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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为她死……他要她是他的。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太生嫩了?”她顽皮地用脚磿蹭他的,相当享受
这种亲密融洽的感觉。
男女之间的事,她是生手,黑豹却不是。她感觉得出黑豹对这事的熟稔,他
长得罪恶得俊俏,拥有如过江之鲫的女人也是应该,只是……她的心在发酸,
酸得很难受。
“那是你的事。”黑豹不知该怎么回答,却感觉到欲望在复苏,她的举动、
挑逗成功地让他再次想要她。
仍是这般冷酷呵!“既然如此,我只好找别人多加练习啰。”她垂下头,窃
笑。
黑豹抽紧神经,手臂不知不觉敛紧,妒火横生。
“想都别想。”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的心就像要裂了似的。
“为什么别想?”她笑着,喜欢他焦虑的模样,那使他易于亲近,使自己觉
得在他眼中是特殊的。
“除非我死,否则没人能碰你一根寒毛。”他凛着脸,目光冷冽地刺向她。
死?谷映黎皱了皱眉头,想起表哥的托忖。该如何开口?她会委身于他,不
也因被内心莫名的恐惧吓坏的吗?
黑豹见她不答话,捱不住地勾起她的脸,让她看清楚他的决心。
“听见了没有?”他沉着脸,生气地说道,要她将话记在心上,绝不可以忘
记。
“你是个大醋桶。”她笑笑地吻吻他俊挺的鼻尖,没有正面回答。
“你是我的。”她的闪躲今他不悦。
“我是我自己的,不专属于谁。”她淘气地拉拉他的乱发,爱煞他这副焦躁
的容貌,这让他有人气。“不然,我们来交换条件。”她开玩笑地说。
“交换什么?”她居然想以自己为条件。黑豹的眼睛被罩顶的乌云遮住。
“以我来交换你的性命。”她郑重地抬起头,“你摆酒向那些老人赔罪。”
她其实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可是他的脾气很拗,想和他讲理,简直妄想。
“你以自己的身体来威胁我?”他沉着脸,总算了解她甘愿献出处子之身的
缘故。
“你的意思是,我为了完成表哥所托,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她生气了,
被他的扭曲、误解伤了心。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
人。他这么说好象设圈套的全是女人,掉下去的都是男人。
“不是吗?”他猛然起身,下了床,愤怒地穿上裤子,“要我向别人赔罪,
绝不可能。你就是陪我多睡几次都一样。”她竟然为了这个陪他上床,老大的
话她就那么听。
明知道白浩庭和谷映黎是表兄妹关系,他的心里仍是不舒服,不是滋味。
谷映黎被他犀利的话语刺透了心扉。他居然这样说她,他认为她那么贱吗?
她披着床单,生气地冲了出去,忍着脚踝传来的剧痛,大气硬是不吭一声。
会和他发生关系,她一直以为那是两相情愿,爱的升华。拿自己和他交换条
件是因为她害怕失去他,怕他的食古不化害了自己,他一点也不能了解她为他
担忧的心。若不是浩庭表哥忧愁的样子吓坏了她,江湖的风风雨雨教她胆颤心
寒,她怎会把自己交给他!
她早明白自己对他的心、对他的情与日俱增,却在表哥的托付中明白了对他
的爱有多深,因为她怕得差点发抖。
或许她是下意识地希望能借此软化黑豹的心,可是她若不是爱他、担心他,
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贬低自己的条件。白痴!
