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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傻瓜!”笑得有些凄凉,清儿揽住他的颈。
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害他深入险境的人!放任自己投入激情前,昊天闪过一个念头。
*******
翌晨。
庞大的车队在皇上与文武百官的目送下远离京城向西而去。
为首的两人,一个是骑着枣红马的凤眼男子,一个是骑着黑色战马的将军。
远离送行人群的视线后,凤眼男子拍马来到一辆精致的马车外,一个腾跃便进入马车。
“挺像那么回事嘛,不过皇上和瑞王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德王好像也很疼你,你到底跟谁是一个娘生的?”大咧咧地坐到倚天身侧,秋枫一脸好奇。
一身白底龙纹朝服的倚天威严十足,与皇上及大臣对谈时,不卑不亢,颇有大将之风。
最令他好奇的是皇上和两位王爷都离情依依,为倚天准备的物品更是四五辆马车也拉不完,三个大男人跟老妈子似的千叮万嘱,直叫人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轩辕国的首脑。
“我们都是由不同的母亲生的,皇上是太后生的,我们三个是不同的妃子所生。”倚天正襟危坐地答道,一旦身着朝服,他便像穿上战袍般严肃。
“这把刀可真不错。”秋枫眼尖地发现“蓝月之刃”,迫不及待地从倚天腰间解下仔细观赏。
“好刀,真是好刀。”秋枫抽出刀刃随手挥了两下,发现触感与轻重极为适宜,更是赞不绝口。
“只可惜我不会武功,这么好的刀对我而言只是装饰罢了。”受他的随性感染,这里又没有外人,倚天恢复了温和笑脸。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已将秋枫纳入“不是外人”之列。
“谁说的?正因为你不会武功,旁人定然不会防你,来,我教你如何制敌……”
柳秋枫将刀放入倚天手中,用右手握住他的右手,教他如何使用弯刀一招制敌。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倚天觉得心跳突然加快,血气翻涌,他怔怔地看着秋枫与自己相贴的手。
“喂,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发现他心有旁骛,秋枫斥道。
“你的手,比我的手还小。”放下弯刀,倚天把手贴上秋枫的手比量着。
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吧,秋枫的手上尽是粗茧,而且有些变形,指甲也短短秃秃的,但的确比自己的手小了一号。
“我没你那么好命,十岁起我就干粗活了。”收回自己的手,秋枫不甚在意, “我的手早就变形了。”
倚天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修长的手形,青葱般的手指,泛着粉红色,由专人修剪护养的指甲,他有些汗颜。
“你的手才像男人的手,哪像我……”倚天是金枝玉叶,龙生风养娇宠无比,他连自己的药箱都没提过,与秋枫比起来,他好像还没长大。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倚天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秋枫的年龄。
“二十一了,你呢?”秋枫反问。
“我也二十一岁,你几月生的?”知道他竟与自己同年,倚天兴奋地笑道。
“我正月生的。”
“那你大我四个月,我是五月生的。”倚天懊恼地答道,从来都是他最小,他本想把他当弟弟的。
“那我比你大喽!”秋枫暗自吐了吐舌头,他是九月生的,为了不弱于倚天才骗他的。
“对了,你把衣服脱下来。”秋枫想起自己进马车的目的,他解开自己的腰带。
“干什么?”倚天奇怪地问道。
“换装,让别人以为我才是康王。”秋枫低头解开腋下的盘扣,
“哦。”解开自己的玉带,倚天边脱边问: “这是谁的主意?”
“东方无情,他说万一有人来袭,把目标放在我身上更安全。”秋枫利落地脱掉外衣,又来对付马靴。
“大热天的,你怎么还穿软甲?”
“我习惯了。”终于脱下靴子,秋枫抬头却发现倚天进度缓慢。
“手比脚还笨,我帮你脱。”秋枫动作迅速地脱掉他的外衣和官靴,又帮他摘下金制的王冠。
“换上吧,这套衣服很干净的。”秋枫将刚换下的衣服递到倚天手中。
“里面的衣服不用换吗?”
