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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改儿对景新说,我们只是一盏烛光,甚至连一盏也够不上啊,而且,我们的烛光在走动,随我们在走动啊。他们的烛光有60盏,静止在那里,一个大圈圈儿,一片辉煌啊。
新年的曙光开始出现的时候,景新和陆改儿刚刚开始困倦。这一夜就像幻象一样,一闪即逝,使两个年轻人忽略了一切,连衣服也不想脱,就一直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品味他们各自的感受。
大年初一,丑末寅初。
爱情,让陆改儿和景新在思索中沉沉睡去。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做起了梦,一觉醒来后他们相互讲起了自己的梦境,他们同时梦到了龙,陆改儿梦到的是白龙,景新说,他梦见的是青龙。
第十章 青龙白虎
从来不迷信的景新被自己梦中的青龙惊醒,他坐起来的时候有点恍惚。那青龙张牙舞爪,是从天上俯冲下来的,獠牙和唇舌形成血红雪白的对比,反差极大,青龙身上纹理混乱,竟然在鳞甲之中生出许多毛来,那些毛有些“蜿蜒”,却甚是清晰。
景新在吃饭的时候问了陆改儿,问她是不是知道青龙是代表什么,陆改儿说不知道,青龙就是青龙,就像她刚刚梦见的白龙就是白龙一样。
青龙,在景新看来是一种暗示。景新不迷信,也从来没有去钻研过什么解梦类的学问,但他知道,传说中的“青龙”是专配“白虎”的,他理解中的“相配”不是龙和虎怎么相配,而是一种男人对一种女人。古书上描写过很多这样的人:“青龙”男人的体毛身前是从胸部长到下体,身后也是从后背连接到下体,前后形成一条“蜿蜒”的“黑龙”,这种男人据说是只能和“白虎”相配,这样才能相安一生。“白虎”,则是下身无毛的女人,这种女人据说是男人的“剋星”,只有找到“青龙”男人,才算找到归宿。
路上路过白虎寨,而后梦见青龙,景新觉得冥冥中某个神仙给了他什么暗示,这暗示好像是告诉他,他应该去白虎寨,去找那个山缝里的可能的宝藏,他,配去找这些宝藏。
一种贪念的膨胀,竟然也有“载体”,景新自己也感到奇怪和不安。奇怪的是自己怎么会真的梦见“暗示”,不安的是自己的贪念越来越蠢蠢欲动。
“改儿,你听没听说过你们陆家的祖辈中有特殊爱好的人?”
“什么意思?”
“你们家在清朝有个祖辈,对女人有特殊的爱好。”
“又是老祖宗那些胡话吧?”
“老祖宗只说了一部分,他说他的爷爷陆纯谦曾经有好几个老婆,4个或者5个吧。”
“那是清朝啊,有几个老婆不是很正常吗?”
“可他的那些老婆都有一个特征啊,你知道吗?”
“我怎么能知道?什么特征?”
景新没往下说,他和陆改儿正在吃饭,他觉得这个话题在吃饭时说不合适。他对陆改儿笑笑,继续吃他的炸酱面。陆改儿便开始追问,景新开始乱打岔,搞得陆改儿哭笑不得,把面条洒了一桌子。
那对老夫妻也在用餐,他们只用了牛奶和一点果汁,和景新、陆改儿打了招呼,就笑呵呵地、安静地看着两个年轻人吃得香甜闹得欢。在他们眼里,这完全不同于他们的现代人同样可爱,同样可以在这样的年轻人身上找到他们当年的影子。三个时辰前,这一对陌生的年轻人跪在他们面前,带着酒意却也带着诚恳地求他们做“证婚人”,他们用60年的“修炼”对着这对萍水相逢的年轻人说,婚姻不是儿戏,婚姻不是你们现代人想像中那样简单,责任将伴随你们一生,离婚、放弃,都不是婚姻中的合理途径,要结婚,你们要把对方真正地放在心里,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包含,宽容,理智……
“你们能做到吗?”他们在新年的深夜问出了这一句相当有分量的话。
“我们能!”景新和陆改儿说。
“你们想过没有,60年,是多久?”
