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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丛林地带捕捉的那些就是。”
“你是说你活捉它们?”
“当然了,要是死了,对我来说就没有用了。”
“好家伙,你怎么捉呢?”
“首先呢,我坐船南行到尼加拉瓜,所有真正叫棒的美洲豹都来自尼加拉瓜。和它们相比,加州和墨西哥的这些只不过是些矮小动物。然后我雇用一些印第安小伙子带我到山上去捕捉我想要的美洲豹,然后我把它们带回来。但这一次,我将在那里和捉到的美洲豹一起呆一段时间,好训练训练它们。那里的山羊肉比这里的马肉要便宜。”
“你听上去好像已经全准备好了,就等着出发了。”
“我是全准备好了。”
她往嘴里喷了一点酒,盯着我看了好半天。当地人把酒放在带有一个细长喷管的瓶子里,你就用喷管往嘴里喷洒,这样做是为了使酒冷却。她喷了有两三次,每次都是边喷边看着我。
“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也就准备好了。”
“算了吧,你以为我会和你去捉那些该死的东西?”
“弗兰克,我身上带了好多钱,就让戈贝尔去养活那些疯猫好了,咱们把你的汽车卖了,能卖多少算多少,然后去猎猫。”
“你很乐意去。”
“你是说你愿意?”
“咱们何时动身?”
“有一只货船明天从这里起程,在巴尔博亚迸港。咱们到了那里之后给戈贝尔发份电报,你的车可以留在这家旅店,店主会把它卖掉并把卖来的钱寄给咱们。墨西哥人虽然迟钝,但有个长处,就是诚实。”
“好吧。”
“哎呀,我真高兴。”
“我也是。我烦透了热狗、啤酒、侧面有奶酪的苹果派什么的,恨不得把它们统统扔进河里。”
“你会很开心的。弗兰克,咱们将在山顶上找个凉爽的地方住下来,然后等我的演出准备好了,咱们就可以以此周游世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身上有花不完的钱。你身上有没有点吉卜赛人的成分?”
“吉卜赛人?我生下来时就戴着耳环。”
那天夜里我睡得不是很好,天快亮时,我睁开眼睛,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这时我突然意识到,对我来说,尼加拉瓜还是不够远。
第十四章
科拉走下火车时身穿一件黑衣服,看上去高高的,头上戴着一顶黑帽子,脚穿黑色的鞋袜,举止有些不够自然。等搬运工把皮箱放在了车上,我们便上路了,走了好几英里远我俩谁也没有什么话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死了?”
“我不想让这件事使你烦心,再说我也忙得不可开交。”
“我现在感觉很不好,科拉。”
“为什么?”
“你不在时我出去逛了一趟,北上去了弗里斯科。”
“你为何对此感觉不好呢?”
“我不知道。你远在衣阿华,母亲快不行了,等等,而我在弗里斯科却玩得很开心。”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感觉不好。你去了我很高兴,要是我想得周到的话,临走前也会让你去的。”
“咱们丢了一些生意,我关店了。”
“这没什么,咱们还会找回来的。”
“你走了之后,我整天烦躁不安。”
“哎,天哪,你去就去了,我不在乎的。”
“我想你这次去一定很不开心,是吗?”
“不是很令人愉快,但不管怎样,总算结束了。”
“咱们到家后我会让你好好喝一杯的。我搞到了一些好酒,专门给你带了回来。”
“我一点儿也不想喝。”
“会让你打起精神来的。”
“我不再喝酒了。”
“不喝了?”
“我以后告诉你为什么,说来话长。”
“听你的口气,似乎你家里发生了好多事。”
“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葬礼,但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我想从现在起咱们的日子会过得快活些。”
“哎,看在上帝的份上,告诉我怎么回事?”
“现在不说。你见到你的家人了吗?”
“问这干啥?”
“哎,我是说你玩得开心吗?”
“还好,一个人憋在家里的话总不会比这更开心。”
“我敢肯定你一定玩得很开心,也很高兴你能和我说实话。”
我们回到酒馆时,看见门前停着一辆车,里面坐着一个人。此人傻嘻嘻地笑着下了车,是肯尼迪,那个在卡茨办公室工作的家伙。
“你还记得我吗?”
“我当然记得你,进来吧。”
我们把他带进去后,科拉把我拉进了厨房。
“这可是不祥之兆,弗兰克。”
“你这话怎么讲?”
“我也说不上来,但我感觉得到。”
“还是让我和他谈谈的好。”
我回到他那儿,科拉给我们拿来一些啤酒后便走开了,没一会儿我便开始谈正经事。
“你还给卡茨干吗?”
“不,我离开他了。我们之间发生了点争吵,因此我离开了他。”
“你现在在干什么?”
“无所事事。事实上,我到这偏远的地方来见你也正是为了这事。此前我曾来过两次,但没有人在家。这一次我听说你回来了,因此就一直呆在附近等着没走。”
“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说。”
“我在想你是否能给我点钱。”
“你要什么都成。当然了,我手头不放很多的钱,但五六十元要是管用的话,我会很高兴地送给你。”
“我原指望你会多给我一些。”
他脸上仍旧露着笑容,但我想不能再这样虚虚实实地搪塞下去,应该摸清他的真实意图。
“好了,肯尼迪,到底什么事?”
“我告诉你怎么回事。我离开了卡茨,可那份材料,就是我替帕普达基斯夫人写的那份,仍旧放在档案里,明白吗?既然我是你的朋友,以及其他等等,我知道你不会希望把这种东西随便乱放,因此我就拿了过来。我想也许你愿意把它收回去。”
“你指的是她称之为招供的那一派胡言乱语吗?”
“是的。当然了,我知道它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想你也许愿意把它收回去。”
“你想要多少?”
“你愿意给多少呢?”
“喔,我也不知道。正如你所说的,它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花一百元把它收回来还是可以的。没说的,这个数我愿出。”
“我琢磨着这东西该值更多的钱才是。”
“是吗?”
“我原指望能得到两万五千元。”
“你是不是疯了?”
“不,我没有疯。你从卡茨那儿得到一万元。这个店也一直在赢利,我想挣了能有五千元吧。再有,就房地产一项,你能从银行得到一万元,帕普达基斯置办它花了一万四,这样看来你能得到一万。这些算下来,有两万五千元。”
“就为了收回那东西,我会让你剥得一干二净?”
“值的。”
我并没有动一下,但我一定是眼神忽闪了一下,因为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自动枪并瞄向了我。
“别找事儿,钱伯斯。我并未把那东西带在身上,这是其一。再者,如果你要是找事儿的话,我会让你吃枪子儿的。”
“我没找任何事儿。”
“嘿,你最好别找事儿。”
他把枪不停地瞄向我,而我则不停地看着他。
“我猜想只有按你说的办了。”
“没什么猜不猜的,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但你说的数也太大了。”
“说下去,钱伯斯。”
“我们从卡茨那儿得到一万元,这不假,这笔钱还在。这个店赚了能有五千元,但过去这两周我们花掉了一千元。她去外地给母亲置办丧事,我也外出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一直没营业。”
“说下去,别停。”
“房地产我们拿不到一万。就目前这个形势,我们连五千都拿不到,或许能拿到四千。”
“说下去。”
“好吧,一万、四千、四千。加在一起一万八。”
他冲着枪管咧嘴笑了笑,然后站直了身子。
“好吧,就一万八。明天我给你打电话,看你是否把这笔钱准备好了。如果准备好了,我会告诉你怎么做。如果没有准备好,那份材料可就转给萨基特了。”
“条件很苛刻,可也只有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