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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噩梦,那句提及“喜欢”字眼的问话让我心悸不已。还是不要再想的好!我连忙甩头打消又要冒上心头的念头,学他一样大口的吃面。
“怎么了?”他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差点呛到。
我自是不会说,拍拍胸口顺好了气,恶狠狠地瞪他:“你吓倒我了。”
他狐疑的眼光扫视着我:“你看起来很心虚。”
有吗,我捂住脸,我真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不禁又拍拍自己渐渐发烫的脸。
“是不是有话要问?你额头上写着‘我有疑惑’的句子。”
可不可以不问?如果不问,他定是不罢休,一定会不依不饶地向我索要答案。可如果问了,会不会影响……影响我们之间的相处?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我们之间流动着一些不寻常的气氛……
还是问吧,不然我也会憋死!
“呃……”我努力思考着该怎么开口比较合适。
“说吧,我不会介意。”他露出特奸诈的坏笑,像黄鼠狼!
好,我佯装挑衅地瞥着他,状似不在意,可手指的哆嗦出卖了我的假象:“你。喜欢‘小龙女’哪一点?”
他的笑容僵了僵,在我纳闷间又恢复好了情绪,轻描淡写地问:“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呀!”我撇嘴,“你只是对我说你喜欢她,又没告诉我你喜欢她哪一点!”
他略拧了拧眉。
等了很久依旧没要到我想知道的答案,看来他也会有觉得害臊的时候,压抑住不快我耸 肩:“不说就拉倒。”
“我喜欢……”他故意提好音,拉长话尾,令我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并且头随时蹦出来之势。我不爽地嗔视着他,却不解地看着他一脸温柔的笑意。
搞什么,我都弄糊涂了。
更出乎意料的是,他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很轻很柔地点了点我的眉心,诚挚地诉说:“我喜欢她周身散发出的那种恬静纯真的气质,她眉宇之间透出的那股灵气、清新。”
他低沉温和的声音像一杯醉人的醇酒,很眩晕的知觉。令我不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说的喜欢的人是我。
我的心漏跳了好几拍,咚咚的失序狂跳。
但事实上他说的自然是他的小龙女!
一思及,我下意识地偏头,又担忧他手指的尴尬,回头时连忙赔上盈盈笑脸,却赫然看见他不在意却显得神秘高深莫测式的笑。
心里头那抹疑惑,更是急速蔓延。
怔怔地盯着笑得心情愉悦的傅皙砚,脸红心跳。
28 说大人的故事
天台上。
我坐在栏杆上晃着腿等蓝婕。没有先前知会她,但笃定她一定会来!
就像妈妈在日记里曾写的那样:真挚的友情总是会让朋友之间拥有那种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默契感。
她与蓝姨、季姨是那样,我相信自己与蓝婕也如此。
果然,五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紧皱起英气的眉,怒视着我仿佛要将我大卸八块似的。
“跟我捉迷藏吗?”她没好气地问。
我耸耸肩。
她缓缓平静下来,跟我一样眺望远方,目光靡靡:“好久没来这里了。”
“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喃喃自语。
可是却改变了好多东西……
我依然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些日子发生的每一件事。
决裂过,失恋过,甚至自杀过。
“幸福与痛苦相伴而生”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
但,这也使我坚强、成长了并不少。
“是啊,感觉发生了好多事情,尤其是你!”她将关怀的目光瞟向我。
我撇撇嘴。
“姑姑说了,如果你愿意,可以跟她去美国生活。”蓝婕笑呵呵地瞅着我。
美国吗?那个世界经济最发达,为世人所向往的地方?
可是我不为所动,谈不上对美国有多好或是多坏的感觉,也不能说我有多强烈的爱国心。总之,我喜欢在那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也反感美国霸权主义的自以为是!
“你有什么看法?”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蓝婕边说边伸手过来探我的额头。
我白了她一眼:“没事。”
“正常的人都会欣喜的惊叫出声了!天降大财有谁会不心动?可是你,反应那么淡,跟无所谓一样!是不是在硬撑?没事,我不会笑你的啦!”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只有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丫头,我没病也不是不正常!”
