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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
“不,绝对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我喜欢的人是初初,而你不也是邵嵘的女
朋友吗?”颜谨浩真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敢想像眼前的葛瑷琳接下
来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经理,你是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有权利多看看其他的女人。现在,
让我们暂时忘了他们两个人。好吗?”她的目光温柔,但却大胆地将他的手按在她
的胸口。“这里是东京,只有我和你。明天之后,你可以回去杨初初的怀抱;而我,
也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门,我已经上锁了,所以别担心,没有人会来打扰
我们的。”葛瑷琳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贴近颜谨浩。她半眯着眼看着他,慢慢地
脱掉了他和自己的上衣。
颜谨浩手足无措,一颗心无法承受她的任何挑逗了;更可恨的是,他没有办法
控制自己的视线,看着她仅仅只剩下浅紫色蕾丝边内衣里的曼妙体态,他快受不了
了。
她甜甜地笑着看他,关掉了房间的大灯,然后百般爱娇地依在颜谨浩裸露的胸
膛上,像小鸟般轻轻地啄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处,而他终于也无法克制生理上的自然
反应。葛瑷琳的狂野,让颜谨浩深陷在她的狂乱迷情之中。
若说杨初初像花一般迷人,那葛瑷琳就好比是水一般温柔而引人遐思,颜谨浩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和她倒卧在地毯上激烈地拥吻,也不确定是否电话响了很久,似
乎也隐约听到有人在敲他的房门,他早已无法再思考,只能拥着她享受着这一切激
情……
不能预期的激情,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
“终于,用到这一笔钱。唉,我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和罗子有这
样的交情。最近他也真的很怪,每天正常地按时上下班,鲜少饭局和应酬不说,还
会替我接送孩子;更怪的是,他偶尔还会到菜市场帮我买一些东西,也会天天带消
夜回来。愈是这样,我就愈不安心。”林芷攸的眼睛真的哭肿了。
“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杨初初问。
“我也想过了,但是我怕答案。”
“总比每天为这个烦心来得好吧,而且,会有什么答案是你害怕的吗?你怕他
在赌场里一把输光了那三十万吗?”
“罗子倒不会去那种地方。我反而担心……”她欲言又止。“当一个结了婚的
男人表现异常得好的时候,就要小心他可能做了对不起太太的事情。”林芷攸皱着
眉头。
“拜托,你是连续剧看多了是不是?罗子以前虽然很风流,但是和你交往之后,
从未脚踏两条船过,也没再多去看别的女人一眼。我相信你自己心里也应该很清楚
吧?”杨初初忍不住要为罗奕贤说句公道话。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有这样的预感嘛。初初,你还没结婚,你不会懂的,
婚姻的生活一成不变;再加上小孩的养护照顾,女人会失去很多的情愫,不免会…
…”
“你说的对,我是不懂,但是我至少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停止那些多余的
猜疑,好好地和罗子问清楚钱到哪里去了。”
“好啦、好啦。谢谢你牺牲了周末的时间听我诉苦;说真的,我现在舒坦多了,
我得赶到市场买菜,回家做午饭了。”
一直到晚饭时间,都不见罗奕贤的人影,也没交代他到哪去了,看着时间一分
一秒地过去,孩子也饿了,林芷攸只好耐着性子下了一些水饺让孩子们吃饭。
终于在九点多时,罗奕贤才一脸倦容地回到家,但是还没有机会让林芷攸开口,
他便洗了澡上床睡觉了。
这一切看在林芷攸的眼里,让她有点欲哭无泪;但是,她还是默默地收拾着孩
子的玩具和衣物,心里想着等孩子都睡着了再说吧。她蹲坐在小客厅里,无奈地叹
了一口气。
“妈妈,这张卡片好漂亮,送给你。”嘉嘉突然从房间里跑到她的面前。
“是什么卡片?谢谢你,快去睡吧。晚安。”林芷攸笑着接过了卡片,亲了亲
嘉嘉的脸颊。
嘉嘉睁着大大的眼睛,说:“这是从爸爸的衣服里掉下来的,上面有一朵花哦。”
她说完就抱着娃娃跑开了。
当她看到那张小卡片上写的字句,眼前却是倏地一片黑暗,让她几乎要坠落无
尽痛苦的深渊——那卡是袁宜涓写给罗奕贤的:奕贤:每次面对着你,我无法说出
我心中的感激。能再度重逢,已是上天对我无尽的恩泽。谢谢你让我圆梦,此生真
的无憾。藉着这张小卡片,盼你能感受到我真心的谢意。
宜涓九月二十一日
终于,她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九月二十一号?不就是今天吗?原来罗奕贤
今天是和袁宜涓在一起:但是,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袁宜涓不是老早就嫁人又移
民了吗?她和罗奕贤偷偷地领走的三十万有关系吗?而她在卡片上说的“圆梦”到
底指的又是什么?她不敢想所有可能的答案。
林芷攸无言地走进卧房,胸口早已哽咽着所有的委屈;漫漫长夜,她侧卧在床
上,只有绝望而无尽的眼泪。
天未亮,林芷攸便发现罗奕贤蹑手蹑脚,似乎准备要出门。林芷攸忍不住从床
上跳了起来,一夜没睡的她,此刻像是一只凶悍恶狠的母狮子。“你要去哪里?”
