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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牢房后,朱丹毓嘟着小嘴,对于古苍铎未询问她的意见便带她上楼一事
有些恼火。她不多拿握些欧涵霓的把柄,往后如何要胁欧涵霓不许她接近李盂
儒?
“干嘛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他奇怪于她的怒火从何而来。
“哎呀!我想多听听欧涵霓与屠仲麒之间的对话嘛!你把我拉上楼,门又被
上锁,这样我哪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我们不在时上演亲热镜头?”如果可以,她
希望能拍下历史性的一刻。哈哈,到时要欧涵霓不听她的话都难。她的行为好
像有点恶劣,但是没办法,爱情当前,无论手段卑劣或高尚,能得到的人就是
大赢家。
“我记得你暗恋的人似乎不是屠仲麒不是吗?那你为何要在意他们亲热与否?”
依稀记得她喜欢的是个姓李的小子,而且他认为以她贫乏的头脑,绝对瞧不
出屠仲麒的真面目,也就不会移情别恋地爱上屠仲麒,那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劲?
“呵呵……”她神秘兮兮,笑得三八,捂唇低语:“我告诉你喔!我喜欢的
那个人叫李孟儒,而他却舍弃我就欧涵霓。没错,不用怀疑,我口中的欧涵霓
与楼下的欧涵霓正是同一人。”她像只骄傲的孔雀,展开漂亮的羽翼宣布道。
“我了解了,你见欧涵霓移情别恋,所以想趁虚而人,抢走李孟儒是吧?”
她就这么点心思,他哪会猜不出来?
不过他怀疑姓李的小子究竟是哪里好,她怎会对姓李的念念不忘,一副非追
到手不可的样子?
“答对了,你太聪明了。”朱丹毓高兴的给他答对的背景音乐。
“唉!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一件事……”他吊她胃口。
“什么事?”朱丹毓侧着脸问,第六感告诉她,古苍铎绝不是要说啥好事。
“等等,你还是别说得好,请将它埋在你的内心深处。”
不行!她怕受不了打击,干脆放弃知的权利。
“好吧!既然如此,我全依你。”客随主便,她不想听,他也绝不强迫她听。
古苍铎状似无聊地打开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反倒是说不听的人仓皇不安,不停地来回踱步,一下子抬首看看古苍锋的后
脑勺,一下子又苦恼地垂首望着脚丫子,明明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古苍铎
要说的事不会是她想要听的,偏偏她骨于里的好奇因子蠢蠢欲动,想问个明白。
怎么办?问或不问?讨厌!讨厌!讨厌的古苍铎!存心吊她胃口,可恶!令
夜她一定会被这个问题困扰得整夜辗转难眠,气死人了。
“喂,刚刚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事?速速道来吧!”她再也忍耐不住,冲至
古苍铎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古苍铎咧嘴灿笑,他早算准她捺不住性子,肯定会开口问他,果然不到五分
钟,她立即送上门来,让他亲手为她种下怀疑的因子。
“照方才屠仲麒与欧涵霓相处的情形看来,我发觉欧涵霓好像不怎么喜欢屠
仲麒。”
“是啊!欧涵霓一脸不愿与屠仲麒过分靠近的样子,她好像真的不喜欢屠仲
麒耶!”的确,她没有忽略欧涵霓刻意拉开与屠仲麒之间距离的举动,而屠仲
麒又死皮赖脸地缠住她。
心思转了转,愈想愈惊骇,欧涵霓会不会回头跟她抢李孟儒啊?顿时脑中警
铃大作,糟了!她抢得过欧涵霓吗?她已经败给欧涵霓一次,不再想成为欧涵
霓的手下败将。
对了,差点忘了她手中握有欧涵霓与屠仲麒交往的第一手消息,但那又如何?
她太天真了,每个人都有选择最佳伴侣的权利,屠仲麒充其量只不过是欧涵
霓在路上捡到的小石子,遇上大石子、好石子,欧涵霓当然会选择内心所要的,
就算她卑劣的公布欧欧涵霓的新恋情又能怎样?不过是显出她的可悲罢了。
言语不是用来攻击人的武器,而且严格说起来欧插霓不曾欺负过她,亦不曾
做对不起她的事,李盂儒也有选择对象的权利,她怎能小人的做出危害欧涵霓
的事?
