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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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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像?”苏卿鱼和黑猫异口同声地问。

“相由心生,心生相,相生幻,幻如梦影,随缘则生。既是俗人,虚像幻相,虽是假,却无定力可以看透。所以我才放心的用些小伎俩让你们看到一个‘正常’的妹妹,谁知你们那颗珠子,竟然破了幻相,这才让我妹妹的虚像时有时无,反而让你们更受惊吓,缘分如此,破无可破。”

苏卿鱼和黑猫听傻了,基本上只理解了50%。但听到那人提到“珠子”,苏卿鱼还是不免紧张的伸手进怀里,摸到了 “神珠”才放下心来。 

19.劫后余生(上)

大汉讲开原委:“我们兄妹本是汉人,祖籍福建,是个叶姓大族。族中一向信佛敬佛,每一代中总有出家侍佛之人。我的一位堂伯便皈依佛门,做了乡里释因寺的住持。”

苏卿鱼上大学时不少同学就来自南方,知道福建广东一带民风敬佛礼佛,不少老辈人现在还在吃长素,和尚尼姑非常受人敬仰,家里有个婚丧嫁娶之类,做佛事是少不了的。 

“有一日释因寺忽然来了个喇嘛,说是要在寺里借住一夜。我们那个地方红教并不多见。他们对佛法和戒律的理解与我们并不相同,历史上又曾经出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因此人们并不是很欢迎他。不过我堂伯说同是佛门中人,怎可不好生对待,就让他借住进来。”

“谁知当夜释因寺竟然起了一场大火,乡民们全体出动救火也没能止住,到了天明,已经只剩满地瓦砾了。所幸并没有一个人受伤。寺里的和尚说,住持与那喇嘛一直在住持的住所里长谈,直到接近午夜时,主持忽然出来命令全寺的和尚都去外面的菜园子劳作,就连打杂的和尚也不例外。因为主持一向威望很高,虽然这要求极为不合理,寺里也没人反驳,深更半夜去挑水施肥。”

“乡民听说如此,便到处找寻堂伯。谁知堂伯和那喇嘛都已经不见踪影。此事便成了当地的一大谜团。族中因此被外人议论纷纷,族长为了平息此事,宣布不论堂伯死活,都已不再是本族中人,今后便是见到,也没有什么血肉之情。”

“此事出了一年之后,我母亲才生下了我。因此我自小便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堂伯,也从来没人跟我说起过。等我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家中长辈在我们同辈之中选中了出家侍奉佛祖的后生,是我的一位堂哥,当年不过十四岁。按照族里的规矩,后生出家之时要开祖祠祭奠祖先,还要拿出祖祠中的宝贝——一串檀香佛珠。这佛珠平时深埋在祖祠附近,只有族长和少数几个族里有权威的人才知道准确地点。本来族里规矩一向很严,偷盗之事并不常见。但这串珠子有些古怪,历经多年仍然香气不散,加上当时世道并不太平,从上上一代族长开始,便立下了深埋佛珠的规矩。”

“谁知祭奠前夜,族长带人挖出装佛珠的小箱子来,却发现其中哪里还有什么佛珠,只剩下一封手书!族长知道事关重大,当时并没有拆开书信,而是召集了几位平日说话很有分量的当家的,准备一起商量。这其中就有我的父亲。当时我父亲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精明能干,接手了族中茶庄的生意,在同辈之中说话颇有分量。”

“族长打开信,先看落款,原来竟是当年的释因寺长老,也就是我堂伯留下的信。信中述说当年喇嘛借宿时二人参详了一件从极西之地带来的法器,解得天机,知族中近年内将有大灾难,皆源于一个不祥之人的诞生。而这人必将诞生于三房之中。为化解这场大难,堂伯放火烧了释因寺,留书一封后即前往法器所来之地寻求化解之道。”

“堂伯写道如若这封信被看到,则说明他未能及时返回,那么请族长怜惜众生性命,不要伤害三房的后代,把他遣送走也就罢了,但在化解戾气之前不可送入佛门,以免更生事端。”

苏卿鱼和黑猫听得出神,像所有爱听故事的人一样,情不自禁道:“然后呢?”

