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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审判的女医生 作者:亨利·丹克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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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桑特说的假话对其死亡的影响。最终我不得不问自己,正如我现在问你一样,让我们假设克劳迪亚这样说:‘是的,大夫,我性生活频繁,是的,我没来月经,’那你会采取什么措施呢?”

  “我会提早做怀孕检查,”凯特答道。

  “就算你做了,”豪斯金斯说,“又会怎么样?”

  凯特意识到豪斯金斯已把她引入一个从逻辑上她无法逃脱的怪圈。

  “大夫,什么理由使你会认为,你若提早做了那项检查,就会产生不同的结果?”豪斯金斯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凯特被迫说。

  “你是不是想告诉委员会,你要是提前一两个小时做那项检查,你就会不那么紧张,可以把检查做准确?”豪斯金斯问。

  “我做检查时状态很好!”凯特抗议道。

  “那么早做晚做结果会有何不同呢?”豪斯金斯咬住不放。

  “我说了,我不知道,”凯特被迫承认。

  斯考特暗忖,他在激她,她上了钩。他觉得必须出面干涉。

  “默特先生,我的当事人已在席上呆了几个小时,我请求休息一会儿。”

  面对斯考特的请求,豪斯金斯得意一笑,他的对手终于尝到了他的盘问的厉害令他感到心满意足。趾高气扬的豪斯金斯想表现出大度,便说:“主席先生,我不反对。这位证人显然需要休息片刻。”他转过身时,见克劳德·施托伊弗桑特满意地冲他一点头。

  默特举起小槌刚要宣布休息,沃德医生举起手。

  “医生,有话说?”默特问。

  “休息前,我能否盘问一下证人?”

  斯考特立即站起身。“主席先生,我反对!委员会成员最后将对被告做出裁决,无权充当起诉人员!”

  默特看向行政官员,请他做裁决,主席的目光分明是希望能否决斯考特的反对。

  凯纹·卡希尔略微沉吟片刻,开口说:“凡·克里夫先生所提出的,乍一听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程序方面的问题。不过不巧的是,其依据是沃德医生对一个词的误用。我敢肯定,她说的并非是起诉意义上的‘盘问’,而只是想说‘问一问’,其真实的意图是想弄清真相,这也是我们大家之所以聚在这里的目的。我说得对不对,沃德医生?”

  格莱迪斯·沃德点点头,漂亮的五官格外妩媚。

  “默特先生,你可以允许医生发问。”卡希尔裁决道。

  “福莱斯特医生,”格莱迪斯·沃德说,“让我们假设从一开始病人就对你说了实话。你也很早就做了那项验尿怀孕检查,而且结果是阴性。既然你知道这种检查有一定比例的误差,为什么无条件地接受了这一结果呢?”

  “我没有。我吩咐做B超,”凯特说。

  “可为什么病人病历上没有检查结果?”格莱迪斯·沃德问。

  “因为B超没做成。”

  “上帝,为什么?”

  “放射科对我说B超检查宫外孕也不准确,所以得请专家做。只有格雷德温医生有资格做。但她第二天早上才上班。因为没做成B超,我就没往病历上写。”

  尽管沃德看上去对凯特的解释感到满意,却还有话要说。“福莱斯特医生,虽然你一开始就怀疑病人没说实话而做了怀孕检查,但我觉得很明显,施托伊弗桑特太太的在场并未真正影响和改变你治疗病人的方式。”

  凯特解释说:“要是用不着和她争论,结果可能会是另一个样子。”

  “告诉我,医生,你在做实习医和住院医期间,有没有治疗或协助治疗过宫外孕?”

  “宫外孕其实很少见,虽然近来越来越多——”凯特话没说完就被沃德打断。

  “医生,你到底治没治疗过宫外孕?”

  “没有,没治过,”凯特说。

  “这么说你依靠的完全是书本和课堂上学来的知识,”沃德说。

  “是的,但那天晚上我诊断和治疗了一例艾迪森病,也是第一次,”凯特反击说。

  沃德没答话,而是往小本上记了一笔。从她生硬的态度和皱着的眉头看,凯特和斯考特都认为沃德所写的肯定对凯特不利,在她最后的裁决中必然起到不良的作用。

  默特敲了一下木槌:“休息五分钟!”

