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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意人,哪有闲功夫在老兄这儿吃饭?”周天成说着便带着秦韬光和林
小冬一齐向外走。
“四千五百万!周总还是留下吃饭吧。”吴老板的神情更加痛苦,好像不是一
把刀而是几把刀在割地的肉。
“谢了,不吃。”周天成一行已走到门口。
“吃吧,四千两百万!”吴老板那声音好像要请他们吃的不是饭,而是他自己
的肉一般。
“不吃。”周天成一行已跨出门外。
吴老板已不是割肉了,而是壮士断腕一般地悲叫道:“四千万,吃不吃?”
周天成这才站下了脚步,转过身笑道:“吴先生这么客气,我们就吃这顿饭吧。”
吴老板一脸是汗地应承道:“你们坐一下,我马上去安排。”
待此人出了房间,周天成得意地问小冬:“怎么样?
我和韬光唱的双簧漂不漂亮?“
小冬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太漂亮了,我刚才都看呆了。”
秦韬光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周总,你其实还得向外走,要是到大门
口,这姓吴的没准会报个三千万。”
周天成一愣:“他会报三千万吗?”
“应该会的。我看透了他的心思,他催我们来,就是打算今天就出手的。狮子
大开口,也是想让我们拦腰砍一刀的。”秦韬光越说越觉得自己想得没错。
周大成心想这小子刚才屁也不放,现在倒扮事后诸葛亮驳起他面子来了,不由
沉下脸道:“那照你这么说,我们走到马路上,他就只要两千万了,走出一里地,
只要一千万了,等我们回到公司,他就会白送我了?”
秦韬光见他强词夺理,便也只好隐忍不语。
小冬忙打圆场:“不管秦先生你怎么说,我看天成就是很了不起。吃饭吧?不
吃。吃不吃?不吃……一下子就少了一千万。一千万哪,能买多少辆本田车呵。”
周天成被她说得舒畅无比,展颜笑道:“还是小冬有眼力。韬光,你尽管出道
早,可要说灵气,我看你真不如小冬哪。”
秦韬光实在气坏了,但还非得强忍怒火,扮出笑脸来:“是,是,周总说得是。”
小冬又娇憨地问:“天成,你平时也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周天成更加得意:“很轻松是不是?这就叫做——韬光,你听着,我又要说名
言了——就叫做:赚大钱的不费劲,费大劲的不赚钱。”
说罢,周天成率先大笑起来,小冬也跟着笑了。而秦韬光则只是抽动了几下嘴
角。
渐渐已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庄重终于出现在知秋的办公室。知秋头也不抬地继
续看报表,好像根本不觉得他存在一样。
“知秋,我知道你在生我气,可昨天的事确实是个误会二…”
她一下打断了他的解释:“误会不误会,我都没兴趣。现在我很忙,请你出去。”
“那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不过后来想了想,也许你认识。”他的语气有些迟
疑。
“笑话,你的女人我怎么会认识?”
庄重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相片放到她面前:“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你看看吧。”
知秋只扫了一眼就惊叫起来:“李楠山的老婆?”
庄重此刻真想谢天谢地,幸亏她认识这个女人,否则自己可就百口莫辩了。他
这才敢坐下来,松了口气道:“我跑了一天,好容易才找了家愿意洗这些相片的照
相馆。”
知秋翻着陈悦的这套写真集,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天哪,她怎么把衣服给
脱了?”
“她为了勾引我,就使了这个手段。”
“我不明白,她和你八辈子挨不上边,为什么要勾引你?”
“我看是另有企图,也许是冲着……”他看着她欲言又止。
“你意思是冲着我来的?”她沉思起来。
庄重抓了抓头:“我没想明白。不过无风不起浪呵,从此以后,我们俩只怕都
得防着点。”知秋感到一阵心烦,她丢开那些相片,沉默着一言不发。
庄重来到知秋身后,揽住她的肩头柔声道:“也别想太多了,晚上我们一起吃
饭好吗?”
知秋扭头看了看他,忽然笑了:“你说迟了,已经有人约了我。”
“谁呵?”
