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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呢?这是有原因的。“Superficial ”这个词,其实是由“super + face + ial”组合而成的,而它的前半部(super )有“超级”、“特大”的意思,它的后半部(ficial)的读音又和“表面”(face)一词相仿,所以自作聪明的雄天鹅就把这个词理解成“特别大的表面伤口”了——这样一来,他当然觉得害怕了。后来,这个词居然成了他向妻子吹嘘的资本,真是可笑。这一点在任溶溶的译文里根本没有解释出来,真不知道他(她)是怎么想的。
⑥这个案子我觉得断得不公平。虽然仗势欺人的官员们不该得到这些钱,那个见财眼绿的店主也不该全部得到这些钱才对。剩下的钱应该由社会机构来分配才合理——虽然后来那个店主把钱送对了地方。还有,那个店主已经构成了防卫过当罪,该抓起来的:如果他打的是人,还会这么嚣张吗?这案子对雄天鹅来说并不公平。对这些对话里提到的社团名解释如下:
“救世军”(The Salvation Army):一个国际救助和慈善组织,最初由威廉 ·布思(William Booth )于1865年在伦敦建立。
“童子军”(Boy Scout ):1908年在英国成立的世界性的男孩组织,目的是进行性格发展和品德训练。
“美国公自联”:这个词的原文是“The American Civil Liberities Union ”,全译应该是“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可我觉得这名字太长,就简写成这样了。关于这个联盟的具体情况,我没有查到。
“奥杜邦协会”(Audubon society ):这是美国的一个保护野生动物的团体,在美国很多城市似乎都有分会,我在网上就看到了几个。该协会是以美国的海地裔鸟类学家及艺术家奥杜邦·约翰·詹姆斯(Audubon John James)(1785…1851 )的名字命名的。奥杜邦对北美东部鸟类的广泛观察促成了后来的《美洲鸟类图谱》(1827…1938 年)的出版,这部著作被认为是鸟类学上最优秀的作品。
另外,提出“奥杜邦协会”这个词的男孩只是鼻子长得像鸟嘴而已,根本不是任溶溶翻译的那么回事。在这一句里,怀特使用了“beak”这个词,这个词有“鸟嘴”的意思,在俚语里指的却是“鼻子”的意思——这么幽默的漫画式双关语,一到了任溶溶的笔下,就被转成一堆“乱码”了,真可惜。
⑦“灭绝”:这个词的原文是“extinction”。“extinction”的形容词格式是“extinct ”,而“extinct ”的发音又和“stink ”相仿。碰巧,“stink ” 一词还有“不受欢迎”的意思,所以,这个男孩误把“extinction”听成“stink ” 了,故方有此问。同样,这一句的奥妙任溶溶也没翻译或解释出来。
⑧旅鸽(passenger pigeon):一种已绝种的候鸟,19世纪后期以前盛产于北美东部,善于长距离飞行。北美松鸡(heath hen ):北美松鸡属,20世纪上半叶在北美东部灭绝的草原鸡的一个亚种。
渡渡鸟(dodo),曾生于印度洋的毛里求斯岛上的一种大而笨重不会飞的鸟, 17世纪即已绝种。
⑨请注意,在“不过现在他们正在开始重返家园”、“我刚准备说起他们正在重返家园这件事呢”、“我把这称为一次非常令人满意的重返”这三句里,“重返” 的原文是“eback”。在“…天鹅就是刚刚回到比林斯的”这一句里,“回到” 一词的原文是“e back ”。“eback”有恢复、重返等的意思,“e back” 一般却只是指“回来”的意思。这两个词是不同的。那个店主正是借这两者的不同对执法官进行反击,顺便美化自己的。可惜,这几句原文全被任溶溶糟蹋了。
⑩雄天鹅吹了一通法螺之后,最后终于露馅了J。可这最后一句关于“表面上的” (Superficial )的话,实在很难译得通顺。所以,我只好将句子拆开重排,又稍微动了一下手脚,抱歉。
第二十一章 绿色的春天
