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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心的。只要一亿元到手的话,我打算和你开始两个人的新生活。真的。”
“怎样呢?”初枝扭过脸去,“你不是想跟那个佐佐本绫子在一起吗?”
“没有这样的事。相信我!”阿东搂着初枝的肩膀,“不过——事态发展得有点失去控制了。”
“加山先生为什么被杀?”
“不知道。”阿东摇摇头,“听永野说,他应该一起来维也纳的。可是他没有在成田机场出现——我们打电话回日本,才知道他死了。”
“发生这种事——即使有一亿元到手,也无法享受。哎!回日本去吧!”
听了初枝的话,阿东叹口气。
“我也这样想。”他说。
“好极了!那就回酒店去——现在阿圆仍在酒店,我们可不要露出太幸福的样子。”
“嗯——”阿东看起来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怎么啦?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不——没什么。”他摇摇头,“总之,我们搬到别的酒店好不好?今晚我们好好地在一块过一晚。”
“好开心!”初枝喜上眉梢。
就这时候,传来叫声。“矢口小姐!”
“噢!”初枝站起来,从栏杆望向下面的楼梯。
“是谁?”
“一个叫落合的人。国友刑警也来了。一定是阿圆通知他们的。”
初枝挥挥手。
“嗨!你没事吧?”国友抬头说,“你又一个人跑出来了!我不是告诉你要通知我吗?”
“对不起!”初枝伸伸舌头,“我看到阿东了,他在这儿。”
“我到你们那儿去。”
“上楼梯,转一圈,便好了。”初枝用手指示着。
“好。马上去。”
国友和落合贵子走上褛梯。
“真是大变动了。”初枝回过头来,“你说跟你们打赌的那个仓崎——怎么啦?”
阿东直直站着,脸色苍白,眼睛瞪着,但他没有看初枝。
“是不是不舒服——”
话说到一半时,阿东踉跄了几步,朝初枝走来,突然说了一句“危险”,就跌倒在地上。
初枝呆呆地望着他。
阿东的背部,有红色的液体慢慢渗出——什么?血吗?但是,怎会这样——不是幻觉。阿东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把下面的地毯染红了。
传来脚步声——不是国友他们。
初枝刚才加入的参观队伍,从其他方向绕到这边来了。
“来人啊——这个人受了伤!快叫人来!请把医生叫来!”
初枝几乎无意识地大喊。当然老导游也好,其他游客(没有一个是日本人)也好,都不懂初枝在叫什么,他们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情景,以为是什么恶作剧。
“什么人——他快死啦!”
初枝跪在阿东身边。
“请让开!”国友拨开参观队伍跑上来,“他怎么啦?”
“不知道。我在跟你说话后,回头一看,他已经……”
“他背部被刺。看到凶手了吗?”
“什么都没看到——”
“啊!”落合贵子走过来站在那里。
“快叫救护车!”
“是。”
贵子抓着那名老导游,喋喋不休地说了一通。
“YA、YA。”老导游点头着匆匆走开了。
“必须先止血才行。”国友脱掉外套,“别动他!”
“不要死——求求你!”初枝祈祷似的在胸前交叉两手……
14、国友的女客人国友在床上昏昏欲睡。
怎么说?真是最忙碌的一天,累坏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国友先生!”仓崎绢代的声音,“在吗?”
“等一下。”
国友从床上爬起来,走过去开门。
“睡着了?”我吵醒了你吗?“
绢代手里拿着盖着餐巾的盘子。
“不,只是躺躺而已。”
“到了晚饭时间了。”
听她一说,国友才慌忙地看看时钟。
“糟糕!我马上去!”
“我替你端来晚饭,房间服务呀!”绢代笑了,放心用饭。“
“谢谢!下楼去吃饭是很麻烦的,你吃吧!”
“请……”
“我拿进去。”绢代把盘子放在桌子上,拿出餐巾。
“趁热吃吧!”
“嗯!”
国友搬过椅子来,坐在桌子旁。
“你吃了吗?”
“己经吃过了,她们也吃过了。”
“是吗?不知不觉地累垮了。”国友边吃面包边说。
“我可以留在这儿吗?”绢代坐下来。
“当然。”
“很辛苦吗?”绢代看着国友狼吞虎咽的样子。
“噢——阿东那个人好像总算保住了性命。不过。暂时还不能说话。”
国友劲头十足地刀叉并用。
“他获救了,好极了!”
“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国友摇摇头。
“听矢口初枝说——”
“嗯!你也听见吧!这样终于明白那三个人为何突然追求绫子小姐的原因了。”
“哥哥真的做了傻事。”绢代气愤地说。
“不过,对方都是成年人,这种荒诞的事,只要拒绝不干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尽管是一亿元的诱惑……”
“打赌一事跟这次的凶杀有何关系?”
“不太清楚。倘若阿东恢复意识后说出真相的话,我们也许会知道的。”
“但是——”绢代欲言又止。
“什么?”
国友把大得伸出碟子一大截的香肠吃了一半以上。
“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吗?”
“嗯!被杀的志水亚季子的情人永野。”
“难道这人也来了这儿?”
“这个男人是有妻子的。我刚才向他家人查询过,他也有可能来了这里。”
“假设这个男人——”绢代沉思着,“譬如是他杀了其他两名竞争对手的话——”
“晤!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但他这样做的话,即使一亿元到手,他也只有坐牢的分儿了。”国友说,“而且,那一亿元只是你哥哥的口头承诺而已。对吗?怎会为了他一句话而不惜杀人呢?”
“说的也是。”绢代点点头。
国友把碟子吃得干干净净。
“看你肚子真饿了。”
绢代的话令他有点脸红。
“你哥哥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还不清楚。”国友用餐巾抹抹嘴巴,“还有,他说‘活不久了’不知是什么意思?”
“可能他有病。当然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嗯——可是,他说要夕里子做伴也真叫人迷惑。当然,你的心情我也……”
“算了。”绢代摇摇头,“哥哥变了。钱一到手,他就不再与人交往。其实他一定很孤独的。他为人很好,他从小就郁郁寡欢。你知道吗?他很爱粘人……”
突然,眼泪从绢代的眼眶潸潸流下,国友慌忙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