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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嗝,看着他,“看来你才是正在的渴望已久。”
他见被我识清了本性,不免“恼羞成怒”,把车停到了路边,一只手霸气的解开安全带,然后就扑了过来。我被面前突发的状况惊呆了……
我用食指划开他和我的距离。在他的嘴唇差点碰着我的脸时,他才幽幽发现他胸口的一根手指,“你的意思难道不是暗示我扑倒你吗?”
我一巴掌打下他的头,他吃痛的抱住头回到原来的位置,“干嘛啦!是你自己没说清楚!我还以为你对我觊觎已久,现在终于要动手了呢!”
难道长得好的人都有这样严重的自恋和幻想症吗?我脸上的肌肉有节律的抽动着:“是你要向我动手了吧!”
他佯作思虑的模样,然后悠然说道:“可以这么理解!”
我还正想着这厮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我制服了,结果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结实的胸口。我没忍住,多在他的胸脯上摸了几下,顺便捏了捏。啧啧啧,这傲人的手感真的很勾起我想上他的**……
他摆出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可惜他平时的吊儿郎当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此时的我一巴掌甩了过去,他瞬间倒在了座位上,我对着他的耳朵惊呼道:“我的天啊!你有没有中邪呀!刚才那个表情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脸上!辛亏我及时出手!帮你把体内的邪魔歪道驱逐了出去!不然,你就会精尽人亡了!”
说完,我还大气凌然的拍了拍小胸脯,“好险,好险。”
而白舒于的脸一下子变得和炭一样黑,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林忆南,你是故意的!”
第三十七章 艺术
白舒于盯着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
我伸出自己的两只咸猪手,舔了舔嘴,饥渴的放在白舒于的胸前大肆抚摸,“我的确在找你的心在哪……”
他一把拉住我在他的胸前淫欲无度的手,脸上泛起绯红,“林忆南,你正经点好不好?”
我一吓,故作震惊的说:“我难道不正经吗?”
他无语的看着我,“我说的事,你到底想没想过呀?”
“啥事?”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终于败下阵来,“好吧,林忆南你是没把我放在心上是吧?”
我大惊失色的看着他,然后拉过他的手,变成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姐妹……”
他终于吐出一口鲜血,“你……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会以为我是个gay吧?”
我咬了咬下嘴唇,“十个帅哥九个gay,还有一个是拉拉。”
我说完,他抓着我的肩膀用力的晃了晃,“林忆南!你清醒点!你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我的性取向啊?!”
我看着他暴怒的表情,十分云淡风清的说:“不好意思,我对你的性取向不感兴趣。”然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
白舒于对我欲求不满的表情叹了口气,“那行,我们去开房不?”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白舒于大惊失色的指着我,“林忆南!你是个女人吗?!”
“还废话什么呀!开车!快点,我们去酒店!”
我完全忽视了他的疑问,十分着急和激动的望着他的身体傻笑,白舒于幽幽来了一句,“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的确,当白舒于抱着浴衣白袍奋力保护自己最后一点**的时候,他后悔不迭的哭嚎着:“林忆南!我就知道你丫没好事!”
此时,连刚刚冲到酒店房间的宁灵也和我像野兽一样大力撕扯着白舒于最后的屏障。
宁灵像喝醉了酒一样满面红光,就像是禁欲已久的嫖客见到了姑娘,性情大发的激动嘶吼道:“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完美的身体了!也不枉我退了约会跑到这里来!”
我也兴奋的盯着某人完美倒三角的酮体,擦了擦嘴边流淌的口水:“快点!快点!把他的衣服都扒掉!”
而被我们蹂躏的白舒于就像被强暴的小娘子,哭丧着脸,拿着被我们扒下来的浴袍死命的捂住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我甚至怀疑他下一刻就会大呼一声“雅蠛蝶”~不过这么香艳的场景,我没有拿照相机拍下来真是可惜了。
正当我仰天长叹没有拿照相机的时候,白舒于怒吼一声:“你们真是够了!”
我和宁灵顿时怒上心头更为疯狂的扒拉他的浴衣,白舒于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我们成功突破,他彻底绝望的仰天长啸一声:“啊~!!”
我和宁灵也凝视他光滑匀称的身体,渴望的发出一声惊叹:“啊~!”
