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威胁:“现在就把我们弄出这个可笑的动物园!要不然你很可能会有好一阵
子不能施展你的迷人风度了!”
“嘿,你们这两个不知感激的小东西!我是担心你们闷成小笨蛋才带你们出
来的耶。”老人家被冤枉似的叫了起来:“这就是你们对我表示感激的方式吗?”
国恩瞪着他,真想尖叫骗子。“老将,拜托你省省好不好!”老将有趣地看
着眼前的两个小女娃。“你们是真的不喜欢这种场合对不对?”
“废话!我们这个样子看起来象是喜欢吗?”锜齐压低声音怪叫:“我快不
能呼吸了!
容我提醒一句:我们是贼。“”你的脸上没有写你的职业啊!你可以放心。
“他笑着,向不远处两个男人举杯致意。”安心地玩吧!你们可不愿意伤我这
个老头的心吧?“
“老将!”她们齐声轻叫。
他没理她们,朝向他们走来的两个高大男子微笑。“好久不见了!”
“是啊!”其中一名男子也微笑着招呼:“好久没有您的消息了,现在做什
么?该不会象外界谣传的说您是退休了吧?”
老将故作老态地笑了笑。“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哪还有我老人家说
话的份呢?”他逼真的叹了口气,站在他身边的锜齐和国恩差点笑出来。“不
说这个了,来来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拉着锜齐到他们面前,“这是锜
齐,我的小朋友、她是隋国恩。”他说着对她们笑了笑。“他们是目前保全界
的两大金童,宗撼和贺东。”
锜齐和国恩差点当场晕倒:她们皮笑肉不笑地向他们额首为礼,随即拉着老
将到另一边。“你疯了?!”
老将似乎很自得其乐地笑着:“你们这样是很没礼貌的哦。”
锜齐忍住当场掐死他的冲动。“老将,他们是保全界的人,而我和国恩正好
是贼!
你叩白吗?“她象教小学生一样努力保持耐心。”你明不明自猫和老鼠的关
系?“”我当然知道啊!可是你们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吗?他们是目前保全
世界最抢手的设计者,而你们是目前技术最高超的贼,这是很完美的组合啊!
“他看了她们那两张不可思议的脸,十分得意地笑笑:”好好招呼他们,千万
不要让人起疑啊!我还有一位朋友要招呼,等一下再过来。“他说着,然后走
了。
国恩气得脸色发绿。“我要杀了他!”
锜齐愣在当场,“这下惨了下,他们还在等我们过去呢!完了!”
宗憾和贺东仍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
她们相对欲哭无泪,仿佛上刑场一样垂头丧气地:“算了!反正已经死定了,
认了吧!”“看来那俩位小姐一点也不被你那著名的宗氏魅力所影响,如果要
我说的话,现在她们看起来就象要上绞刑台一样。”贺东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们,
表情十分有趣。
宗撼一派悠闲地微笑着,似乎对目前的情况也感到兴味盎然。他拿着水晶酒
杯轻轻摇晃着;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股说不出的粗犷!
他的身材很高,肌肉匀称,看起来象是个长年在户外工作的男人,而不象个
设计者。
他浓浓的粗眉轻轻地扬着,深遂的眸子总有种令人高深莫测的感觉;在他的
身上,似乎随时会发出原始魅力——而那和他文明的外表可没有半点关系!贺
东和他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说贺东是金童一点也不为过。
和宗撼比起来,贺东根本是个白马王子。他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看起来就
是一派绅士的模样,和宗撼的粗犷有着天壤之别。当然,那是说他如果没有被
激怒的话!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宁可去捋虎须也千万不要激怒这两个人。在
必要的时候,他们冷血的程度会超出任何人的估计。
“你好象对那个锜小姐很有兴趣?”
“可以这样说,难道你不觉得她很眼熟吗?”宗撼饱含兴味地打量着锜齐。
“我怎么有种感觉,我们应该老早就认识她了呢?”