  凯特从证人椅上起身时,发现克劳德·施托伊弗桑特正瞪着她,青灰色的眸子里露出得意之情。

  
  









第三十四章

  斯考特和凯特躲在听证会外的一个角落里,前者以律师的身份提醒他的当事人要谨慎小心。

  “还记得我说过的——”斯考特说。

  凯特抢白道:“我知道!不要争辩!可我不能忍受豪斯金斯和沃德的冷嘲热讽!谁也甭想阻拦我!”

  “凯特,冷静点。我是你一边儿的,是你的律师,”斯考特试图让她保持清醒。他伸出手去抓她的手,凯特往后一缩。“凯特?”他轻声问,“害怕了吗?”

  “快吓死了,”凯特喃喃承认,泪水在她眼眶里转动。“尤其在沃德的质问之后。”

  “本来就是一件棘手的事,豪斯金斯已经尝到了甜头,施托伊弗桑特对他很满意,弄得他飘飘然的。下面他肯定会发起猛攻。一定要咬住事实,这是我们惟一的希望。”

  她点点头。他用一只手指托起她的脸庞,趁她眼泪未流下来时将其擦去。接着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她朝后一缩,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仿佛在问:这是出于爱的吻吗?他用目光答道:是的,是爱的吻。

  “走吧,去面对他们,”他说。

  豪斯金斯让凯特讲述了治疗克劳迪亚·施托伊弗桑特的每一个步骤,他还不断地引用病历上的记录。他尽管用心良苦,却没有抓住凯特记忆上的失误,她的陈述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十分吻合。

  接下去豪斯金斯又变换了战略。“大夫,从诸多事情的发生到你在克劳迪亚·施托伊弗桑特的病历上写下记录,中间有多长时间?”

  “我对她治疗的所有医嘱都是当时就写在医嘱本上的。她病历上的我的观察、治疗方案等是抽空写的,”凯特答道。

  “大夫,医院有没有这样的规定,每次看完病人都需在病人病历上做记录?”

  “有。”

  “可你却对委员会说,你是抽空写的。”豪斯金斯话带讥讽。

  “在急诊科,什么都得见缝插针地干,否则根本没时间。但好歹病历都能写成。”

  “那么在那段时间差里有没有这种可能,有的医生重新考虑一下他的治疗方法,然后设法使他在病历上所写的内容完全与实际发生的情况吻合?”

  “如果这是你的看法,我表示反感!”凯特毫不示弱地说。“如果是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豪斯金斯笑笑:“两方面都沾点儿边儿。”

  “你的所谓我靠写病历为我的治疗做解释的暗示纯属谎言!”

  委员会的三名成员都以不赞同的眼光盯住凯特。默特刚要开口指责她,凯特又说:“我在病历上所写的一切都与我的观察、采取的措施及其原因完全一致。”

  “这么说我手里的这份克劳迪亚·施托伊弗桑特的病历,其内容从你第一次见到她一直到她悲剧式的死亡,是完整和准确无误的啰?”

  “是的,”凯特答道。

  “我发现这里有一条,病人曾一度躁动不安,拔掉了胳膊上的输液管,”豪斯金斯说。“这是真的吗,大夫?”

  “是这样,”凯特说。“躁动不安的病人有时会发生这种情况。尤其是吸毒的病人,他们的反应常常很激动。”

  施托伊弗桑特正欲提出抗议,只听豪斯金斯又迅速问道:“是不是又想毫无根据地指责死去的病人?现在允许我接上刚才的话题。病人把输液管拔掉后发生了什么?”

  “我立即就去看她了。我重新插上了点滴管,而且固定得很牢固。”

  “就这些?就完了?”豪斯金斯问。

  “是的!”凯特肯定地说。

  豪斯金斯佯装又研读了一眼病历。他眼皮不抬地问凯特:“告诉我,大夫,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知道病人把点滴管从胳膊上拔下来的?”

  “我记得是她母亲告诉我的。”

  “当时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凯特冥思苦想。当时的情形在她记忆中变得清晰起来时,她意识到说实话必然会显得自己有责任。但她仍答道:“我在护士站。”

  “我能问你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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