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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的大段落,但就是神来之笔也无法掩盖这是一份“不诚实的荒 唐文字”。“在这份文件中,他们强调了国王及其手下的主教们的行政权,但对他们的宗教权威却讳莫如深” 。文件是以花哨的文字结的尾:
7。最后,我们愿将当之无愧的荣誉献给诸位大人,以保证所有敬畏上帝的民众的精神团结,愿所有人的 心中都有的、但没有让其指导我们行为的和平理念永远长驻。
(签字)约翰·鲁宾逊
威廉·布鲁斯特
关于私人组织的属性需要很多说明,这份文件对此没有做什么掩盖。鲁宾逊和布鲁斯特提供了说明,同 时“用他们有时采用的天真和受委屈的态度”抱怨。
尽管那些针对我们的不公正的暗示让我们难过,但是我们为有还我们清白,还我们高尚人格的机会而欣 喜若狂。
鲁宾逊和布鲁斯特罗列了他们的教会的运作与正统教会在教义上的差异,但是,信中的口气将这些差异 说到最小的程度。布鲁斯特可能通过内部的关系感觉到离开莱登的压力正在增加。他给一个与弗吉尼亚公司有 关的清教徒埃德温·桑兹爵士写信。布鲁斯特在斯克卢比时曾有一座从桑兹的父亲传下的庄园房子;在他为威 廉·戴维森爵士供职时曾和桑兹本人见过面。桑兹接信后肯定回了信,因为1617年12月,布鲁斯特和鲁宾逊回 了一封堪称大声疾呼的自我辩白书。
首先,我们坚信上帝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为了他,为了他的事业,我们在多次考验中贡献了自己的力 量,按照我们单纯的(诚心实意的)逻辑,他是会宽宏地保佑我们的事业的。
第二,我们已经从哺养我们的祖国母亲那里断奶,并且在陌生、艰难的异国遇到过许多困难,但是,我 们用耐心克服了大多数困难。
第三,从肉体的角度上讲,人都是勤劳、节俭的,我们可以放心地说,世界上任何团体(社会)里的人 们都是如此。
第四,我们的弥撒团是用最严格、最神圣的上帝的誓约连结起来的一个整体,我们非常留意我们所犯的 过失,我们基于公德,结成一个整体,每个人的利益和整体利益是直接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都关心整体,同 时也互相关心。
最后,我们这些人不像其他人会为小小的挫折气馁,或者为一点点不适就想家。我们知道在英国时和在 荷兰时维持我们生活的娱乐活动。我们离开这里后会更加珍惜我们的艺术和专长。假如我们将来被迫(从弗吉 尼亚)返回故土,我们不会指望得到我们现在得到的帮助和享受的待遇,其实在我们的有生之年(现在他们正 在迫近他们的天命),即使在任何其他地方也不会为我们自己去追求这些待遇。
第四章归家(3)
关于我们向你大胆陈述的这些动机,你也以自己的才华、以你所有的敬神的品德和对我们这些被人看不 起的人的亲切关怀为我们弥撒团中(那些准备去弗吉尼亚)的虔诚的朋友们讲解过,我们对此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们将不遗余力,将这些精神继续发扬光大。
我们不会再来麻烦您,但是因为听了你的讲经,让我们重新想起我们肩负的谦卑的使命——对于你所在 团体中任何祝福我们的人来说,按照谦恭平和的标准,我们也许过于大胆——我们就此告退,我们坚信你们及 你们的计划会得到万能的主的指引。
肩负重任的
约翰·鲁宾逊威廉·布鲁斯特
1617年12月15日于莱登
弗吉尼亚公司,无疑看到有利可图,已在鼓励他们,使他们相信詹姆斯国王会让他们在美洲享受宗教自 由。但事实并非如此。国务卿罗伯特·农顿爵士在英王詹姆斯面前为他们陈情,对坎特伯雷的大主教也施加了 一些压力。但都无功而返。然而,具有重要意义的是,他们确实赢得了一个让步。詹姆斯将与他们达成默契, 只要他们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但他不肯再前进一步,绝对不会授权予他们。
