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这就是明美单纯、胸襟宽大的地方,纯粹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型”的女孩子。
所以,伢子才安心地与她交往。
“问题是这样,对方一直在这里单独住了十年。”
“哦!”伢子点着头问,“你对他印象怎样?”
“还没见过面呀!”
“什么?那就没有什么好坏可说了。”
“倒是,这之前,想请你去帮我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也就是说——那个男的,真的是单独生活的吗?”
“咦,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照片呀!不是那种相亲用的,是一般的快照。”
“最近很流行的。”
“哪、你看。”明美从袋中拿出一张四寸大的彩色照片。
照片中的青年,二十七、八岁,有点矮胖矮胖的,不是很上像,但也看不出那里不好。
“不错呀!”
伢子多少有点言不由衷地说——看在请喝咖啡的份上。
“是吗?我也这么认为。”明美好象蛮有意思似的。
“那,还有什么考虑的?”
“那张照片,你看是谁拍的?”
对呀!背景是高级的建筑物。仔细看,还有些咖啡屋之类的招牌。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莫非是——你看他手中拿什么?好象是女孩子的皮包呢!”
“这……”伢子凝神细看。
再怎么仔细看,手上拿的东西,只照到一点点而已。
“你,光看这个,就认定那是女孩子的皮包吗?”
“嗯,准没错。”
“真的还是假的?你有特异功能吧!”
“我有一样的皮包。”
“嗯,不过,或许只是相似罢了。”
“不可能的。”明美摇着头说。“这是从朋友的工作坊买来的。提手都是特殊设计的。我记得很清楚。”
“是呀!”伢子歪着头说。“你是怀疑这张照片是他女朋友帮他拍的?”
“嗯。有可能。”
“不过,用这张照片来当相亲用,实在是……”“如果是这种不要脸的人,那不就糟了吗?”
“可不是吗?”
“可能是我杞人忧天,但总比真的见面后再柜绝人家好吧!”
“所以,你才要我去调查,是不?”
“没错,拜托你了!”明美握着伢子的手,低着头说。
“少来这一套。我又不是侦探!”
“你脑筋好呀!拜托,我没其他人可想了。”
“可是……”
“当然不会忘了给你谢礼呀!”这句话真有点效用。
“那么,我试试看,不过,成不成,不好说。”为了慎重起见,伢子这么说。
“太好了,这是住址和名字。万事拜托了。”
伢子耸耸肩,拿过纸条。
“结帐!”明美举起手,招呼服务生。
伢子心中则在盘算着,明美会出多少代价。5000元不成数吧。l0000元?这是关系着一生的问题,多给一点也是应该的呀!
“谋杀情人。”明美叫着。
“咦,你说什么?”伢子顾着盘算收入增加的事,没注意明美在说什么。
“电视新闻呀!谋杀情人后逃走了,反正早晚都会被抓到的!”
“逃走不聪明吧!交通费、旅馆费,到处都要钱,倒不如住在监狱免费好呢!”伢子边打趣着说,边把目光移向电视……咦!这个人好象在哪见过?
被指名道姓要追捕的,A小姐的情人……十足的美男子,而且是一副很讨人喜欢的长相。
“很有女人缘的人哪!”明美说。
“嗯!”
伢子也有同感,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年轻人。情人座中坐一起的,那个男的。
伢子,愣住了。咖啡送来了。她没加奶粉、没放糖,就一口喝了下去。然后不断地转着眼珠,陷入吃惊的状态。
归途中,在车站的杂货店,买了一份报纸。
一向只看一个月免费试阅报,然后各报轮着看的伢子,这行为还是前所末有的呢!
一口气买了3份晚报,内容大同小异。
被害的女性,45岁,大富婆,是社长。凶手是27岁,该社职员。以女社长的情人自居,无所事事,是个吃软饭的人……尽是一大堆其他同事的评语。
那个男的?
伢子还不敢相信地想着……的确,看起来象是个有情人的青年,该不会是因嫉妒心才要杀人的吧!
那天晚上,对伢子还挺绅士的,没有乘机而入的行为。那个人竟然杀人……伢子呼了口气,把报纸折好。当然,这要留着交换卫生纸用的。
其中最令伢子担心的就是丸山浩代。因为浩代也见过那个青年,万一看了电视新闻、报纸,又看到照片的话……不过,尽管看过,在电影院里,只是闪过一眼,该不至于记得长相吧!这么一想,她安心了不少。
明美委托的事不能不办,等假日再说吧,今天心情有些乱,“回去睡一觉吧!”伢子自言自语的说着。
上了电车,别想有位子坐。今天倒是例外,眼前的乘客都上车了,伢子一屁股坐了上去。虽然只有20分的车程,但坐着也较少会消耗能量。当然,伢子不会是呆站着的人。
然后,她闭目养神。不行呀!万一……
没有特别想睡,但不知怎么了,一下子竟真的睡着了。啊呀!醒过来时,车窗外全是没看过的景物。
“糟糕了!”伢子嘀咕着说。
坐过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虽这么说,但马上站起来也没用。没办法了,伢子还是乖乖地坐在位子上,打了下哈欠又揉了揉眼睛。
到底坐了多久了?一看表又吓了一跳,已快睡了一个小时。
“难怪……”车内都是空着。
窗外,大都是郊外的景象,一片杂木林。大概是还在开发中的住宅区吧!天色已暗了,看不太清楚。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
这一站怎么这么远,她有些焦躁不安,看了看窗外,好不容易车站到了。
伢子站了起来。突然,邻座的男人拉住了她的手。
“坐下吧!”
伢子看了一下那个男的。这不是电视新闻上、报纸上报导的杀人犯吗?那个青年赫然站在那里。
夜入森林里的神秘木屋伢子以为自己在做梦。
嗯,没错,否则那个人怎么会坐在这儿?而且,我的确在电车中睡着了,突然醒过来,应该还是在梦里吧?但眼前拉住我的男人的手,又是这么实在,一点也不象在作梦呀!
“啊,你!”伢子结结巴巴地叫出。“午安!”
什么话呀?已经晚上了还午安!
“还记得我吗?”青年问道。
“嗯,那天,蔼—不,没什么!”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瞎应些什么。
“吓着你了吗?”
“啊,不,我要下车了。”
电车到站。门打开了。
“不下车不行了,刚刚睡着了,坐过头了。”
“那,到终点再下吧!”
“但是……”这一说一答之间,门已关上,车子又开动了。
伢子无力地坐回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