他红着脸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平时摆着一副你奈我如何的表情的他,此时也不得不向我们屈服。
他哆哆嗦嗦的说:“仅此一次!如果我的**画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我和宁灵像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拿着两2b铅笔就开始捯饬画。难得有个这么好的身体肯当我们的人体模特,要我们干什么都愿意呀,别说这点小小的要求。
白舒于也无语的躺在床上,任由我们两个好奇宝宝用眼睛挖遍他身上的每一寸宝藏,我们也顺便用手里的铅笔记录下来……
不过,白舒于的身体真的是锻炼的很好呀,那圆滑的线条,和富有张力的肌肉,让我不自觉的留下了口水,我舔舔嘴看了看宁灵,发现她的画已经打湿了……
第三十八章 冬日
冬天的风真的是成华宁的能量版,我每天都在光天化日下被扫荡得体无完肤。我看着宁灵小丑一样红的夸张的鼻子,悠悠说了一句:“你确定最近马戏团不缺人?”
宁灵瞥了我一眼,“你确定最近的洗发露广告上头发甩到到天上去的人不是你?”
我摸了摸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还好,再乱它也是个发型,我还真怕我会被风给吹秃了。”
宁灵听了我的话却大惊失色,好像听到了**灭了美国一样的惊讶道:“你的头发有这么纤弱吗?跟你比起来真是太不像是一个身体里出来的了!”
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自从我的发色和某人染得一样以后,它好像认错了自己的主人,竟然继承了某人的身体基因,变得这样瘦弱不堪,平板的身体里就没有一点营养。”
那个和我拥有同样发色的女人,脸上薄薄的皮肤稍稍抽搐,但好像又隐忍了下来,可能是知道自己缠绵于这个话题,更容易对本人的造成人身伤害,于是转换了个话题:“最近老白怎么不来找我们了?”
自从白舒于上次被我们拔了一层“皮”之后,他每次见到我和宁灵总是先红了脸,我真害怕他下一句就来一个:“你们这群禽兽!”
再然后,他就不怎么来叨扰我们了。虽然,其实是我们经常电话短信轰炸他。可是,除了白舒于,哪还有脾气这么好还愿意让我们欺负的土豪呀!所以我们都尽情的利用手底下的资源,让土豪的金钱和精力为我们所用。
但问题还是出现了。白舒于做了我们的裸模之后,宁灵对我们画室请的各种燕瘦环肥的模特们都十分不满意,“你看看,那身体没有一点线条感,就算是我的画笔再神来之笔,也都挽救不了她们下垂的胸部。”
我当时吃着橘子哼哼唧唧的回了她一句:“那去隆胸呗!”
宁灵白了我一眼:“这难道是我的重点吗?”
我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她:“人不是越缺什么,就越注重什么吗?”
宁灵脸一黑,笔下的铅笔笔芯“咔嚓”就被她摁断在画板上。
我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果然是挖到某女人的痛处了吗?……
所以,当我再次提到宁灵平板的如飞机场般平坦的身体,她很圆滑的糊弄了过去。
学校的画展马上就开始了,整个校园里由此都是画展的宣传画和展出图。
我和宁灵顶着和狂暴小子一样泼辣的烈风,看着面前那个恍如海市蜃楼的青山绿影的写意画,认真的点了点头,宁灵也似乎认同了这幅画的价值,肯定的说:“是不是被它的风情和色彩感动了?”
我点了点头,指着画板上环笔落下的山丘绿影,用手指顺着山丘的弧线在画板面前滑了过去,“如果这个双峰弧度是你的胸该有多好。”
宁灵的脸变得和画板上的冰清玉洁的山水一样绿意盎然。
我趁势赶紧“哎呀”一声,“风又大了!我们赶紧去教室吧!”
所以宁灵没来得及在我的面前发火,只能在后面气的跺脚:“林忆南!你胸大了不起呀!还不是没有男人摸!”
谁说我没男人摸?!我就是被成华宁摸多了才这么大的好吗?!
我高傲自信的挺着胸走进了教室,无视了宁灵那扭曲愤懑的脸。
宁灵只能哭丧着脸跟了上来,一边计算着胸大的女人得乳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