“是南风。他中午特地来请我的,我已经答应他了。”知秋一面说,一面饶有
兴味地观察着庄重的表情。
庄重顿时紧张起来:“不行,你赶快回掉他。”
“吃醋了?”她脸上笑意更浓。
“不是吃醋,这人太鬼了,我要求分管他的工作,就是想让他离你远点。”他
的神情十分凝重。
“可不管怎么说,我从不喜欢出尔反尔……”
庄重打断她道:“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罢,他便匆匆走出门去。
知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想到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接着楠风走了进来。
他来到她面前一脸遗憾地道:“对不起,林小姐,我临时有点事,只能失约了。”
她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装作不知情地样子看着他离
去。又过了一会,庄重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
“庄重,你玩了什么把戏?”她有些不高兴地问他。
他并未意识到她的不快,更加得意地说:“正常工作安排,他不能不听我的。”
下班时间到了,景信公司的职员们纷纷向外走去,庄重也与知秋一同从总经理
室走出来。楠风看得明白,今晚自己的约会已经变成别人的了,他心里不禁有些发
酸,但继而又感到好笑,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开始进入角色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办公区就只剩下桶风和张敏两个人。
张敏正在打一份材料,她见楠风也留了下来,便停下来问他:“南先生,你有
事呵?”
楠风叹了口气:“我的顶头上司不想让我喘气呢,你也在加班?”
“我再过半小时就完了。你饿的话,我这儿有面包。”
楠风心想庄重要他赶工的市场开发计划非得干几小时不可,自己还真需要加点
能量,便也不和她客气,上前来接过了面包。
“如果我们的两个单身老总开起夫妻店来,你这个女招待照干无妨,我这个店
小二可就只好卷铺盖开路喽!”
楠风半是感慨半是玩笑地说。
张敏自然知道他与庄重不对劲,随意地笑道:“林小姐是单身,庄先生可说不
准。”
楠风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他在张敏面前坐了下来:“庄先生难道不是单身?”
“我也是听来的。我们公司原先有个朱小姐,上班老迟到,庄先生就让林小姐
炒了她就鱼。有一天我在街上碰到朱小姐,她悄悄对我说……”说到这里,她停了
下来,“还是不说了,传进老板耳朵会有麻烦的。”
楠风忙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张敏便又接着说下去:“朱小姐说,我们两个老板都是男盗女娼,林小姐不知
道有过多少个男人;庄先生呢,别看追林小姐的时候像个纯情少男,其实早就有老
婆孩子了。当然了,这也可能是朱小姐乱造谣,谁都知道她恨两个老板。”
楠风简直听呆了。他心想庄重有老婆孩子的事如果真实的话,那么这家伙就是
在欺骗林知秋。而林知秋一旦知道了真相,两人的关系势必破裂,到了那时候,林
知秋可就孤掌难鸣了。想到这里,桶风情不自禁地向庄重的办公格望去,那里会隐
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半小时过去后,张敏果然于完了自己的差事,她来到
正忙碌着的楠风面前问需不需要她帮忙,他忙说不必。待她走后,楠风立即起身反
锁上公司的大门,然后快步走进庄重的办公格,在办公桌上翻检起来。
办公桌上都是一些报表材料,没有他感兴趣的东西。
他接着又去拉抽屉,却发现已上了锁。楠风不禁失落地仰靠在转椅上,但他向
前伸出的脚却无意中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来。他俯身一看,不由又
惊又喜,原来那是一串钥匙。捡起钥匙后,他立刻去开抽屉,一把钥匙不行又换一
把,试了几次之后,抽屉终于被打开了。
楠风小心翼翼地翻检起抽屉里的东西,凡看过的他一定将其按原状放回原位。
但他细细梳理了一遍下来,竟然是一无所获。楠风的心情沮丧起来,心想难道刚才
听到的真只是谣传不成?但他并未死心,又重新检视起刚才有可能忽略的地方,终
于在一叠文件中,他发现夹着一封信。那信封上收信人写着庄重的名字,落款地址
是苏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