黑豹被她的勃然大怒吓傻了眼。他从来没见她这么生气过,彷佛全身着了火。
飞快地穿好长裤后,他来不及套上衣服便急急地追了出去,在院子里拉住她。
“你披这样要去哪里?”她香肩尽露的模样太诱人了。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她瞪他一眼,恨恨地甩开他的手,又往前冲。
他随后追至,紧紧地搂住她,“要走,把衣服穿好再走。”
“我高兴让全世界的人看我的裸体,难道不行吗?”她胀红了脸,拚命挣扎。
“不行。”他硬拖着她往回走。
“你凭什么管我?”她扭着不肯走,脚痛得几乎虚脱。
黑豹看到她眉头紧锁,低咒一声扛起了她。“凭你的身上已有我的味道。”
他还好意思说!谷映黎气得说不出话,任他扛至客厅轻柔地放下她。她生气
地穿上衣服,毫不扭捏,多年的模特儿生涯训练她习惯了别人的注视。
她的大方教他惊讶也生气,一想到有无数的男人看过她穿著寥寥无几的衣服
在舞台上表演,他就恨不得将她锁在身边。
他不说话,她也不打算开口。她已经被惹火了,五脏六腑替她不平地吱吱叫。
谷映黎黑着脸,瞥望他方。
黑豹幽幽地凝视她伸出来要他送她回去的手臂,执拗的他也不甘示弱地抱起
她。两人沉着脸,一路无言地回到谷映黎房里,谁也想不到几小时前的浓情蜜
意会化得这么怏。
谷映黎一沾到床即滚进薄被里,坚决不肯开口。
黑豹凝视着她直挺挺闷在被裹的身子良久,才冷着脸退出房,轻轻地合上门。
冷战开始。谷映黎掀开棉被,缓缓地流下晶莹的泪水,气黑豹寡情。他别想
要她解释或低声下气地要求和好,想都别想。
★ 寒寒 ★“你最近怎么常常来茶院?”白老夫人为外孙女异常的行为感到好奇。
“陪外婆啊!”谷映黎勉为其难地笑道。
白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才低下头认真插花,“怕是有那个意,没那
个心吧!”
谷映黎帮老人家修着花,心情郁闷,浅笑而不语。
“和黑豹吵架了吗?”白老夫人调整百合时,有意无意地问道。
“谁有力气和那块冰吵架。”谷映黎将修剪成残枝破叶的蔷薇丢到一边。这
些日子她不开口,他也真耐得住性子就这么枆着。可恶!为了不想看见他,她
每天都到茶院勤奋地练走路,不想劳烦他抱进抱出,省得心烦。
“小俩口闹别扭?”白老夫人早将他们想成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和他是小俩口!”谷映黎拿起拐杖,闷闷不乐地练习。真烦,但愿外婆
别再拿他来烦她了。“外婆,我不想谈黑豹。”
“你啊!倔起来的时候真像外婆。”白老夫人笑着说,“当年你外公也是个
刚强的硬汉子,外婆常常和他赌气,十天、半个月不说话是常有的事。”
谷映黎停住脚步,好奇地跪坐在她跟前。“通常是谁先开口?”
“通常是外婆赢。”忆起前尘往事,她严峻的脸慢慢地放柔了。“可别以为
是外婆无理取闹才嬴的,而是你外公太疼爱外婆,受不了外婆不理他。”
她和黑豹已经三天没说话了,这么说来,如果她继续坚持下去,就可以知道
他到底在不在乎自己了,更何况理亏的人是他,她没理由顺着他。
“你不是刁钻的女孩子。外婆知道你一定是被黑豹气着了,才会对他不理不
睬。”
白老夫人沉稳地修整花朵,“不过,你这孩子不喜欢为自己的委屈辩解,这
样也不太好。”
“为什么?”她一直认为公道自在人心,她不说人家自然会看,了解她透彻
的人就不该误解她;尤其是黑豹,他和她有肌肤之亲,算是她最亲近的人,居
然这样扭曲她的人格。她气不过。
“有些事情是肉眼看不出来的,你不说别人不可能知道。看事情,不要全以
自己的角度去看,多替别人想想。”
“外婆认为我该向黑豹解释他误会我的理由?”她生气地脱口而出,每次想
到他贬损自己的人格,便激愤不已。
“还说不是闹别扭。”白老夫人忍不住扬声大笑。
从门外经过的白浩庭听到奶奶开心的笑声,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进来。
“原来映黎在这。”他看到表妹时,明显地松了口气。
“找我有事吗?”谷映黎跌坐在白浩庭身边,盘起披散在肩的长发,热得直
搧风。
她不想再想起令人不愉快的黑豹。
“找到丽莎了。”白浩庭从不忌讳在老人家面前提起任何事。奶奶也是大风
大浪里走来的人,不会被一些琐碎的俗事骇着的。
“她在哪里?”谷映黎激动地放下手。真行,不过短短三天就找到她了。
“市区一间名叫‘优雅’的饭店。”白浩庭凝着脸,“我让蓝虎就近看着她,
我想也许你会想和她谈一谈。”直接诉诸暴力一向不是他所受。暴力是最低劣
的行径,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