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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目睹文坛之怪现象
赵岚玉
第一怪:书?写真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写字儿的不靠笔闯天下,开始不分男女的学习娱乐圈儿,用涂了胭脂的脸,摆好“泡死”(姿势)的身体向读者邀宠。每每看到装裱精美的书里夹着的那些姿态各异的照片,就不禁想问问作者有没有简装本,或许只用一半的价格就可以拿到。
再说了,要知道众眼难调,人的审美观各有千秋,也不怕一不留神打破了读者心中的好形象,估计敢于大幅大幅登照片的,都是俱备了像某某姐姐一样的“我就是最美”的大无畏精神。
第二怪:用笔?用身体?
贴照片的算是中庸者,大家尚在后。
就像是娱乐圈里的聚光灯照在谁身上最多谁就最出名一样,文坛也是谁最标新立异,谁最引起争议,谁的书谁的字就卖得最好。根据这一原则,便应运而生了例如上半身写作,下半身写作,个人隐私写作等模式。
类似这些写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台上比赛的钢管舞女子,你扔一件下去,我就要比你再多扔一件下去。看谁获得的尖叫声最高,谁就能一统文坛。
只是不知道到了老阿姨的年纪,早已被定型的自己还能拿什么东西去扔?即使想转型,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当然,这件事不分男女不分仲伯,所谓脂粉堆里须眉不让巾帼,拉链门事件也早已见怪不怪。
大家都知道树木将会越来越少,纸张也就会越来越贵,在此希望不管用什么写作的人,要本着节约资源的原则出发,务必节省资源,少印些相片;更要记得自懂事儿时就知道的行为规范,不管出门还是出书都一定要系好扣子and腰带。
第三怪:专栏?日记?
不喜读日报专栏。总是小心翼翼视之,怕一不留神又读到一篇日记。如标题是日记倒也无防,怕只怕披着专栏的大名,实则是一篇家长里短的废言。倒不是想针对什么人进行人身攻击。只是觉得天天读某一个人的专栏简直就是让人抓狂。
不晓得编辑是怎么想的,硬生生的在版面上剔出一块五六百字的框框,让他或是她日日夜夜的码字,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经历和感慨可发。
男子的笔略杂些,国事、时局、读书、单位抑或妻、友,每天换着法的往上垒,初看倒也是眼界开阔;女子的笔一般都是散的,报上严肃的事太多,便用女子的笔来作点缀本倒也怡情。只是时间久了,话题无形之中就开始落入俗套,即使是异常会生花生蛋的,也只会生同一朵花同一个蛋的没有新意。
再深刻的笔,也不见得能把一件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描出什么人生哲理来。再古灵精怪的小资小调,慢慢也就会有了琐碎冗长的对白,怎么看都像是长舌妇在叨叨。再说了,即使每天都有事发生,也不一定就是可以发在报纸上可以任意招摇的。
自然,这只是非典型性的写手,不能将专栏作家一盖打落,在此也全望诸家引以为更为努力。
又注:如有类同,实属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老王看点:文坛里散步的鱼
王 谦
我看书界哈韩又出新时尚
谁能想到,“2004年韩国电视剧收视率”权威调查机构的调查结果竟然成为2005年中国出版业引进韩国小说的觅宝图。2003年韩国的青春小说风靡过中国出版界,如今韩国影视书成为韩风吹入中国的又一高潮。《我叫金三顺》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引进,8月出版,不到一周时间2万册即售罄,重印2万册仍然供不应求,而这样的成绩还是发生于该电视剧在中国电视台正式播放之前。《大长今》则出了两个版本,一是小说,一是剧本,并排俩韩国的大圆月亮,让读者不知哪个更圆、哪个更亮,但肯定愿意上赶着掏银子是不争的事实。