蓝婕咕哝一声:“要是我肯定乐晕了过去,姑姑就是偏心!”
“是想赎罪吧!”
“呃?”
我笑了笑,云高风轻的。
对蓝姨没有半点怨恨。既然妈都不怪她,我又有什么资格看不开?
“你又知道什么了,是关于我姑姑吗?她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妈妈的事情?”蓝婕焦急地扯着我的手问,有些粗鲁,很疼。
但我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蓝姨是她最敬爱的人,一如我对季姨!她知晓蓝姨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心里定不是滋味!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柯莳玟!你再敷衍我就把你从这里推下去!”
哇,这么狠?我看着她涨红的脸,选择相信她的话。
“我也是从我妈妈的日记里知道的。其实我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生下我之后!”说着说着,觉得鼻酸,我强忍住欲涌泪的眼睛,刻意用随意的口吻说出让我心痛的往事,“也许又加上她发觉爸爸跟季姨的旧情复燃……”
“等等,什么叫旧情复燃?”
我深呼吸好几口:“我妈妈才是第三者。”
蓝婕震惊地瞪大双眸,一如看完日记的我。
“其实没有肥皂剧那么复杂。是因为友情的伟大吧,季姨选择了友情而放弃了爱情,后来,爸爸就被妈妈所感动,然后在一起了。”
“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为何又与季姨旧情复燃?”
我苦笑:“感情的事情你说得清?”
蓝婕无言。
“妈妈难过生气但又能如何?她已经是癌症末期了快死了,更何况他们那么相爱,除了成全谁忍心去破坏?”
脸好冰凉,看来又破功了,说过不哭的!
“那你妈妈后悔吗?”
我摇头,哽咽道:“她说她无怨无悔。没有怨没有恨,但终究还是放不下,她不愿意让我跟爸爸生活跟季姨生活,于是……”
蓝婕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于是她拜托姑姑,可是姑姑没有答允。”
我伸手搂住她:“你愿意带着个小孩去嫁人吗?”
“你恨她吗?”
“我们都不恨她,这是命!”我用力地拍她的背,怀疑这几乎能要她的命。因为手掌撞击脊背的声音很沉很响,赶紧又退开了数尺,佯装开怀地大笑:“你看我还不是这样生活了下来?并且有你们这些疼爱我、关心我的朋友!”
她担忧的眼光直射向我,似乎要揭开什么,我连忙撇开脸。
真的,有太了解自己的朋友也不全然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现在蓝婕努力向福尔摹斯看齐,巴不得一眼看穿我的心事,再也不让我将烦恼的心事埋藏心底。
我可不希望她成为另一个傅皙砚。
一个就够了!
我伸手遮住她灼人的视线,告诉她:“脱了衣服谁也无法相处!”
“我知道,”她缓缓开口,拉下我的手,直视着我的眸,“但你不要试着将我疏离!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好不好?”
面对她的真挚,我难以拒绝。
“我不强求你将心事全告诉我,只希望以后你不开心就告诉我一声,让我陪着你!”
我抽回手,下意识地舒展双臂回抱住她:“谢谢你。”
许久,蓝婕似是想了什么,毫无顾及地冲着我的耳朵大叫:“啊,对不起!”
我轻拍鼓膜震得生冷的耳朵:“你怎么了?”
“我想,问你。”看见她一副奸笑地欠扁的面孔,暗暗佩服自己的忍耐程度。
“今天杨峙那臭小子跟你传字条,上面写着什么?”
她一定得让我的心情起伏地那么厉害吗?
“没什么。”我避重就轻地回答。
“没什么?”她不满意地嗤笑,“没什么他会掀桌子瞪眼睛?”
“哪有那么夸张,顶多是……”
她不客气地截住我的话题:“顶多是不要命地当众捶了桌子一记,然后接收到别人的不满的控诉。老天,下课我去勘测,那桌面居然有了个拳头印痕!真不知是他手硬还是桌子硬!”
我啐她:“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难道你?”
蓝婕涨红了脸,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