贺东经他一说,忍不住多看了锜齐两眼,想了一想:“你觉得又是老将那只
老狐狸的诡计?”
“也许。”宗撼笑了起来。“如果是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我
们的礼貌呢?”他说着,人已经朝她们走去。
锜齐和国恩看到他们简直就要落荒而逃了!偏偏他们居然还一脸微笑地朝她
们走来。
“这下在劫难逃了!”国恩两眼发直地呻吟。
锜齐只觉得冷汗在背脊上形成,她勉强鼓起勇气:“至少我们也要有点冒险
精神吧?
老将不会冒险失去他最得力的两员大将!我们就当作在执行任务,只不过这
次要偷的是‘信任’。“她僵硬地微笑:”他们来了!“”我知道,如果我们
可以通过这一关的话,第一件事是掐死老将!第二件事是去报考演员训练班。
“国恩苦笑着,那表情和哭没什么两样。
等到她们回到家,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了,仿佛打了一场大战似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老将居然还很高兴地把我们交给他们,让他们送我们
回家!
一路上我都觉得自己身边坐的是只恶狼。“国恩摇摇头:”我真的要好好考
虑一下了,如果再和老将合作下去,我大概活不到下一个任务!“锜齐连说话
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瘫在沙发上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光是想到宗撼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那种眼神仿佛他什么都知道似
的。
在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之前,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整个夜晚她都战战兢
兢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小心翼翼,深怕说错了什么引起他的怀疑,这大概是她
过得最辛苦的一个夜晚了。
可是为什么她又不由自主地看着他,几乎移不开视线?为什么?“怎么了?
被那两个家伙吓坏了?不会吧!”国恩取笑地推推她:“我看那个叫宗撼的家
伙整个晚上眼睛都离不开你!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你在说什么!”锜齐
瞪着她:“我看你和那个贺东才有问题呢!两个人整个晚上一来一往有说有笑
的,谁有问题喔?”她斜睨着满脸通红的她:“怎么?恶人先告状啊!”“锜
齐!”国恩又气又急地叫:“我只不过是和你开玩笑嘛!你干嘛瞎扯一通!”
锜齐忍不住大笑。“这不是摆明了不打自招吗?还说呢!”“我懒得理你!”
国恩咕哝着走到另一边的房间打开答录机。
答录机里传出来的声音让她们都楞住了。
“小齐——是——是爸爸——你现在好不好?我和你妈都很想你——小齐—
—爸爸——想看看你——我和你妈都感到很抱歉——”锜齐楞楞地听着,她父
亲的声音到后来居然微微硬咽了!她那一生刚正不阿的父亲——“锜齐?”国
恩坐到她身边轻轻为她拭泪:“别这样。”
“我没事。”她苦笑,难过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只是没想到而已。”
“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伯父伯母一定都很担心你,找个时间我陪你回去吧!”
她沉默地摇摇头,回去并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伤害更深而已!他们为了她的
事已经受够折磨了。
国恩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别让过去的事影响到现在,你该庆幸他们
还是爱你的,至少比我好,我连想的机会都没有。”
“我知道。”她叹息一声:“但是你不明白,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那些过
去——”
她只能苦笑着摇头:“我回去并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事情更糟而已。”
“锜齐——”她无奈地放弃,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呢?她曾陪她回去一次,
而那次的情况的确令人伤心。
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不管当事人如何努力,那些已发生的伤害和梦魇都是
既成的事实。
“我累了。”锜齐垂着眼掩饰那些伤害。“晚安。”
国恩理解地点点头。“好吧!别想得太多。”
锜齐几乎是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回她自己的房间,两行清泪在她打开门的
那一刹那落了下来。
错误没有美丽的!错误就只是个错误而已!她不知道当她年少时怎么会以为
年轻便有犯错的权力!要到什么时候她才真正付完代价?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依然拿着一杯酒轻轻摇晃着。
贺东微笑着看他。“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我,你是动了凡心了吧?对那个锜
齐。”
宗撼看了他一眼。“这么有把握?”
“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