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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糜烂,不得好,华佗来代他看好了。可想华老先生的这个医道如何了。所以鲁肃听到这句话心里安了:“子衡大夫,既然如此,请你大夫不能耽搁,吃点饮食,立即启程,赶奔柴桑。”“大夫,你只管放心。”鲁肃叫人赶快带饮食吃,吕范吃过之后,带了随差,骑了马匹,连夜赶路,直奔柴桑。
…
①用交了:用到了,用遍了。
②单:偏的意思,单不肯听,即偏不肯听。
③挝:人昏厥过去,用强刺激按摩的方法使其苏醒,扬州人称“挝”。
④将将:正巧,正好。
四、假丧定计
送走吕范之后,鲁肃、程普、甘宁、韩当、周泰等人都在军中照料,不敢大意,怕的南郡城中曹仁到军前要战、冲营。周瑜这几天偶尔苏醒比较清楚,但昏糊居多数。整整三昼夜,汤水不进,哼声低沉。望着望着,周瑜脸上的这个气色难看了,直接象张白纸,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子都是白寥寥的。鲁肃、程普等人心中烦啊,天天派探马往柴桑的路上打探,吕范可曾来了?就在今天午后,鲁肃、程普、甘宁等人正在后帐议论着,有人报得来了:“鲁大夫!”“怎样?““吕子衡大夫已经把医者请至军中。”“喔唷!哈哈哈哈……”好了!华老先生能够来代都督医治箭疮,我们都督可以痊愈了。“啊!快,有请,有请!”鲁肃跟程普、甘宁等人起身,迎接到中军帐口,吕范已经引领着医者到了。这位医者,身高八尺,瘦长白面,两道清眉,一双俊目,正准头,阔口,大大两耳,三绺乌须,儒巾儒服。有位药童拎着药箱跟在后面。鲁肃抢步上前:“噢,子衡大夫!”“鲁大夫!”“请问子衡大夫,这位可是……?”“鲁大夫,我学生连夜追赶到柴桑,谁知敝家师已离柴桑远去!敝家师他是云游四海,诚心济世。”“噢噢!”鲁肃尽管答应,心里头想;唉!你看看,偏偏不巧,华老先生不在柴桑!“鲁大夫,学生就请敝家师长徒赤苓子先生临营,代都督诊治箭疮。赤苓子先生的医道是敝家师亲手教传,医治都督箭疮,是绰绰乎有余。鲁大夫,这就是师兄赤苓子先生,”鲁肃连忙招呼:“哦!赤苓子先生。”“不敢,鲁大夫。”哪晓华陀有两个爱门徒:一个叫赤苓子;一个叫乌赤芍。这两个学生医道都不错。所以现在药店里头有两种药:一叫赤芩子,一叫乌亦芍,就是用他们二位的名字起这两味药名。“赤苓子先生驾临军中,代我们都督诊治箭疮,鲁肃等未曾远迎,切勿见怪。”“鲁大夫,你何必如此。”“请。”“请。”相邀到后帐,坐定下来,有人打暖布、倒茶。赤苓子先生人很爽直:“哎,鲁大夫!”“先生。”“学生既然已至军中,都督的箭疮又重,我们就先代都督医治。”“好,请子衡大夫在此陪伴赤苓子先生,鲁肃先到寝帐禀明都督。”“是。”
鲁肃起身,离开后帐奔寝帐。周瑜正在哼着。鲁肃到了周瑜榻面前:“都督!都督!”“噢……,鲁大夫。”“都督,现在吕子衡大夫,请来华元化老先生……”鲁肃才说到“请来华元化老先生”,底下的话还没有说呐,周瑜忽然精神了许多:“噢!鲁大夫,原来华老先生临营代周某诊治!”鲁肃又高兴,又心酸。可惜吕范大夫迟去一步,华老先生竟无缘前来:“哎,都督,来者是华陀老先生的得爱门人,叫赤苓子先生,临营代都督诊治箭疮。”周瑜一听,眉头一皱:“噢!”想想罢了,他也是华陀的爱门人,请他看吧。“鲁大夫,既然如此,即请赤苓子先生来代周某诊治。”“噢噢,是,都督。”鲁肃转身离开寝帐,赶奔后帐:“子衡大夫,赤苓子先生,我们都督听说赤苓子先生临营,欢喜非常,有请赤苓子先生至寝帐代都督诊治。”赤苓子点点头。吕范起身,随鲁肃陪赤苓子赶奔寝帐。甘宁、程普、药僮等人都跟着,到了寝帐周瑜榻而前。鲁肃上前:“都督,子衡大夫陪赤苓子先生来了。”吕范上前说:“都督,参谋吕范见都督奉揖请安。”“子衡大夫少礼。”赤苓子先生手一秉:“都督,学生赤苓子来代都督诊治。”