“到驿馆再说。”换好衣服,将头发束好戴上金冠,秋枫离开马车,骑上自己的马。
“等等,这双靴子有点小,挤脚。”车内传来倚天的报怨。
“你先忍忍,反正你又不用走路。”秋枫驰马来到队伍的前面。
第三章
在天黑之前,车队终于行至驿馆,当地官员在驿馆前早已等候多时。
“下官拜见王爷。”几位官员跪倒施礼。
“起来吧。”秋枫语气冷淡地应道,心中却笑翻了天。
“林飞,你安排属下们住下。”
“是,爷。”林飞也拼命忍住笑。
“我的脚好疼。”虽然男人应该忍住疼痛,但从未经历过挤脚这种“非人折磨”的倚天忍不住抱怨。
“笨蛋,在马车里又不用穿着鞋子,你该不会老老实实地穿了一天吧?”回头一看,倚天正一跛一拐地走过来,秋枫忍不住骂道,快步迎至倚天身旁。
“来,扶住我的肩。”将倚天的右臂搭在自己肩上,秋枫扶住他的腰向前走去,挥然不觉这暧昧的一幕将引起怎样的误会。
“王爷,这位是……”英姿飒爽、俊逸英武的王爷,亲密地扶着一位美丽异常的美男子走路,任谁都会想歪。
“喔?他是……他是……”秋枫这才记起这情景有多么不合宜。
“他是我家王爷的爱妾,为了赶路方便才穿男装的。”林飞机灵地为秋枫解围,也让王爷和他能名正言顺地同居一室。
“啊!是啊……女人家不习惯走运么远的路,难免的。”捏了捏正要反驳的倚天,秋枫笑道。
“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就说嘛,哪有这么漂亮的男人,果然是女扮男装,不过这样一来,驿馆中备好的……嘿嘿,就得搬走了。
秋枫和倚天刚到驿馆的房门前,两个妖娆的女人从里面悻悻地走出来,临走还向秋枫眨了眨眼睛。
“看什么看,快扶我进房。”倚天唤醒魂被女人勾走了的秋枫。
“真可惜,本来今晚会很幸福的。”秋枫扶倚天进房,不无遗憾地叹道。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拈花惹草破坏我的名声,我绝不饶你。”倚天挣开他的搀扶,一拐一拐地快速坐到床上。
“是,是,我的小爱妾。”秋枫戏谑地笑道, “快把这害人的靴子脱下来吧。”
“谁是你的爱妾,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再说,我什么时候纳过妾。”将困扰自己一天的靴子脱下,倚天用力地揉自己的脚。
“不说你是侍妾,难道说你是小厮?一个单身男人带着美丽的小厮上路,王爷,你的名声将败坏得更彻底。”
“王爷,热水送来了。”守门的侍卫大声说道,提醒里面的人不要穿帮。
“叫他们抬进来吧。”秋枫说道。
“是。”侍卫打开门,几名差役将盛满热水和冷水的几个水桶抬了进来。
差役将热水倒入屏风后的浴桶后,目不斜视地离去。
“你先洗吧,我等一下再洗。”秋枫仰躺在床上。
过了一炷香时间,洗好澡仅着单衣的倚天从屏风后走出。
“该你洗了。”倚天推了推快要睡着的秋枫。
“哇,美人出浴呵。”睁开眼,秋枫惊艳地喟叹。
半湿着头发,几近透明的单衣,除了喉结和平坦的前胸外,倚天美得眩目。
“看什么,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一样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被他看得不自在,倚天斥道。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不许偷看我。对了,刚才你说你没纳过妾,喂,你该不会是童子鸡吧?”秋枫捅了捅倚天的腰眼。
“是又怎么样?谁像你那么滥情。”倚天推他,“快点去洗澡,臭死了,我可不想和脏鬼睡一张床。”
“这么说,你愿意把床分我一半喽。我原想打地铺将就一宿的。”秋枫兴奋地坐起身,
“大家都是男人,床又这么大,你干吗打地铺?”其实有洁癖的他除了兄长们外从未和别人同床过,更别说穿别人的衣服了,可对秋枫却一点都不排斥,他自己也有些奇怪。
“我以为富贵中人都很小气,没想到你这么大方。”秋枫起身拿了换洗衣物后走到屏风后。
他把倚天用过的洗澡水倒进污水槽,往浴桶内重新注好水后,并不急着洗澡,而是吹熄了屏风内的灯火。
“你干吗?摸黑洗澡能洗干净吗?”倚天奇怪地问。
“我这样洗习惯了,你不许偷看。”秋枫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
“毛病真多。”倚天摇摇头躺进床的里侧,盖上蚕丝被,迷迷糊糊地入了梦。
听见外面没了声音,秋枫偷偷看了外面一眼,见倚天面朝里侧着睡着了,才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