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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还是悲哀?
而金奇,到现在她仍弄不清楚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是真的喜欢她呢?还是
只是影视圈人常有的逢场作戏?
那天和宝贝一起回到祁寒的家里,金奇对她呵护备至,仿佛她不只是受惊,
当她是个孩子似的捧着她,对他们之间扑朔迷离的情况是半个字也没提。
欢喜叹息口气,怎么她就老是学不来其他演员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呢?他们
说那是成熟,成年人应该有的态度,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不为所动似的,
是她太孩子气了吗?
“欢喜,你收拾好没有?我们走了。”金奇突然自外面探进头来问道。
她微微一愣:“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祁寒那里,你总不会以为我还会让你回万君方那里吧?”
“我可以回我自己的家——”
金奇不耐烦地走进来,提起她的化妆箱:“我不放心,海文那个女人简直是
无所不用其极,我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又让你出什么事。”
“可是——”
“走吧!”
欢喜犹豫地看着片厂外面,好象随时都会有一台照相机蹦出来似的:“外面
那些人——”
金奇朝她微微一笑,拉着她走后门:“我要是到现在还会被那些豺狼虎豹逮
住,那我这些年真的是全都白混了!”
“豺狼虎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形容词会让他们恨你一辈子!”
他耸耸肩,探出头去四下张望一下:“有些记者不只是‘豺狼虎豹’就可以
形容的,那些人会把你生吞活剥而不会有任何愧疚!”
欢喜随着他快步走向他停在角落的黑色旅行车:“但愿我永远不必面对他们!”
“是啊!每个公众人物的美梦和恶梦。”他轻笑着打开车门,将她的化妆箱
塞了进去:“等有一天他们再也不追逐你的时候,那表示你已没什么价值了!”
“我宁愿没价值。”她咕哝着在位子上坐好,努力拉好自己的短裙。
“这倒新鲜,不想成名的演员?”
“成名多苦,我只想当个快乐的演员,其他的一概没兴趣。”
“知足常乐?”
欢喜不太自在地耸耸肩:“至少你没说我自命清高,我只是希望做自己喜欢
做的事而已,成不成名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金奇短促地看了她一眼,迅速将车子驶离片厂:“很特别的想法,不过我很
喜欢。”
喜欢?她的脸蓦地一红,她不禁暗骂自己的多心和敏感:“我以为大部份人
的想法都是这样。”
“因为他们不是演员,但不想攀上巅峰的人很少,谁都想往上爬,方法各有
不同。”
欢喜顿时沉默下来,相较之下,她显得多么没有野心而且小家子气。
“对我来说,没有野心的女人我会比较欣赏。”他突然轻笑着开口:“过于
汲汲于名利的女人很可怕,总给人一种狰狞的感觉。”
“你是大男人主义者!”她不服气地反驳:“女人也可以追求自己的理想的!”
金奇耸耸肩:“我不否认我是有点大男人主义,但我对逆来顺受的小女人也
没胃口,我喜欢尽力而不强求的女人,象海文那样的女人只会让我觉得恐怖!”
“她只是方法不对,其实她也很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叹口气,必须承认海文的确不讨人喜欢。
“拍完‘舞影’之后你打算做些什么?继续接戏吗?”他似乎只是随口不经
意地问起。
欢喜摇摇头:“不了,以后除非有好剧本,要不然我不打算再拍戏,这一年
来除了‘舞影’我一直在当花瓶,花瓶当久了也会烦的!”
“哦?那你想当什么?”
“不知道。”她坦白地回答:“爹地妈咪想要我回美国去继续念书,以前我
回到台湾是因为我一直不能适应美国人的热情和开放,但现在想想那似乎也没
什么不好,至少他们坦白多了,在台湾,所有的人都很含蓄内敛,我在这中间
实在找不到中立点!”她轻呼出一口长气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不知道是
不是还应该留在台湾?”
金奇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转头专注地凝视着她,使得她有些不自在起来:
“对台湾就这么失望?”
