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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儿点点头说:“好,我会喝鸡汤,你快去查!”
两个丫环送安琪儿回房,小如端了碗鸡汤看着夫人喝下,才出门去探听主人的消息。
安琪儿在房里焦心等候,她无法再呆坐在曲迷境里等夫君来看她,她等不及了,她一定要见夫君一面,不理清她心中的疑问,她会被逼疯的,无论如何她都要问明白。
四十八
好一会儿后,小如才回房,可是她带来的消息却让安琪儿大失所望。
“夫君他……他真的出门了?”
“是的,这是宫中守卫说的,主人是两天前出门的,不过,守卫也说主人明天就会回来了,明天主人回来后一定会来看夫人的,夫人放心!”小如安慰着安琪儿。
安琪儿心中虽然苦涩,但是有个希望总好过什么希望都没有。
夫君,你快回来,快回来看看我啊,你当真以后都不理我了吗?夫君,快回宫吧!安琪儿无力的呐喊着。
隔天,小如每隔一会儿就出门打探消息,在快到中午时,她终于探得了好消息。
“如何?”安琪儿看着急喘喘跑回来的小如。
“夫……夫人,回……回来了,主人回来……了!”小如边喘边说。
安琪儿听了心中欢喜,连忙跑到梳妆台前整理衣衫,等着夫君回房看她。
他会来看她吧?
可惜等过了午膳,等过了下午时间,傍晚用晚膳了,仍是没见到夏侯威。
安琪儿本是满怀希望在等待,可是没多久,她就又听到自己的眼泪敲在心上,苦水也积得多一些。
最后,她还是失望了,也决定不等了,既然泪流不止,干脆就一次流光吧,以后没有了泪也不必再为他流泪了。
安琪儿站起往外走,她要去找夏侯威。
小玉、小如能猜到夫人要去哪儿,慌忙的想阻止。
“夫人,不可以,你不可以到书楼去,那会违反主人的命令,不可以……”
可是安琪儿执意前往,脚步不停,凭着她对蝙蝠宫平面图的记忆,正确的找到了方向,走向书楼。
沿途遇上的守卫虽然对安琪儿多方劝阻,但是她冷然含威的脸却让他们不敢冒犯,她就如此的来到了书楼。
“夫人,不可以……”
在守卫的喊叫声中,她无惧的推开门走入。
安琪儿站在书楼里,她的眼睛越过一堆部属直看向坐在大书桌后的夏侯威,她终于找到他了!
“主人,夫人强要进入书楼,属下试过阻拦,可是……可是夫人还是要进入,属下无能,求主人恕罪!”守卫弯身畏惧的向夏侯威报告。
夏侯威看着安琪儿,面无表情的下令:“都退下!”
书楼里的人快速的全退出离开,只留下这对夫妇。
她私闯书楼,他应该严厉斥喝她才是,但是他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贪婪的看着她,他好久好久没见到她了,他好想她,想得心痛!
安琪儿也是睁大著眼睛直看着自己的丈夫,眸里的思念不比他少。
然后,不知是谁先移动,他们紧紧的拥在一起。
安琪儿用力抱着夏侯威,泪水还是流下来了,她边哭边喊:“夫君,夫君,我好想你,好想你……”在他的气息里,她的眼泪更是止不住。
我也是,我也是!夏侯威的思念无法说出,只能在心中回荡着,但是他将妻子搂得好紧,努力的吸她散发的香气,他也想她想得心痛啊,抱着人他才能感到自己的心又归了位,不再失魂落魄、无所依的四处飘荡。
“夫君,你好狠心,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好狠心,好狠心啊!”抱着夏侯威,安琪儿抽抽噎噎的捶着他的背,好委屈的哭叫着。
夏侯威的回答是狂猛的吻住她,将他的歉意、思念都化在吻里送人安琪儿的心中,他不擅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用意会,无法言传。
安琪儿热烈的回应。
这个吻深情又猛烈,长长久久的几乎要分不开,双方都想藉着吻给对方全部的自己。
终于,在安琪儿的头晕目眩中,夏侯威的唇放开了她,可是他仍然紧搂着她,而他的怀抱也是安琪儿全部的世界和依归。
四十九
抬起头望着他,夏侯威憔悴的神情让安琪儿心疼。“你瘦了!”
