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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夫。”“都督,我们围困南郡,好不容易已困到今天,为何突然要把程德谋等将军调回?”“哈哈哈哈……鲁大夫!你哪里知道!”“啊?”“曹仁今夜必定是弃南郡城而走。”“噢!都督,你就晓得曹仁今夜一定弃南郡而走?”“然。”“曹仁既然弃南郡城而走,周某就不能死困啦,八门金锁阵,尚有一条生门,何况我现在困他的城池。所谓困兽犹斗,如其死困,周某军中就有损失,兵书上叫归师莫掩,穷寇莫追,所以将程德谋等将军完全调回,放开一条生路,让曹仁弃南郡而走。周某徒手而得南郡,何乐而不为?”“都督,你怎么晓得曹仁他们要弃城而走?”“大夫,到那时间,就定知吾言之不谬矣!”“噢噢噢!那么快去。”“喳!”官儿应答去了。
时间不大。困城的兵将全回到军中,来见周瑜缴令销差。周瑜下令,招呼全军提早吃晚饭。一餐饭毕,周瑜立即升坐中军帐,专等南郡城里的消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将要起更。还没有起更的时间,听到大营门首,哗——,滴笃、滴笃、滴笃……,足步之声。周瑜就凝神朝下望了,看见来了一个报事的。进了中军帐,到周瑜公案面前单落膝跪倒:“报!禀都督!”“怎样?”“小人奉命探听南郡城下曹仁的军情。今探得南郡四城门紧闭,吊桥高扯,城头是密布旌旗,没有弃城而走的情况。”周瑜点点头,“知道了,退。”“唦!”报事的退去,周瑜心里得意。“哈哈哈哈……”鲁肃不懂了,说:“哎,都督,刚才报事的来报,说曹仁没得弃城而走的情形啊,在我鲁肃看来还是请程德谋等将军前去困城。”“鲁大夫,你何必焦躁,时间尚早。”“噢噢!”鲁肃也不敢多琐碎了。既然都督说时间尚早末,怕的是早呐,就等吧。
又等了一刻儿功夫,只听营门首,嗒——呐!定更炮响了,一更了。听到底下又有足步之声,有报事的又来禀报,说:“禀都督,小人奉命探听南郡军情事,今探得南郡四城门仍然紧闭,吊桥高扯,城头密布旌旗,好象又添了守城兵丁。”“哈哈哈哈……知道了,退!”“唦!”手下人又退去了。鲁肃这一刻忍不住了:“都督,你看看,这—刻已经起更了,对过并没得弃城而走。都督,还是请程德谋等将军前去困城,不要让粮草流进南郡啊!”周瑜一笑:“哎,鲁大夫,南郡曹仁现在是虚张声势,因此他城门关闭,吊桥高扯,城头好象又添了守城兵丁,这是个假的。”“噢噢!”“目前时间尚早,周某料定,他多在二鼓之后,必定弃城而走。”“噢噢噢!”鲁肃不再琐碎。
这时一更已经打过很久了。过去打更,每一更要反复打两遍,打更人先打过去,再打过来,这是第二遍,叫重遍。这时,报事仍不断来报,说南郡仍然城门关闭,吊桥高扯,城头上旌旗更密,守城兵丁好象又增加了。周瑜听了心里就格外得意。又过了一刻,听见:嘎嘎嘎嘎,哐!哐!二更了。二更才敲过,又有人来报事了。说曹仁没得弃城而走的迹象,还是如此,城门关闭,吊桥高扯,城头上密布旌旗,守城的兵丁个个手执刀枪,密布在城头,有灯球照耀着。鲁肃这个时候,真正忍耐不住了:“都督,你看,已经二鼓了,对过还是如此。我看,都督还是请程德谋老将军他们前去困城吧,万不能前功尽弃。”“哈哈哈哈……,鲁大夫,你不必焦躁。曹仁一定要弃城而走。”他的话音刚落,滴笃、滴笃、滴笃……,底下报事的来了,进中军帐:“报,禀都督!”“怎样?”“现在南郡四门大开,吊桥平垂,曹仁带领着手下兵丁和通城百姓偃旗息鼓,灯球篾缆是稀稀朗朗,纷纷从四城门而出,弃城而走啊!”“哈哈哈哈……”周瑜大笑:“知道了,退!”“唦!”“鲁大夫!”“哎,都督。”“如何?哈哈哈哈”……鲁肃佩服都督料事如神,“都督,这个奇怪了,你怎么晓得曹仁要弃南郡城而走?”“鲁大夫,你哪里知道,周某自从请程德谋等将军困城之后,即命人在子营寨竖了个瞭高楼。”“哎。”“周某每日早晚上瞭高楼一次。”“嗯,不错。”