倘若她做了,她才会真正不耻自身的行为。对!要谈恋爱就该谈得光明正大,
不是以诬陷他人来成就自己。
“役关系,如果她要吃回头草,我会再次与她公平竞争的。”她的心境已经
过由恶魔至天使的转变,毕竟她做不出恶毒的事来,还是投靠了可爱的天使,
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美好。
她的话让古苍铎另眼相看,本以为她会气得哇哇叫,誓言非整倒欧涵霓不可
;没想到她挺善良的;称得上是个好女孩。
“假如欧涵霓有心跟你争,你恐怕争不过她。”他说的是事实,虽然不知存
的是啥心态,有些卑鄙的打击她的信心,但不吐不快。
“我知道应该要用公平的竞争,就算失败也败得光彩。”
“欧涵霓在同性圈中人缘不太好吧?”可想而知的。
“是啊,谁能忍受身边站个比自己好看百倍的人。”
这个说辞还算保守;事实上欧涵霓的风评可谓跌到谷底,咸鱼难翻身。饶是
如此,追求她的男性依然络绎不绝。
“对了,你怎么会那么关心她?该不会你也喜欢上她了吧?”思及这个可能
性,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发酸,口气跟着不佳,不断咒骂他是个见异思迁、狼性
大发的色情狂。
“喜欢她?”古苍铎重复她的话,摇头失笑。他倒不认为自己适合与欧涵霓
那样的女孩交往,喜欢她的男人太多了,他何需凑一脚?更何况她身边杵了个
防贼甚严的守财奴,谁要追求她得先斗倒屠仲麒才行。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最爱以貌取人,其实欧涵霓也不是十全十美,说不定
她身上有你难以忍受的缺点,等你娶了她就会后悔莫及……”心头闷闷又酸得
厉害,本来不愿道欧涵霓是非,却因为古苍铎摆出对欧涵霓颇具好感的模样,
让她口不择言地批评欧涵霓。
她不愿去正规自己为何要那么做,只晓得关不上嘴巴,仅能不停的以岂语攻
击他人,好让心底舒坦些。其实说了一人堆欧涵霓的坏话,她心中亦有愧疚,
老觉得自己做了件非常糟糕的事,但她管不住嘴巴啊!
“说完了吗?”古苍铎好笑的听着她发酸的言词,猛然发觉她对他的在意,
空虚的心霎时变得饱实,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爽。
他暗白窃笑,原来吃醋的不只他一人。
等等,他才投有吃醋。开玩笑,又没喜欢上她何来吃醋之说?他宁死都不承
认对她有那么一丁点感觉,绝对没有。
“怎么,你还想听更八卦的吗?”有关欧涵霓的各种谣言传遍整个校园,随
便挑出一两则便足以教他打退堂鼓。只是他笑得那么开心干嘛?又没将人把上,
无聊!
“我对她不存半点遐想,君子不夺人所好,她该是屠仲麒的。”所谓的“不
夺人所好”是指他对那样东西不感兴趣,若他想要,哪管得了小人、君子之别,
照样先抢过来再说。
“是吗?”朱丹毓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屠仲麒若守得住佳人,就不
叫屠仲麒了。
“我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他懒得与她再为个不相干之人争论。
朱丹毓哼了哼,满腔不悦地横躺在沙发上。
古苍铎突的走到她身畔蹲下来,情深意浓地握住她的小手。为此,她的心漏
跳了好多拍,既欢喜又惶恐地盯着古苍铎着,心底有股期盼,或许能由他嘴中
听到她想听的话。而她想听什么话?……总而言之,等他说出来,她就知道了。
最后,朱丹毓终于率先打破沉默,羞红着脸说:“你要干什么?”古苍铎轻
抚着她的发丝,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我想……等一下趁机离开。”
霎时,整个脑袋轰地一声,震得她几乎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谁知接下来的话却
是说要离开,马上又将她打回十八层地狱。她愣愣的独自品尝游览天堂与地狱
的感觉,这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择其一,不管是天堂或
地狱都行,不愿在短短三秒间历经狂喜与狂悲。
可恶!这是什么世界?他连说句简单的话都要诳她,为何不一口气将话说完,
偏偏要停顿那么一下下,可知她的心为此悬荡、激狂、期待?哀怨的望了监视
器一眼,全都是它的错。古苍铎若非要表演给该死的监视者看,也不会慷慨对
她施予柔情,而她就不会表错情、会错意了,所以她将一切过错都推到那台无
辜的监视器上。
“你听清楚了吗?”古苍铎怀疑地问道。她为何一脸拙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