耐人寻味的是,对译林出版社引进的2004年度韩国电视剧收视率冠军《巴黎恋人》同名小说,责任编辑称:“它是一部优秀而好看的文学作品,该电视剧夺得韩国最高电视剧大赏和最佳电视剧本大奖。”这基本代表了出版韩剧小说的N家出版社的统一宣传口径,可窥斑知豹。而《大长今》一书的策划蔺瑶则对目前中国出版界热捧韩国影视书表示担忧,称大多数韩国影视书并没有原著小说,电视台或电影公司将剧本改编权卖给中方出版社,出版社将口水剧快速改编成文字,其文学品质令人担忧;《浪漫满屋》、《大长今》的译者薛舟认为韩剧小说甚至算不上文学作品,“这些书大多都是剧本攒成,故事设定在理想状态,远离现实,读者看了轻松感动,但作品本身并无文学品质”。
于是生出疑惑:图书编辑口中称为“优秀而好看的文学作品”,其文学品质在对韩剧文学更有发言权的译者那里却乏善可陈,是双方对文学的标准不统一,还是。
结论:出版社编辑或者是诚心的不诚实,或者是眼光忒差,二者必居其一。
我看《中国现代小说史》阉割面世
迟到44年,夏志清终于来了。有人说:在中国小说的研究上,夏志清教授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果不是夏志清写了一部《中国现代小说史》,或许也不会有而后的张爱玲、沈从文、钱钟书热”。这话说得忒武断,谁的一本书也不能包打天下。
该书英文版1961年由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该书引进版策划人陈子善教授介绍,这次出版的版本是根据香港的繁体字版本删改而成,“完全可以说,这是一个新的《中国现代小说史》的中译版本,尽管正文不得不有所删节,这样的删节可能会引起不同的争议,令人遗憾,但从某种意义上讲,简体字增删本尽可能保留了原著的精华,也许更为完整和更为实质地传达了夏志清先生的中国现代文学史观”。尽管是一本学术书,甫一出版,在国内便是叫好声一片,其中应不乏披了件洋人外衣的原因。
疑惑:在资讯如此发达之互联网时代,一本书近1/2世纪之前的旧书的出版,还会有多少价值?看来,在中国出版人的眼里,洋人的作品就是好作品,就能值钱,哪怕他是个学者呢。
结论:此回犹抱琵琶半遮面,倒是为日后政策更趋宽松之时出版全本、让读者再掏一回银子,埋下了伏笔。这样一算,出版社大可以窃喜一番。
我看《骑兵军》热
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骑兵军》,跟以往的俄国军事文学作品相比,反映出更为摇曳、模糊、躁动的实质,从而也更为丰富,作品呈现出一种狂热与冷峻、残忍与悲悯、强硬与软弱相伏相倚、浑然一体的原生态。《骑兵军》问世后,作者巴别尔赢得了巨大的国际声誉,博尔赫斯称赞这本书独一无二,海明威致信爱伦堡,说:“看完巴别尔的,我觉得我还能更凝练些。”在意大利,由于卡尔维诺等人的高度赞许,巴别尔曾被《欧洲人》杂志评为世界100位最佳小说家中的第一位。巴别尔的作品自然是好作品,不然也不会当1957年《骑兵军》在苏联重新出版后,便很快在欧美文学界刮起一场“巴别尔旋风”。今年中文全译本的问世,在中国文化界吹起一小股“《骑兵军》热潮”。
疑惑:一本好书,为什么让中国读者等了这么久?
评语:中国读者还是识货的,哪怕是一颗尘封了半个世纪的外国明珠,擦去灰尘,依然耀人心目。
我看70岁王蒙《不成样子的回忆》
王蒙用他一贯幽默生动的语言描写邵荃麟、萧也牧、夏衍、毕淑敏、铁凝、张洁等已故或健在的友人,通过与他们相处时发生的一件件小事,将人物形象以速写的笔法立体呈现出来。书中称冰心为“最本色的中华小老太太”,写她令人忍俊不禁的话语和摆脱求字者纠缠的小小“狡猾”;写曹禺内心的苦闷,记录了这位剧作大家的忧虑:“这几十年我都干了些什么呀!从写完《蜕变》,我已经枯竭了!”写黄秋耘是“官愈做愈小”的老革命……;调侃陆天明“呆劲十足”,毕淑敏的名字普通得如同任何一个街道妇女,张洁则是越老越不够宽恕;……絮絮叨叨的劲头,不让于《大话西游》中的唐僧师父。至于何以怀念不成样子,王作者自序中说:“写人的时候我带着几分二愣子劲儿,因为吾爱吾师吾友,吾更爱真理。吾爱真理,所以才爱吾师,敬吾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