“哦哦哦唷,有烦先生了。”鲁肃说:“都督,你不要动,我代你把患处解开。”鲁肃把裹扎布解开后,赤苓子看到膏药敷在疮面上,就叫药僮把药箱拿过来,从诊包里拿出一把镊子,用镊子把这张膏药边钳住,微微掀开来一望一闻,闻到周瑜箭疮处不但有微微的腥味,还有一阵臭气。赤苓子先生把镊子放下来,仍然代他裹扎好。药僮就把诊包朝起一包,药箱子拎着。赤苓子先生镊子抓在手上:“都督,你放心,你这个箭疮处……还无关紧要,学生既来,当得代都督诊治,让都督箭疮早日痊愈。鲁大夫,子衡大夫,我们到后帐再议。”“噢,是。”才进后帐,鲁肃不放心:“先生,你看我们都督这个箭疮……”“鲁大夫,都督中的这一支箭是毒箭!”“噢!”“嗯。”“请问赤苓子先生,中的是什么毒箭?”“鲁大夫,究竟什么毒箭,学生就难以回答了。但学生受敝家师传教,能够医治一切无名毒疮,敝家师也有药料留在此间。”好极了!”“鲁大夫,学生要跟你大夫把话说清楚。”“嗯?!”“学生能够代都督诊治箭疮,不过日期至少要一百二十天,方能复好如初。”“噢。”鲁肃想,一百二十天就一百二十天了,只要能医好,那怕二百四十天也无关。“嘿嘿,赤苓子先生,日期多寡不关。”“哎——。鲁大夫,不,有关。在这一百二十天里,有三件事都督不能沾染。如其沾染,箭疮崩裂,有性命之危。“噢!请问先生,哪三件大事?”“第一件,就是酒。在箭疮未痊愈之前,滴酒不能沾唇。因为酒性烈,喝下去箭疮容易迸裂。”鲁肃听听,这个不要紧。我们都督尽管酒量好,在赤壁破曹之前,用反间计款待蒋干时,他吃得大醉如泥还用计呐。但他不好酒,这一点他还忌得住。“哎哎哎,请问先生,第二件?”“第二件事,就是酒底下一个字:色。都督必须记住,在这一百二十天之里,不能够回上房。”鲁肃听听,这也无关。我们都督对这一点本不在意,尽管都督是美男子,俏丈夫,乔夫人也生得美而贤,都督并在这个上头淡得很呐。“哎,赤苓子先生,第三件?”“第三件,鲁大夫,是最要紧的。”“嗯?”“在一百二十天之里,都督不能动气。一声动了气,箭疮进裂,必有性命之忧。”噢!”鲁肃一听,打了个寒颤!坏了,头两件事,我能代我们都督答应,唯有临了这件事,我就不能代我们都督答应。我们都督性情躁,好作气,一点芝麻大的小事他就要来气。鲁肃眉头皱着。赤苓子把鲁肃望望:“大夫,这三件事,如其都督忌不住啊,趁这个时候与学生说明,学生情愿领罪,都不能代都督诊治,唯恐污了敝家师的声誉。”鲁肃点点头,不由称赞一声:“好——!”赤苓子尽管是医者,没得一点江湖术。有些医者,看过之后,就跟你讲经说法,跟你讲价钱,要多少钱,要多少药的工本,我才能代你治呢!他刚才讲的三件事,就是为了都督能够早日痊愈,为了保全他家华老先生的名誉,这种医者才叫人尊敬:“噢噢,赤苓子先生。你先生所说的这三件事中的前两件,我都能代我们都督作主,唯有临了这个‘气’字,我啊,要到寝帐先禀明我们都督。”赤苓子先生也盛赞鲁肃这个人是惇厚老实。“哎,子衡大夫,请你陪伴先生。”“是。”鲁肃离后帐奔寝帐,到周瑜榻面前。周瑜还是哼着。“都督!”“鲁大夫。医者看了怎样?”“是,都督。赤苓子先生看了都督箭疮处,他说尚无大碍,能够代都督诊治。”“嗯。”“但有一件,医者说:日期要长,至少要一百二十天。”“哎,鲁大夫,日期多寡无关。”赤苓子先生说,在这个一百二十天之里有个三件事都督要谨记。”周瑜想想。不要说三件事了,就是三十件我都依他:“哎,鲁大夫,哪三件事?”“第一,点酒不能沾唇。”“嗯。”“第二件,都督不能回上房。”“哎,大夫,周某为人,大夫岂能不知?这两点周某是能忌得住的。第三件?”“都督,第三件事最要紧,赤苓子说的,在一百二十天之里,都督不能真正的动气。”“啊!”“哎。一声动气,箭疮迸裂,恐怕有性命危险!赤芩子说,这三件事,如其都督能够忌得住,当代都督诊治;如其忌不住,他情愿领罪,也不能沾污家师声名。”周瑜点点头:“鲁大夫,周某是件件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