“我——也不是,只是——只是没什么理由留下来而已。”她有些无措地回
答。
“如果我留你下来呢?”
欢喜愣愣地看着他,他的神情和拍戏时那种严肃不同,似乎还多了一点什么
她说不上来的东西:“我——为——为什么?”忍不住又结巴起来。
金奇温柔地替她拔开落在额上的一撮头发:“这么说吧!我想多给彼此一点
时间,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我很希望现在可以向你求婚,但你还年轻,你
可以等到你愿意的时候再想想我们是否有未来。”
她愕然得说不出半句话来,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突然说出这些话。
金奇也有些意外自己的冲动,但话一出口,回过头来想想反而心安理得起来。
他不是临时起意才说这些话的!
知道自己爱上欢喜也不是一、二天的事,人要懂得及时掌握幸福。
以前他也曾谈过恋爱,但从没想过要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共度一生,他不十
分清楚爱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欢喜对他的感觉,可是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这就够了,其他的一些什么深奥的大道理,他不想懂,也不想让它困扰到他。
“我在等你的回答。”他轻轻用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我——哦——我不知道。”欢喜蓦然红了脸,明白自己刚才的样子有多好
笑之后,她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立刻钻进去:“这太——太突然——我是说你
平常都很——很——”
“不苟言笑?”
她点点头:“你从来——从来没说过你喜——喜——”
“喜欢你?”
她再度点点头:“所以我不知道——不确定你心里——心里到——到——”
“到底怎么想?”
她又点点头,正想再说下去,看见他捉弄的眼光,她羞红了脸嚷了起来:
“你——你取笑我!”
金奇一脸无辜地摊摊手:“我没有啊!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说得那么辛苦而已,
我怎么会取笑你?”
“你——你——”欢喜又羞又气,硬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她伸手试图打开车
门,金奇一把拖住她不让她动。
“好,好,好,别生气,我只是逗你的。”
她挣扎着吸气,泪水仍止不住地掉了下来:“我会口吃——他们——以前的
朋友——都会——笑——笑我——”
“我不会。”他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吻吻她的额头,深情地注视着她:“人
都有缺点,可是我觉得你的缺点十分可爱。你也许不相信,可是我真的很爱你
的这个小缺点。”
欢喜哽咽地抬头望进他的眼里:“真——真的?”
“真的。”他微笑地再度吻吻她的鼻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不安地在他的怀里移动,试图抽身,但他力气显然比她大上许多,她努力
了一会儿,见他无意放开,只好再度望进他的眼眸中:“我想——我想我可以
留下来。”
“然后?”
“然后什么?”
金奇揉揉她的头发:“我不确定我会喜欢你这个健忘的小缺点。”
欢喜皱皱她的小鼻子:“我也不确定我会喜欢我有一个这么霸道的——丈夫。”
他轻笑着低下头,唇离她只有半寸远:“我们只好想办法来确定了——”
“那是个很漫长的确定过程——”
“我的妻子百分之百是个正常人,如果各位还有疑问何不向户籍机关查询?”
史昂轩不带半点感情地扫视在场的几个人:“我必须提醒各位,如果再出现类
似侮辱的言语,恐怕我们得在法庭上见面了!”
杨云山沉思地看着他,再看着他身边的习小羽,她的身分的确没问题,但不
知怎的,他总觉得小羽和一般人不同。
她和照片上的宝贝十分相似——一种不属于人世间的感觉!
“我们是急躁了一点,若在言语上有所冒犯还请史先生原谅,但据我们所知,
贤伉俪和宝贝是挚交不是吗?我们想知道关于这孩子的身分来历。”他有礼的
询问。
昂轩的手紧紧地握了小羽一下,尽可能维持语气上的平静:“我们的确和宝
贝是好朋友,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随便泄漏她的隐私,很抱歉我和内人都
无法回答你们的问题。”
“至少你们知道她到底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