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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三个人的情感中那个多余的人,竟然需要负担起这样沉重的罪名。“慧慧,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坚强,那么无所谓,只要你说一句,要我回来,我就会义无反顾地回来,可你就是不说,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我,常常想,你那么独立和无所求,从不撒娇,从不依赖我,让我不断地质疑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质疑自己在你的生活中存在的必要性……”他痛苦地用双手捧着面孔,不断地说着,或者说是指责着,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有些眩晕,有些窒息,我错了吗,是我的爱少了,抑或是太多了?想哭,可身体里的水分已经被蒸得一干二净,眼眶一阵发酸。
只想逃开这个不知所云的男人,换一缸热腾腾的水深深地将自己抛进去,浸下去,逃开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系的男人,曾经在心底里许了终身的男人。我彻彻底底地错了,一直在以一种他根本不认同的方式爱他,我以为我们终有一日会走入平淡的婚姻,而我,将洗尽铅华,做他平凡的知冷知热的妻子,依偎在他身边,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优秀与飞扬,静静地陪伴他走下去,一生一世。而我却不可挽回地错了,曾经为他所赞许的独立与坚强,已成了一种压力,他在质疑他存在的必要性。我不会小鸟依人,更不是娇弱纤细,生活将我磨砺得粗糙而又直白,像块棱角分明的顽石,从不给自己软弱的借口,因为这让我更加彷徨和无助,女人应有的似水柔情之于我,太奢侈。我始终做不来他心底里那个娇滴滴的可人儿,只是个失败透顶的女人,一个不能给男人他最需要的满足感和自豪感的女人。
“楚浩,是我,辜负了你。”拭去眼角的一滴清泪,我颓然坐倒在沙发上。
看啊,我也像个女人般地会流泪了,尽管我宁愿流出的是鲜血,而不是这绝望的失败的泪水。骨子里,我仅仅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爱情,还有那憧憬了多年的家庭,何尝不是为之奋斗的目标,可他视而不见。耳中梦呓般反反复复重放着昨夜旖旎中那朦胧的低语:“我心疼你,我心疼你。”谁会心疼我?我只是角落中瑟瑟发抖微不足道的小草,不是可以傲然绽放、恣意娇艳的鲜花,而是一棵即将枯萎的草,谁会来心疼一棵草?
“你走吧,这么多年,我为没能成为你心目中的那个人而感到抱歉。”该庆幸自己的所谓坚强吗?我很想能号哭着重新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纠缠着他,让他不要走,不要离开已经一无所有的我。可那句话说不出口,经过这许许多多,我们都不是原来的自己,感情都已经再难回头了。
他抬起头,定定地望着我,似乎想将我深深地嵌在眸子里:“让我留下,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肯为你做。”楚浩啊,你始终也不明白我,这七年来,能给予你的是我所有的第一次和一颗完整无缺的心,可当喧哗过尽,心早已如跌碎的陶器般碎裂成千万片,我再也没有勇气重拾信心去爱了。
我只能同样地望向他,那样的眼睛,曾深情款款地望着我,那样的嘴唇,曾让一颗少女的心似小鹿乱撞,最后一次了,我的爱人,真不知应该哀悼的是我们如烟飘逝的青春,还是这寿终正寝的爱情。
第二部分一夜激情后你将再也离不开我
深秋的我,已经提前进入冬眠期了,蛰居在家中,蓬着一头乱发,穿件深蓝色运动衣,反正费明给我的遣散费已经够我闲散一阵子了,暂时不想找工作,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待着,我学会了上网聊天,宽带包月,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一直挂着,和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以前觉得这些很无趣,浪费时间,可现在,除了每周两次的超市大采购,这是我惟一与外界交流的途径,几乎怀疑自己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小朱几次打电话来说要给我送手机,都被我搪塞过去了,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这副颓唐的样子,就让我还是那个坚强的、打不倒的我吧。