“估计你们已经猜到了,我就是释因寺大火后三房唯一的后代。当时议事厅里没人吭声,人人都看着我父亲,当然没人怀疑堂伯的话,他在族人心中的地位颇高,几如天神一般,即便经过了前几年火烧释因寺的事,族里的老人对他的尊重也没有减少。族长咳了一声,暗示我父亲表态。”

“没办法,我父亲当时就说把小奕——那是我当时的名字——送走吧,明天一早就送。”

“族长点了点头,这事似乎就这么定了。谁知这时祖奶奶忽然从内间里走了出来。”

“祖奶奶?”黑猫疑惑的问,一边在脑子里画出个佘太君模样的老太来。

“祖奶奶当时已经九十有余,是族中年岁最大辈分最高的,本来族中重大事情从来都是不允许妇道人家参与讨论的,但祖奶奶早在几十年前祖爷爷去世后就搬进了议事厅的内间,吃素念佛,供养祖宗。

 祖爷爷是当年的族长,祖奶奶的地位当然十分之高,况且从来都是持家公平有道,族中人多口杂,却没谁说过她的不是,更不会有想到把她赶出来。这么多年来,族中哪次商议大事祖奶奶没听到?但几十年来她从没在任何一次会议中插过嘴,更不要提公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众人看到祖奶奶竟然从内屋里走了出来,都赶快站起来,知道事情重大。祖奶奶当仁不让的坐到族长的位置上,问我父亲:‘族中待你怎样?’”

“我父亲赶快说:‘我年纪轻轻,族里就把茶庄这么大的生意交给我,不论是老辈还是同辈,都提携有加。’祖奶奶听了摇摇头,竟然流出两行眼泪来:‘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害我们的性命?’”

“父亲当时就吓傻了,赶忙给祖奶奶跪下,连说自己并没有这个心。”

“祖奶奶说:‘不管你是不是故意为之,你想把小奕送走了事,那就是害了我们全族人的性命!’祖奶奶见多识广,在世上活了近百年,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当下就告诉众人,不祥之人一旦诞生,化解之法就十分有限,按照老规矩,是一定要处死的,否则即便走到天涯海角,还是会牵连到家乡里的人。”

“祖奶奶接着便讲道:两百多年前,我们那地方一个大户人家也曾出过一个怪胎,算命的判过这是族里的小人,不能留。但那孩子是族长的嫡系,又是这一支里唯一的男孩,族长硬是没让人动这孩子,只是做了不少法事,还捐了替身供养菩萨。那算命的看拗不过,便随口说这样也就罢了。”

“等那孩子长大,竟然中了京里的状元。我们那地方虽然远近有名,但也只是有名在茶庄药房的生意上,从来也没出过高官或者学究,最高也不过是一个捐出来的县令而已。”

“这家人喜气洋洋,办了三天的酒席宴请十里八乡的父老。席上那算命的喝醉了,竟然大吵大嚷起来说三年之内他当年的预言必应验,谁也跑不了。那家人一怒之下把算命的打断一条腿,便轰出门去。”

“再说这状元郎颇有为官之道,不出两年已经升了几次,被放了肥缺,狠狠的捞了一笔。却到底还是栽在了宫廷斗争里,得罪了一位宠妃的舅舅。被贬之后,失了靠山,偏生又遇小人告御状,查出了任内的一些亏空,旁边有人煽风点火,竟莫名其妙的判了个株连九族,从此那家也就败了。”

“这故事在我们那个小地方传了几百年,只不过年头远了,也就没有人认真计较。此时祖奶奶一提,活灵活现的仿佛就发生在几年前一样,议事厅里的众位心里也都打起鼓来。”

“我父亲看情形不对,又给祖奶奶跪下磕头,求她保住三房的一条命根。我们这一房人口本来就不旺,母亲生我时又是难产,生产后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我母亲再怀孕的机会也不高。。。。。。”

 “等等!”黑猫打断这位自称姓叶的大汉:“你的意思是,你祖奶奶想要你的命?”

“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但在我们这个大族里却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福建农村的大族里,不少规矩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几百年没变过,也不可能在这几十年就轻易变了。虽然草菅人命的事情不多了,但也不是没有,如果出了什么败坏家门的重大事情,族里还是要依照祖训处理——农村的死人,挖个坑就埋了,村长乡长都是族里人,谁又会多说些什么?”

苏卿鱼一咂舌。看眼前这大汉虽然强壮,面上也颇有风霜之色,但看上去也就是不到三十的样子,想不到在他小时候那个年代还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

“祖奶奶见我父亲求她,也哭了出来,说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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