“你也是!”他怜惜的抚着她苍白的小脸蛋,怀中的人儿瘦得似乎只剩下一身的骨头,曲迷境里的厨师奴婢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原来他受的苦不比自己少,这发现让安琪儿又喜又不舍,但为何他就是宁愿受苦也不回房看她呢?
“为……”只说一个字,其余的话便被夏侯威的大手掌盖住了。
“什么都不要问,也别说,好不好?”他不愿再有不愉快的言语冲突,他们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啊!
安琪儿本来想点头的,但她的眼光正巧看到了墙上的匕首,她心一凛,挣脱夏侯威的怀抱,走向匕首。
夏侯威的目光随妻子移动,在发现她想做什么时,铁青着脸吓阻:“不准碰!”
安琪儿伸向匕首的手停在半空,她转回头看着夏侯威;一字一字问:“它就是划伤你的脸的凶器是不是?”
夏侯威深吸口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放软了语气:“你不要管那是什么?它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过来,让我再抱抱你!”他温柔的向安琪儿招手。
安琪儿无法抗拒他的温柔,顺从的走回夏侯威身边。
夏侯威大手揽紧了她,在她的额上亲了亲。“乖,这才听话!”
安琪儿抬头望着丈夫,他眼底的温柔骗不了人,他给她的吻也不会骗人,他是在意自己的,为何不对她说明白呢?她若不了解原因,这辈子都会有个心结在,她不要有疙瘩的感情,遂撒娇的对夏侯威温柔要求:“夫君,我不喜欢那把匕首,将它扔了好不好?”
她感到夏侯威的身体变得僵硬,眼底的柔情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不耐和怒意。“我不是叫你别问了吗?为什么你开口就是要惹我生气?
你是执意要和我作对吗?”
“我没有,我只想明白为什么而已?为什么你的左脸不肯让我碰触?为什么那柄刺伤你的凶器你还要留下来?夫君,你告诉我原因好不好?就算是我求你,夫君!”安琪儿大眼紧盯着丈夫,她所求的只是希望知道真相罢了!
“够了,什么都不必再说,你回房去吧!”夏侯威放开安琪儿,转过身子咬牙下令,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心呢?他还不够忍容她吗?
他要赶自己离开,安琪儿伤心的由背后抱住他,头抵着他的背低泣。“不要,夫君,你不要赶我走,别再不理我了,不要!”柔弱的哀泣声音令人闻之不忍。
夏侯威握紧了拳头,认命的转过身抱住她,她是他的克星吗?为何他就是放不下她?对她没辙?
“乖,别哭,不要哭了!”他轻抚着妻子单薄的背脊,做着他不熟悉的安抚举动。
含着泪水的眼睛盈盈动人,安琪儿问累了,也不想再追究原因了,可是她要得到能触摸他左脸禁地的特别待遇,她是他的妻子,应该有这个权利,为了这个权利,她愿以自己对他的感情当交换筹码。
安琪儿小手揽上了丈夫的肩头,不好意思的告诉他:“夫君,我……我喜欢你!”
“你……什么?”夏侯威睁大眼睛瞪着安琪儿,脸上惊疑交替。
“我……我喜欢你,夫君!”安琪儿大声再说一次,红着脸。
这次他可听明白了,夏侯威的脸上表情复杂,但还是掩不住欢喜,他看着妻子淡笑重复她的话:“你喜欢我?”
安琪儿踮起了脚尖,坚定的点头宣布:“没错,我喜欢你,夫君!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夫君的,相同的,夫君的一切也是我的,包括这里……”
安琪儿飞快的将唇印上夏侯威的左脸,而且是在那道疤之上。
夏侯威刹那间楞住,然后反射性的大手一挥,脑中如电光般闪过安琪儿肿胀半边脸的画面,这令他将要甩在她脸上的手连忙转向,改成大力将她推开。
夏侯威用的力道不小,安琪儿没任何防备,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飞起,重重的摔落到墙旁的椅子上,“砰!”一声,过大的力道让椅子应声碎裂,安琪儿倒在一堆木块中。
夏侯威见状不舍的想上前扶起她,但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停下,他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