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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灵台清明,因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夜雨进入了修炼状态。
虽然此时她的丹田无法聚合灵力,夜雨却坚信,只要坚持修炼,就一定能改善这个状况,所以,无论在何时她都不会放弃玄功。
吸收灵气,运吐浊气,一个时辰中,夜雨交替地运行玉炼神功和玄雷诀,灵力依旧无法聚合,灵台却清明了不少,也让她恍然间感觉到了房中一小点熟悉的味道。
“娘的气息!”
夜雨睁眼的刹那,脸上现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而就在她激动瞬间,那股微小的气息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夜雨疑惑道,在房中转了好多圈,想寻找出那股气息的来源,她勘察了许久,却没有什么发现。回想起刚刚感觉到那股气息的过程,她突然有了明悟,赶紧回到床上,继续玄功的修炼。
几周天下来,夜雨收敛住了心思,渐渐恢复到了平静,灵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空灵。
夜雨渐渐开始释放自己的精神力,尽力去感受四周,此刻虽然她五官的感官上升了不少,可是,之前她所感受到的吴珏的气息却依旧没有出现。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过去,夜雨仍然没有什么发现,心思不由的焦躁起来,原本明镜的灵台开始不稳,五官的感受逐渐开始模糊。见此情况,夜雨知道不妙,赶紧收敛住心绪,压抑心中的焦躁,然而事与愿违,她越想压抑,那种焦心就越是躁动,等她想再次入定时,已经很难达到最佳状态了。
“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夜雨长叹了一声,无奈地从修炼状态中退了出来,改坐为躺,睡在了床上。
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夜雨难以入眠,心中一片渺茫的情况下,她想到了今后的打算。必须得安排好之后的道路,夜雨暗道,在头脑中理出了几条思路,反复思忖它们的可能性,终是定下了方案,然后便逼迫着自己进入了休息状态。
——
天空渐泛鱼肚白,夜雨醒来的第二天,睁开眼的一刹那,眼前依旧是昨日之景,村庄还是那怪异的村庄,本寄望是梦的希望破灭了,她开始面对现实。
介于昨日感受到过吴珏的气息,夜雨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坐修炼,希望再次能捕捉住那股气息,可是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整整一个时辰的搜索,夜雨连个毛都没得到。
“难道是因为太过思念娘而产生的错觉?”夜雨嘀咕着,不得不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然而当她把昨晚瞬间发生的事在脑海中反复放映多遍,又否定了这一怀疑。“总会找出答案的。”反复思索无果后,夜雨把希望留在了未来,这也使得她后来在此村的被动居住,变为了主动。
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村,夜雨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将生活的步骤一步步罗列出来,最初阶当然是熟悉村里的一切。
开始的几日村中的人事在夜雨眼中都有几分诡异,生活的开始总是谨慎而又小心,但不久她便发现,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村中的生活是那么的平静如水,偶尔泛起的一丝涟漪也被人在不经意中抚平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梅姑没有出现,夜雨已然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村庄以原始氏族的模式生存着,共同劳动,平均分配,因此夜雨也被安排了一项劳动任务,那便是养蚕桑。
养蚕对于夜雨来说是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她空余了大把的时间,在这些时间中,她除了修炼之外,又在屋前开辟了一处花园,将各处山上的野草、野花挖了些栽种其间,把房屋的周围都打扮的如同花界一般,当然,美丽的花圃夜雨并非一人独享,她时常会分些盆栽送给其他村民,让他们装扮自己的房屋,村民的屋前多了些花草,整个住所增色了不少,这让他们非常的高兴。
除了送花之外,夜雨还会将鲜花磨制成各种胭脂送与村中妇人,又将可食用的植物做成各种膳食点心供别人品尝。正是因为她的这些贡献,村民个个对她极度热情。
