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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些东西人们却是真心认同了的。
第二十三句:?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这还是延续上面的意思,要讷于言而敏于行,不要搞标语式的东西。要讷于言,要少说,讷于说教和倡喊,而多去勤敏地做。这样才能把你要主张的东西推广实现起来。
企业文化的建设,也应该注意这一点。用竖榜样和造例子这些行动来引导建立起你所欲建立的文化,而不是口上反复喊团队精神。喊的多了,实际例子又没有,乃至相反的例子倒很多,就没有人相信你的团队精神的文化了。
建立企业的文化是这样,建立一个国家价值观念和文化也是这样。嘴巴是个危险的东西,说多了就会危害它的内容,说多了又做不到,那危害就更万劫不复了。
第二十四句: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这是孔子在鼓励君子要有信心。如果你的主张是对的,必然有人会来信奉它、接受它,所以你尽管去约言敏行地推行它好了。有德之人的观点不会孤立的,必然有人来接受和支持你的主张的。不要担心你没有大张旗鼓地去说和教化,而是悄悄地用行动来证实和说服,人们就不会认识到你主张的正确,不知道来追随和接受你的观念。有德之人,不要怕低调地处理自己的观点,怕不贴标语就没效果,你的观念是正确,人们就自然会围拢过来接受你的观点。
第二十五句:?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这句话跟上面的意思还是有连贯。子游说:事奉国君,太逼促,太烦琐,势必受辱;交结朋友,太逼促,太烦琐,就会被疏远。这固然是讲处世交往之道的,但也是在讲过犹不及的,所以附在上面几句话的后面。如果你的观点是对的,你就不会孤立(德不孤),不愁别人不接受。如果你太逼促,太嚣张,使劲地嚷嚷说教,不管是上面的国君还是周围的朋友,就都会躲着你的,你的观点使劲推动宣导地越厉害,人们越反感,反倒不见接受了。于是你对上受了辱,对周围被疏远。
所以要行不言指教,大嗓门不是一个成功的传道者。
这一章的最后几句,都是在谈教化的手法的,要适度,要慎言而多做。“讷于言而敏于行”对于现在的宣传部门,是很好的一个启示吧。
第六章 《论语》“公冶长”第五
(一)
第一句: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这一章比较简单,都是孔子点评自己的徒弟和言志的。公冶长是个传奇人物,据说懂鸟语,还是个热心肠,他对一个慌慌张张的老婆子说:“大妈,你是在找你的儿子吗,我听见鸟儿说了,往哪哪儿可以吃到死人肉。估计就是在那儿呢!”大妈跟着他找到鸟说的那个地方,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死儿子在被鸟们进餐。大妈悲痛欲绝就发了疯,把公冶长抓起来送到法院了。公冶长在孔子说的缧绁(黑色绳索)之中呆了俩月之后,对监狱长说:“我又听见鸟在讲了,说白莲水旁边1号公路上,有一个大货车翻了,司机忙着收不过来了,咱们鸟们赶紧快去啄吧!”
监狱长派人一查看,果然有此事。于是把公冶长放了,原来他不是瞎说和凶手。
人太与众不同了,往往就被当作妖孽抓起来,像王晓波描写的那只特立独行的猪那样。这是南北朝时候的皇侃讲的故事。
孔子说:“公冶长虽然有过前科,但不是有罪的,可以把闺女嫁给他。”于是就跟孔夫人商量之后,把闺女嫁给公冶长了。估计夫妻二人随后开了个动物园。当然孔子也许没有跟孔夫人商量,因为据说孔子中年丧妻,那时候孔小姐还小呢吧。
第二句: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孔子说,南容这个人,是个正派人,国家如果有道的时候,肯定他能做上官,国家如果无道的时候,他也比较有办法,可以避免被人整死,咱把哥哥的女儿嫁给他吧。
我们知道,孔子是孔老二,他有一个哥哥,就是孔老大了,但据说是残疾的,但毕竟有个女儿,也许这时候已经死了,所以孔子就做主把哥哥的女儿嫁给南容。
看来孔子找女婿,跟一般人家一样,也是想找个安全妥当的主啊,不会把她嫁给街头艺术家的(虽然公冶长有点像街头艺术家,但其实应该是士人)。虽然孔子说小人怀惠,小人喻于利,但自己嫁闺女的时候,也是要预测和计算利害的。
第三句: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子贡问:“我这人您觉得怎么样?”孔子说:“你是个器也!”子贡说:“是吗,是什么器啊?”“是宗庙中的瑚琏。”
瑚琏是一种竹器皿,盛放黍子、稷这种高级细粮给祖宗的在天之灵吃的,器身上还装饰着玉。这算一个不错的器了。
孔子的这个评价也好也不好。好在是个有档次的器,不是装瓜果皮的器,而且是用于祭祀的,后代称赞一个大臣就说他是庙堂之器。不好就在于毕竟是个器,君子是不器的,君子不限定于承担一技之长,而是以仁道化治万民的。
后来子贡的历史定位也确实就如此,他替鲁国出使列国,跑了一大圈,起到了存鲁、乱齐、破吴、强晋,害死夫差和便宜了勾践等等系列作用,是个出色的外交官。这是个器。但毕竟不是化治万民。
第四句: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佞在这里是个褒义词,就是有口才的意思,譬如吴宗宪,就是个很佞的主持人,子贡,就是个很佞的外交家,特有口才。有人说:“冉雍这家伙是个仁人啊,就是嘴有点结巴。”孔子说:“何必非得要有好口才(佞)呢?靠口才混日子,只能让人讨厌。我不知道冉雍算不算得上仁,但是何必非得要求有个好口才呢?”
这里有意思的是孔子否认了冉雍是仁。在孔子看来,仁是他学说中伟大辉煌的一个东西,称得上仁人的,半个都没有,颜回只是三个月的仁。能称为仁人,那就基本跟尧舜比肩了。所以这个门人居然敢说冉雍是个很仁的人,真是太不讲原则了,孔子当即纠正了他,说冉雍是不是仁人,我是不能投附和票的。
第五句: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孔子推荐漆雕开去当官,后者说:“我对这个还没有很大的自信啊。”
当官有什么不自信的,难度不是很大啊,就是照章办事、按约行礼罢了,不至于说不自信啊。但如果你对当官后的政治作为有很大期望,譬如期望自己能用仁化治万民,那就确实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啊。所以孔子听到漆雕开这么说,明白后者是对当官后自己的政治作为有很高的要求的,于是孔子乐了——子说(悦)。
我们也和孔子一起祝愿,祝愿漆雕开能够化治万民吧。这可是孔子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啊。
第六句: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孔子也是喜欢捉弄人的,子路虽然出身是个street…fighter(暴烈分子),但是自我上进心很高,对孔子对他的评价,特别在意。孔子一次说:“他XX的,我的学说总是不能行于世,把我逼急了,我乘着木筏子,远翔高隐,去海上漂去了!到时候,有资格跟着我的,也就是子路吧!”
子路听到以后,高兴得要命,好像中选了总统。不料孔子接着又说:“叫子路去,主要是因为他武功比较好,可以当我的保镖,别的倒没有什么原因。”
子路听了,一定要气得直翻白眼了!
孔子也是比较世故的,这里夸奖子路,说唯子路配得上跟着我,其他徒弟听了该多伤心啊。子路也会骄傲的。所以孔子立刻故意改口,开玩笑说子路跟着我不过是因为推能打架罢了,当保镖。就把其他徒弟们的尴尬给化解了。也不用担心子路骄傲了。孔子岂不也是善于处理人情事故的?
第七句: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主“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