那是一个不稳妥的妥协。有可能是迫于来自内部的压力所做的决定,因为詹姆斯顿的情形一团糟,根本 无法像殖民地那样为大英帝国带来好处,如果它留下一个真空,西班牙和葡萄牙可能会来填补。可能还有另一 层原因:对詹姆斯来说,这些人都是些捣乱分子,在三千英里之外的一个野人出没的蛮荒之地,他们就闹不出 大乱子来。然而,有一次,他还真的问起这个弥撒团打算靠什么谋生,有人回答说靠捕鱼为生。他回答说,“ 谢天谢地,这可是个正当职业,这曾是耶稣门徒从事的职业呢”。
从莱登收集的零星史料表明这个弥撒团仍在试图成为一个防止团体成员东离西散的大本营。前面已经提 到,爱德华·温斯洛和伊丽莎白·巴克于1618年5月6日成婚。12月12日,布鲁斯特的千金之一佩兴兹·布鲁斯 特是理羊毛工托马斯·史密斯和安娜·克拉克斯顿订婚的见证人。布拉德福德的儿子约翰就出生在弥撒团初来 乍到时买下的一座房子里。
这时,斯匡托仍然和修道士住在一起,但是他想方设法获得了自由,打工挣了一笔回英国的路费。不管 在他被绑架出卖之后对英国人心中存有多少疑忌,他还是登上了一艘从布里斯托尔港出发去勘探纽芬兰的大船 ,担任翻译。
曾在费迪南多·戈杰斯手下干过的托马斯·德默尔船长此时正好在纽芬兰,俩人在那里巧遇。德默尔在 给戈杰斯的信中告诉他“原来的那个印第安人”已被找到,并请示下一步的行动。德默尔将斯匡托带回英国, 在后来的那一次探险之前,他让斯匡托在纽芬兰公司里领上了薪水,该公司当时已在那里建立了第一个特许的 定居点。那一次探险有两个目的:在亨特制造的那场灾难之后,与印第安人媾和并重开贸易之门。斯匡托在这 两件事中能起的作用是无法估量的。
在历史前台,在Dort召开的宗教大会上,一项旨在调解卡尔文主义者和阿米尼尔斯之间纷争的重大举措 正在进行之中。来自荷兰、瑞士、德国和英国的神学家齐聚Dordrecht城。除了荷兰本土的代表,共有来自8个 国家的26名代表。英国大使达德利·卡尔顿爵士的牧师约翰·黑尔斯以观察员身份出席了这次聚会。会议于 1618年11月8日开幕。就在这个月,荷兰通过了一项新法令,禁止散发煽动骚乱的印刷品。
在历史的后台,弥撒团内部的议论仍在进行,不管伦敦方面传来的是什么消息,(似乎)在1619年春, 最后的决定已经做好。4月8日,荷兰和西班牙之间签订的“十二年停战”的协议期满,又为离开荷兰增添了几 分紧迫感。假如西班牙再兴刀兵,一场血腥大战势在难免,假如西班牙获胜,罗马天主教将被强加到荷兰头上 。这两个可能性只能令这个弥撒团更加烦恼忧愁。
同时在后台上,又出了一些零星的事情。弥撒团中年纪最大的成员之一约翰·奇尔顿被一伙年轻人指控 窝藏阿米尼尔斯派的人而被打成重伤。与此同时,4月19日,布拉德福德将他在Achtergracht以北的房子卖了。
就在这时,以戈杰斯和德默尔为首的探险队到达新英格兰,5月间,他们驶到鳕鱼角湾,德默尔在斯匡托 长大的村子Patuxet处登岸。当时,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已死于流行病。斯匡托是唯一幸存者,他于是“半人半鬼 ”和Wampanoag部落的人混在一起。
5月8日,库什曼给莱登回信,传来由弗朗西斯·布莱克威尔率领的探险队在新英格兰遭受重大挫折的消 息——其实这是前一年冬天的事,显然库什曼刚刚听说此事。布莱克威尔是阿姆斯特丹老教堂决定派到弗吉尼 亚去的一个长老。他分裂了阿姆斯特丹的老教堂,曾在试图安排偷渡时在伦敦被捕,他靠出卖一个自己的追随 者而获释。库什曼描述那艘船遇到西北风,把船吹向南面,结果船偏离了他们预定的航线,船长和六个海 员奄奄一息。他们好像在来回寻找了好一阵以后才找到切萨皮克湾。
布莱克威尔首领死了。不错,一行人中死了130个人。听说这一船装了180个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他 们中间流行痢疾而且淡水短缺,所以有那么多人能够幸存堪称奇事。
第四章归家(4)
这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