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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个男的姓名,让我看一下。”
“好呀!”
市沼接过纸条看了一下,稍微低头沉思。
“我敢确定,好象在哪儿……”嘴里嘟嚷着。
“什么事呀!”
这回转向伢子这边,“对了,这小子……”市沼大声叫着,“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
“真的?”伢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难道我会说谎?”
“这太令人惊讶了!”
“你好象很有兴趣的样子?”
“是呀!别人的事……”
伢子象遭人殴打似地蹦了起来,但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模样。
这件事,伢子的确有些高兴的表情。
她没想到会被卷入这件事情当中。
人总是有冒险的好奇心。只是,不在现实中。只能从书本、电影中去体会到一些……
而这种乐趣在于透过书本及电影的影像去体会,一旦落到现实中来,可一点都不那么好玩了……伢子一脸不解地问。“我,是不是太过份了!”
“有点!”市沼点点头。
“不能怪我呀!
我并非喜欢才做的。不,或许是喜欢吧!“
“应该是吧!”
“我也搞不清楚!”
“不过,你做得满象一回事的,只是……”“什么呢?”
“在现实的行动中容易发生危险!”
“我了解。”
“真的了解?”
“我想是了解。不过,应该说真的不太了解吧!”
“性命只存一条。可没替代品呀。”
市沼用词轻松,好象玩笑一样,其实是很认真的。
“真谢谢你!”伢子衷心的表示。
“快十一点半了!”市沼说,“你跟那个克又有话要说的话,我在这儿等你!”
“不。没想跟他说什么,只是想先了解他工作的场所而已!”
“嗯!我也去吧,”市沼站了起来,这也是我的职务呀!“
他跟照片中的样子完全不同。
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有别与平常的西服,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由于看过照片,所以很容易就认出人来。
相当高级的餐厅,一餐都在4、5千元左右。
“你要点什么?”
“这里真不错,回头我还可以跟委托人报帐呢,”“那。每晚都到这儿来好了。”
那个克又来招呼了。
“我要A餐。”
“我也一样。”
“好的,请稍等!”
这个名叫克又的人,亲切的无懈可击,令人十分满意。
“印象很好呀!”市沼说。
“嗯。不错呀!”伢子也有同感。
A餐来了,相当不错,价钱还可以。味道也不差。
“偶尔来这种地方享受受一下也不错!”伢子若有所悟地说。
l2点一到,附近公司的上班族,三三两两地蜂拥而至。
“在这么贵的地方吃午餐……”伢子感慨地说:“薪水一定不低吧!”
“对警察来说太奢侈了。”
其实来这餐厅的人,大都是公司的高级干部。顾客的平均年龄都相当高。
l2点半。所有的位置都满了,店里的人应接不暇。
里头的柜台,响起了电话铃声。
“克又先生,”一名年轻的侍者叫着,“你的电话。”
克又有点焦躁,“这个时候会是谁呢?”说着走向柜台。
“你太太打来的!”
正好伢子的座位离电话不远。这句话咻地传到了伢子耳里。“你听到了吧!笆姓拥蜕省?
“嘘!”伢子倾耳听克又说话。
但是,克又正好背向这儿,听不太清楚。
“嗯……是吧……”只听到片断。
这时候,“那,明天见……”挂上了电话,又招呼客人去了。
“明美一定受不了这打击。”
走出了餐厅,伢子叹口气,摇摇头。
“有太太的人,为什么还要相亲呢?”市沼陷入了沉思中。
“一定是恶意骗婚吧!”
“或许是吧……”
“有没有其他原因?”
“嗯……这……”
“一下子说不上来!”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不动声色先去找证据,明美太可怜了。”伢子一脸正义凛然。
“你的意思是……”
“到他家去。直接找他老婆不太方便的话,就问问附近的人,这该没关系吧!”
“好,我当然奉陪到底了!”市沼吁了口气。
“累了吗?”
“跟着你,一点都不觉得累。”市沼苦笑着回答。
伢子被开除在餐厅工作也不差吗。伢子心想。
在和市沼刑警到克又文夫所住公寓的路上,伢子这么想着。
当然,象那样直接与顾客接触的工作,一定很累,但薪水应该也不错!否则,那住得起这种高级公寓。
就市区来讲,这也是一流的高级住宅区,外观也相当讲究。
“这一定不在l亿元之下。”市沼说。
“1亿……”
伢子说不出话来。这是一般的职业妇女倒立站着也拿不到的钱。
“他背地里一定干了什么勾当?!”伢子愤愤不平。
“也不一定的。”
“我猜,那家餐厅搞不好是迷幻乐的交易所。”
刚才在店里那种高兴的心情,完全忘得精光了。
“不知是哪间……”市沼在一楼的名牌处找着。
于是,这时候——“有什么事吗?”有名年轻的警卫问。
“你是这公寓的人?”
“是的,保全公司来的。”
一般来说,高级公寓都有警卫驻守。哪象伢子的住处连只看门狗都没有。倒是常常有附近的野猫来骚扰。
“其实,我们是……”
市沼亮出了警员证,满有效的,那警卫一看,立刻采立正不动的姿势。
“您辛苦了!”并向市沼敬礼。
这警员证也卖一本给我吧。伢子心想。
“想探听一下克又先生的事。”市沼开口了。
“哦,304号的吗?”
“有家属吗?”
“嗯,有个儿子!”
有儿子,果然不出所料,是恶意的骗婚、非给他点颜色看不可。
“很好的一户人家,有什么事吗?”
“什么。很好的。”
伢子正要问时,大门处进来了一位50岁左右,模样极高贵的妇人,穿着一套看来很昂贵〔伢子对价钱很敏感〕的套装。
一听到脚步声,警卫转过头。
“啊,那家的女主人正好回来了,有什么事直接问她好了。”
这妇人是他太太?那个二十七、八岁男人的太太,太老了一点吧!
“咦!有什么事吗?”那妇人问。
“我,我们……”伢子结结巴巴地说,“有个叫克又文夫的……”“你们找我儿子有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