“是一辈子。”陆改儿说。
“是一辈子。”陆改儿也说。
老两口只说了这样的祝福:“愿你们相亲相爱,不弃不离,白头到老。”
深藏不露的两位老人给景新的印象就像两位神仙,他在深夜的烛光中看到的两张布满沟壑的面容,引起他无限的幻想,他想,也许,酒店里只安排了这两位老人陪伴他和陆改儿度过新年,这本身就是个暗示,也许,这两位能抛开尘世凡俗的老人就是神仙,就是给他指路的神仙。
“老爹老奶,今天是大年初一,您二老如果没别的安排,我们就一起过年吧,权当我们是您的儿女,您二位就是我们的老人。”景新吃完了饭,走到两位老人身边诚恳地说。
“不了不了,我们今天不想离开酒店,只想单独在一起。我们这样的时光可不多喽。”两位老人说。
不知道是受两位老人的感染,还是旅途的劳累和几乎一夜的折腾而产生的疲惫,景新的陆改儿也只想呆在酒店的房间里享受新年的安静。他们在房间里吃着小食品喝着可口可乐,对电视上的节目评头品足。又把浴盆里的水放满,在热水中嬉闹,在床上缠绵……
“老爹老奶也会这样吗?他们年轻的时候会不会享受到这样的快乐?”陆改儿问。
“我想他们没有过这样肆无忌惮的时光。”景新说。
“他们真般配。”陆改儿说。
“世上每个男人都在找那个和他般配的女人,每个女人也是在找她的那一半。找到了就是幸福,找不到就是不幸。”景新说。
“我是你的另一半吗?景新,我们要结婚,你确定你要和我结婚吗?”陆改儿问。
景新又想起了青龙白虎的事情。他坏笑着揭开被子看陆改儿的下身,嘿嘿嘿嘿地笑出声来。
“缺德!你看什么啊?笑话我?”陆改儿申斥道。
“改儿,我们是般配的啊,你又不是白虎,我也不是青龙,我们很般配啊!”景新说。
“什么是白虎啊?”陆改儿问。
景新顺口说出了心里老想着的那个词。陆改儿追问起来,他又不得不解释。他光着屁股跳下床,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那些“纸镯”中的图片,找出那张“白虎”图形。
“你看看,这是什么?像个什么?这就是你们陆家祖辈的白虎啊!”景新说。
“这是什么啊?”陆改儿问。
“我敢肯定,这是陆家纸镯上的第一个珠子!就是从这个珠子开始便有了你们陆家所谓的宝藏。”景新说。
陆改儿认真地看那张图形,凭她年轻得有些稚气的头脑快速分析这图片上的信息。那形象她并不太熟悉,纯纯的脑子里并没有很固定的女生性器的形象,她只是根据景新的坏笑在分析,才肯定了那百年前的手笔画的是一个有些奇怪的女性器官。
“白虎,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啊。”景新说。“女人的下身没毛,就是白虎,剋夫的白虎啊。”
这是陆改儿第一次听说“白虎”,她立即回忆出她同班的女生中就有这样的下身。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女人就一定“剋夫”,因为那个女生和男朋友相处了两三年,已经筹划结婚,洋溢着幸福气息了。
“那女生的男朋友是青龙吗?”景新突然问道。
“青龙是什么?”陆改儿已经被景新渲染出来的迷信色彩弄得胆战心惊。
景新坏笑着钻进被窝把陆改儿抱住,拉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摸到下身,告诉她“青龙”的样子。
谈论这样“色情”的话题是陆改儿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虽然她已经和景新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大胆地谈论男女之事在她看来是羞愧难当的。她红着脸闭着眼问景新一些从来不敢涉及的话题,就像偷吃了禁果一样心跳不已。
“你是说,我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