“没有,很久没去运动了,想出去慢跑。你可以多睡一下子,我会到市场带早
点回来。”他说。
“那,你需要这个吗?”她对着他扬了扬手上的卡片,该来的就让它来吧。总
是要说清楚。
“干嘛翻我的口袋——他一把抢走了她手上的卡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用非常冷淡而不信任的口气说着。
“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他闷闷地回说。
“那你告诉我,我的老公瞒着我和他的初恋情人甜蜜地重逢、圆梦,那我应该
要怎么想才对呢?”林芷攸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要相信我。”
“那现在呢?请你告诉我她到底要做什么?也请你一并告诉我三十万到哪里去
了?”她冷笑地说。
“你都知道了?”他吃了一惊。
“你想瞒我多久呢?”她摇摇头。
“她因为不能生育而离了婚,现在的她走投无路,我不能不帮她,开小吃店是
她的梦想。钱的事情我很对不起你。”他看着她说。
“那你大可以告诉我啊,犯不着这样子偷偷摸摸。我看她根本就是存心来破坏
我的家庭,你拿钱去圆她的梦,却也硬生生地将我的梦打碎。罗奕贤!你的良心是
被狗吃了吗?”她咆哮着。
“拜托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你说我无理取闹,那她呢?她安的是什么心?她根本就知道你罗奕贤即使娶
妻生子,还是她脚边的一只哈巴狗!她……”林芷攸愈来愈大声。
啪!罗奕贤打了她一记耳光。“别这样说她!”
时间仿佛只留在痛苦的那一刹那之间,林芷攸捂着脸,羞愤和失望让她再也不
能说出一字半句。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动手的。”他小声地说:“我
先出去了,等你心情平静后,我们再说清楚好吗?”
还需要说什么呢?有什么比这一巴掌来得更清楚呢?罗奕贤还是出了门,林芷
攸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天是真的亮了。而她的世界仿佛却渐渐地走进了黑暗之中。
坐在办公室里已经三、四个钟头了,颜谨浩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从百叶窗看出去,葛瑷琳正和小江及业务部的女职员们有说有笑的,就像往常
上班没什么两样;从日本出差回来也有两个多礼拜的时间了,但是他和葛瑷琳都还
没有认真交谈过,就像葛瑷琳在东京允诺的一样,她真的是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过。自然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对谁都不会有任何的困扰但是,颜谨浩却不禁在心
里想——葛瑷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时而轻挑、俏皮,时而艳丽、冷酷,
最让他念念不忘的是在东京那一晚充满女人味的她,到底她那甜美娇媚的笑容里,
包藏了什么样的谜呢?
“经理,我可以进来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葛瑷琳已经站在他的门口。
“有事吗?”
“谢谢你送我的礼物。 ” 她走近他的办公桌,扬起手腕上的表,媚笑地说:
“我好喜欢,只是,没有机会告诉你。”
“没别的意思,只是谢谢你在这几个月的帮忙。”那算是一个纪念吧。在日本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