路易斯和塞蕾娜比以往更恩爱了。春天一到,他们便往北飞去了,路易斯在飞翔时仍然挂着他的小号,他的石板,他的石笔和他的奖章,塞蕾娜则什么都没带。现在他不再需要找工作挣钱了,这使路易斯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的脖子上再也不用挂什么钱袋了。
这两只天鹅又高又快地飞在离地面一万英尺的高空。①他们最后飞到了那个荒野中的小池塘,路易斯就是在那里被孵出来的。这一直是他的梦想——和他的爱人一起飞到加拿大的那个他第一次见到光明的地方。他护送着塞蕾娜从池塘的一头游到另一头,然后又游回来。他把他妈妈当初的窝所在的那个小岛指给他看。他指给她看当自己因不能说“哔”而只好去拉萨姆的鞋带时萨姆曾坐过的那根大木头。塞蕾娜看得都入了迷。他们在相爱。现在是春天了。青蛙正在从他的长睡中醒来。乌龟在经过他的小睡后也开始渐渐的苏醒。花栗鼠感觉那轻柔而又慈爱地拂过林间的已经是温暖的春风了,和路易斯的父母在这个池塘上造窝和哺育他们的小天鹅的那个春天时心里的感觉一样。
浓烈的阳光源源不绝地洒落下来。冰正在消融;片片开阔的水面从池塘里显露出来。路易斯和塞蕾娜被这个变化中的世界所触动了,全都萌生了对新生活的向往,心头泛起了狂喜和渴望。空气中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大地在漫长的严冬过后醒来的气息。树木正在抽出绿芽,绿芽正在渐渐的膨胀。一段更美好的,更安闲的时光已经伸手可及了。一对绿头鸭飞了过来。一只灰莺飞过来唱:“噢,可爱的加拿大,加拿大,加拿大!”
塞蕾娜选了一个麝鼠洞,在那上面造她的窝。这里离水的高度正好合适。这个麝鼠当初是用湿泥和树枝把洞铺成的。路易斯希望他的妻子能把窝建在他妈妈的窝当初所在的地方,可是雌天鹅们却都有自己的主意;他们特别愿意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塞蕾娜当然也知道她正在干什么。看到她开始造窝了,路易斯感到很高兴,他其实并不在乎窝到底建在哪里。他把他的小号举到嘴边,吹起了一首老歌的开头,这首歌的名字叫“结婚是快乐的,结—结—结—结,结—结—结—结 结婚……”, ②然后他又帮着衔来了几截粗草。
不管雨天还是晴天,也不管天冷还是天热,对这两只天鹅来说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到时候,蛋终于被下了出来,小天鹅们也孵出了壳——共有四只。这些小宝宝们听到的第一个声音是他们爸爸的小号里发出的清纯,高亢的声音。
“噢,又到了绿色的春天,”他吹道,“栖隐在岸边和枝上……”
在北方森林的这个静寂的小池塘里,生活是愉快忙碌而又甜蜜的。有时,萨姆 ·比弗会到这里访问,他们在一起时彼此总会感到特别的快乐。
路易斯永远也不会忘记他的老工作,他的老朋友,还有他对费城鸟类管理处负责人的许诺。时间一年年的过去了,他和塞蕾娜每年春天都回到这个池塘,造窝,养育儿女。每年的夏末,当换羽过程结束,飞羽重又长成,小天鹅们也准备试试他们的翅膀时,路易斯就会带着他的全家作一次横跨美国的愉快的长途旅行。他先领他们去看库库斯库斯夏令营,他曾因救了阿普尔盖特·斯金纳而获得他的奖章的那个地方。夏令营由于季节的原因已经关闭了,可路易斯还是愿意旧地重游,回忆着那些男孩们和他是怎样以营号手的身份第一次挣来他的一百美元的。
接下去这家天鹅会飞到波士顿去,这里的天鹅游艇老板总会给予他们最热烈的欢迎。路易斯会擦亮他的喇叭,将里面的口水吹净,再次游到天鹅游艇的前面,吹奏“划呀,划呀,划你的船”,波士顿人会再次听到熟悉的天鹅的小号声,再次麇集到大众公园来。然后那个游艇老板会请路易斯和塞蕾娜到里兹饭店住一夜,小天鹅们则在湖上过夜,由那个游艇老板照看。塞蕾娜特别喜欢里兹。她成打地吃着水田芹三明治,在镜子前顾盼着她的倩影,还在那个浴缸里游泳。当路易斯站在窗前望着窗下的大众公园的时候,塞蕾娜就在屋子里逛来逛去,不停地将灯开了又关,因为她觉得这很好玩。最后他们会一起在浴缸里双双入眠。
离开波士顿后,路易斯会领着全家飞到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