使人比前辈更低俗。一些音乐家从不打算让自己制造出的音乐等到下一辈子听,只要有小鸟能叫,不管叫的好坏当时好听就好,或者迎合自己的口味,比如喜欢吃过的咸菜,不管味儿好闻不好闻,只要实用就好。人工制造音乐的技术越来越先进,能称为音乐的东西就越来越少了。因为音乐失去了灵魂和人没有了心脏一样,只能叫行尸走肉。
近日偶读一篇小文称:现在的男人想来生做女人的居然越来越多起来。男人的优势日渐式微,同时下流行的音乐是最好的写照。崇尚女人腔式的鸟语软化了男人的骨骼,也消磨了奋勇之气,这是对未来不负责任的风尚。流行歌曲以嗲劲儿取胜,一个五大三粗的男性喉咙哼出的呢喃之音常使人作呕,同模仿港星搔首弄姿,一招一式如同东施效颦,更让人恶心。港台有一对同胞联袂做戏,大陆便也有一对像模像样的出来;港台有几小虎出现,大陆便会有同一个模子出场。做戏也罢,出场也罢,目前居然会获某某大奖。不过所谓的大奖早已如同儿戏,没有多少人看得上,因为这是个崇尚实惠的时代,除非内有赏金纹银若干,可以去争斗一番。前些日子的老歌重唱,常使一些听众缅怀生气勃勃的过去。空洞也罢,政治色彩浓厚也罢,端的至情至性透出人性的回肠荡气来。不管什么品种,透彻真品性就能让你热血沸腾或超空灵自然,比那些涂着奶酪的高粱面馒头式的音乐有些嚼头。
人的难为不在于情之险恶,而在于对自己过于娇宠。所谓伤害只是自己不尊重自己的结果。
第二篇 人性的悲哀与希望友情危论朋友间的人性不是日常生活所能遇见的,人性决定朋友的质量往往使人们宁愿闭目不看。所谓的朋友,直面其间赤裸的人性,其淋漓惊目常使人不忍卒视。如同志之谓,不是志同道合者多言必称同志,实在是玷污了中山先生之同志的本来含义。但叫惯了,便生出天下人大都同道,偷同志之梁换别途之柱,常使人防不胜防。如称朋友,意义便无边无际,或为达到某种目的,或以图谋对方得以放松警惕然后趁虚而入,或者干脆人见面熟了找不到更恰当的字眼称呼彼此的关系,便以朋友称之,实以非亲密相待,只是叫了顺口,如一个人的名字一般泛指。
天下和睦一家亲的时代过去了。对于今人爱恨交加的世道,朋友之情屡受世风威胁,真假朋友又多了一层至关重要的考验,那就是你迫不得已地露出人性的真面目。平时温柔可亲,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