村中的壮年经常给她送些吃的来,一些大婶隔三差五就会拉她出来道道家常,村中的二十几个小孩是每日必到,要么玩她的蚕宝宝,要么倒弄她的花园,更重要的便是品尝她做的点心,这就让夜雨原本空闲的时间少了不少,但她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好像乐在其中。
人来人往的场景,最初夜雨也很不适应,人多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嘈杂烦躁,甚至会借些谎言赶来人走,但是,时间长了,那些农妇碎碎念的言语,小孩哜哜嘈嘈的喧闹,变成了她耳边的习惯声音,夜雨也逐渐发现了当中普通人生活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乐不会持续很久,每当夜深人静,夜雨独自一人的时候,便会从这种无忧无虑的状态中抽身而出,母仇充斥心间,一个又一个的疑问横亘眼前。
这里是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谁干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村人提的梅姑是谁?在这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半个月的沉思与细查,并没有让夜雨得到明确的答案,她只能靠自己的推测来还原事情的真相。但这其中的迷雾重重叠叠,线索却稀稀疏疏,夜雨的推测只能见冰山一角。
毫无疑问,送夜雨入此地的人必然是狐族的人,至于是狐王、吴轩还是另外的势力,夜雨就不得而知了。这些人对她不杀不伤,只是将她扔到一个封闭的世界,不闻不问,软禁起来,要么就是已经洞察到了她复仇的情绪,想磨平她的复仇之心,要么就在她身上发现什么秘密,想慢慢挖掘,可无论他们的目的怎样,皆是不怀好意。
而夜雨所在的这个村庄,表面上除了被封锁外,与其他村庄并无二致,实际上,经过半月的居住,夜雨还是发现了这落村庄的不同,如一潭深水般,让人琢磨不清。
村中的人,一眼望去,农夫是农夫,农妇还是农妇,好像全是普通人,但神农门出身的夜雨,灵觉历来比一般人灵敏,所以细心感探之下,还是看出了他们的身份远非一般意义上的农民,而是一群玄功修炼者,并且个个修为都颇为不俗。就连整日围绕她旋转的那些小孩,身上也都隐约带有玄功的波动,至于村中的那些老人了,就更别说了,按夜雨保守估计,这群人中,至少有五六个算的上修炼界的巨擘,尤其是老村长,也就是当初那个烟杆老汉,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除了他们身份的可疑外,夜雨还发现了另一处端倪,村中的每户家庭结构都极其相似,必然有一位老人,两位家长,两三个小孩,而最令人奇怪的是,这样的一户人家,小孩与父母长辈之间的长相,几乎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即使是号称双胞胎的姐妹兄弟,夜雨也看不出他们的长相的一致点,仿佛是散乱的人组成一个临时的家庭般,如若不是他们的相亲相爱,夜雨真会怀疑这当中是否有血缘关系。
当然,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村庄的一个古怪规定,每到十五月圆之夜,村里人不得随意出门,这个规定夜雨很是好奇,老是想这个时间点怎么和自己以前变体的时间一模一样,难道这当中也有蹊跷,于是她打定主意在这一天夜晚出去好好调查一番,可这个想法很快被扼杀在摇篮之中。老村长似乎早已料到了她的这一举动,月圆的那天,刻意叫了个老婆子过来陪夜,就这样夜雨的行为无疾而终。尽管村长可以组织,可那一夜以后,夜雨还是明白了村中这个规定的原因。
月夜夜雨无法出门,双耳却能灵敏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月亮升入中天之时,原本平静的天地突然间刮起了大风,风呼啸着从房顶略过,夹杂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有指甲划过木头的尖锐音,有多种动物的悲鸣,狼嚎虎啸狮吼皆在其间,偶尔夜雨甚至还能听到山崩地裂的轰隆。
外面动静的巨大,让夜雨忍不住想开窗一探,守护她的阿婆看出了夜雨的意图,也没有出手阻止,只是道,“这房间被设了禁制,没有特殊的方法是打不开门窗的。”
夜雨伸手一试,果然如阿婆所言,不能推动窗户分毫。夜雨料定阿婆知外面发生的情况,但未必会告诉自己,可还是尝试着问了句,“刘阿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刘阿婆诚如她所料,只是长叹了一声,却不告诉她实情,“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去问村长吧。”说完便不再做声。
夜雨本来对此就不抱希望,所以也不强求,继续细听外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出些端倪。刘阿婆见夜雨还不放弃探求,摇了摇头,道了声“我睡了”便上了外屋的床。也许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月夜,刘阿婆一倒下没多久便发出了呼呼的鼾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