“大夫可记得,常言道:晨昏时分,登高观看,见城中青烟上升,必有人家。”“是的。”“鲁大夫,起初周某只见每日晨昏,必见炊烟升起,就在大前日,”“嗯。”“周某看到南郡城中已经脱粮了。”“噢?!都督,你怎么能看到南郡城中已经脱粮了?”“我就在大前天登瞭高楼看到城中早午间各举了一遍火,晚间就没有烟火升起了,分明是已脱了一顿粮。”“嗯。”“前天周某又登瞭高楼,看了两遍,只见城中早上举了一遍火,中晚未见炊烟升起,岂不是已脱了两顿粮!”“嗯。”“今天,周某由早一直看到中午,中午看到晚间,始终未见炊烟升起,晓得他已整天的脱粮了。即使兵丁可以忍耐,百姓也忍耐不住,他不弃城而走,百姓也要开城而逃。鲁大夫,周某又何能斩尽杀绝,所以请程德谋老将军不必困城,放一条生路,让他弃城而去吧。”“噢,哈哈哈哈…”鲁肃得意啊!他们谈着说着,已听见三更重遍,快到四鼓,底下探马又来报了,进了中军帐到公案前:“报!禀都督。”“何事?”“小人奉命探听南郡军情,现在南郡四城门大开,吊桥平垂,曹仁带领兵丁,已离开南郡城向西南而走。现已看不见灯球篾缆,听不到人喊马嘶,南郡已是空城池一座啊——”“哈哈哈哈……知道了,退!”“唦!”探子退去,周瑜非常得意,摘下一支令箭:“丁奉、徐盛。”“有。”丁奉、徐盛两个人出班。“都督!”“都督!”“你们两个人代本督调三千护卫兵丁,随本督立即进南郡城安民理事。”“遵令!”“鲁大夫!”“哎,都督。”“周某先进南郡城后,军中由大夫料理一切,等到辰牌时分,请大夫带领大队人马进南郡城,帮助周某办事。”“噢,谨遵都督吩咐。都督,只是在鲁肃看来,现在是冬令天,虽已五鼓,尚未天明。常言道:黄昏不入进,夤夜不钻城。恐皂白难分,请都督耐烦片刻,等到天色大亮再说吧。”周瑜想想:“哎,鲁大夫,南郡已是空城一座,你何必多虑?”“都督,话虽如此,我们防人之心不可无。”周瑜点点头。这次多亏鲁肃谏劝,如其不是鲁肃谏劝,周瑜五鼓立即进南郡城,哼!照常把条命送掉!噢?什么道理?
就在周瑜困城的时候,南郡城中的兵数不少,都有二,三万人,另外还有百姓。就在大前天,管粮官就来禀明曹仁了。现在南郡城中还剩三天的军粮。曹仁听到后,走来踱去,抓耳挠腮,烦不胜烦,这一来糟啦!三天后就没得粮了,兵丁还可以捱个一顿半顿,民以食为天,百姓没得粮吃,非闹不可的啊!曹仁这个心思大啦!一直烦到晚间,灯烛点多了都嫌烦。有人拿晚饭来,曹仁吃不下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手捏着拳头,托着自己的头,两道目光望着飞花蜡烛,心里想:怎么办?三天后,这个南郡就守不住了。想着想着,听到嘎嘎嘎嘎……哐!哐!二更鼓敲,曹仁忽然一触机:“啊!有了。”有了什么?曹仁想:丞相走赤壁下来到我南郡,也是在二鼓的时候把我传到书房。丞相跟我说,他离开南郡,孙、刘两家都要有一家来打的,叫我守,万一守不住,叫我打开他的锦囊观看,自有妙计。我个人呆了,何必烦呐?曹仁随即到自己的卧室,嚯隆嗵,房门一关,烛台点了。箱笼打开,取出锦囊。锦囊就是四川锦做起来的一个口袋。他把锦囊口扒开;里头有一封信。曹仁把它抽出来,由头至尾一望,“喔唷!哈哈哈哈……真妙计也!”曹仁把它熟记在心,就在烛台上把这封书信烧掉了。又在箱子底下,取出一个竹筒,曹仁把竹筒子打开来,里头有两支箭。这两支箭比一般用的箭要长到这么二寸。曹仁就把这个两支箭跟箭壶里的箭摆在一起挂好。走出卧室,回到书房,曹仁随即命手下人拿晚饭来吃。手下人奇怪!先前拿了把他吃,不吃,这刻又叫拿晚饭吃。曹仁一餐饭毕之后,望着面前贴身当差的:“来!”“是,都督。”“你去,命管粮官来见。”“是。”一刻儿功夫,管粮官到了。“都督,小人管粮官见都督请安。”“罢了。你们都退了。”“是。”曹仁手下的人全退到外面。曹仁把管粮官望望:“管粮官。”“是,都督。”“你曾对本督说,我们城中连百姓吃的,只有三天粮了?”“是。”“你明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