想为自己泡杯咖啡,可水喝光了,打电话叫了一桶水。打开手提,QQ上,一个男人的头像闪烁着,这个无聊的色情狂,自称“少妇杀手”的小子,不过不得不佩服他的判断力,尽管我的名字叫做“IT民工”,可聊过几句后他仍旧认定我是个女人,可能是我太不善于掩饰自己了吧。“小姐,给我一个机会,一夜激情后,你将会再也离不开我。”天啊,不要再提一夜激情了,我已经后悔得想要倒带,将那段记忆全部洗去。
有些人是不能够想起的,瞧瞧,才一想到那个家伙,电话铃声立即随声附和地响起。不想接,怕听到他阳光般的声音,而我,属于阴暗角落,那光芒让我莫名地恐惧。
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不接,就是不接,放了我吧,权当我死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执著啊,响了足足有五分钟,终于哑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准备千里逃亡,躲开这充满是非的世界,是去海南还是西藏,越远越好,反正这许多年也没有放过假了。先研究一下吧,报纸上有许多花花绿绿诱人的旅行团广告。正看得入神,铃声又忽地响起,吓得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是门铃,一定是送水来了。猫眼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隐藏自己洞观一切。门外是个高个子的男人,印着水店名称的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扛着一桶矿泉水,衣着还是挺光鲜的样子,这年头送水工也挺讲究外形包装的,我想笑,比起来,邋遢破败的我倒是更像一个工人。打开门,男人直直地走进来,“咚”地将水放在客厅中央,正诧异这年头送水工人的牛气逼人,那人已经返身拥住了我,火辣辣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我想尖叫,是小朱,还记得他嘴唇的味道。
自从那一夜之后,曾经脸皮厚得像城墙的我格外爱脸红,我的脸一定像个番茄,有些恼怒地挣脱开他的怀抱,小个子的我力气大得吓人,他被我推了一个趔趄,还咧着嘴“嘿嘿”地傻笑着:“我花了二十块钱才买了顶帽子混进了你家,你居然这么对我?”
“朱建国,你饶了我吧,你想逼死我啊?”快要疯掉了,我这副衣冠不整、歇斯底里的样子一定很像个疯婆子。反正已经没面子了,就再彻底点吧。
他的高瘦身子又靠近过来,长胳膊准备搂我的脖子,“啊,救命啊!”我扯开嗓子尖叫起来,“朱哥哥,朱叔叔,朱大爷,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让我安静地过日子吧,天啊,我死了算了!”
他还有脸笑,一脸坏痞子的臭P样子,我想扑上去抓花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但为了自己拼命维持的仪态,改为照着他的肚子狠狠地捣了一拳,看着他痛得弯下腰拼命“哎哟”的样子,真解恨。
他作态滚倒在沙发上,来回打滚,肮脏的鞋子蹭着我昂贵的宜家沙发靠垫,忽然有种想杀了他的冲动,分尸抛尸,毁尸灭迹,以解我心头之恨。忽然看见茶几上的旅行资料,他“噌”地坐起身,“好啊,张聪慧,你毁了我的清白就想溜,不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这辈子跟定你了!”
想哭,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遇到这么个天魔星,一屁股坐在脚凳上,真想像个泼辣妇女似的顿足捶胸地号啕大哭一通。他蹭过来,拉扯我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像只讨吃的小狗,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总有些气也气不起来的感觉,一直都觉得他还小,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年少轻狂,可曾经的肌肤相亲,那种纯粹的男人的气息又让我迷乱,这种突如其来的矛盾感觉一下子无所适从,我越来越迷惑了,只想逃开。
“搬过去跟我住吧,看你这狗窝乱的,快成讨饭婆了,你洗脸了没有?”说着,还作势拿袖口蹭了蹭我的脸,晕了,怎么会有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啊。“我好得很,你不来烦我就更完美了。”
“我搬过来和你住,你这房子大,嘿嘿,比我那舒服,像你这样的低能儿怎么懂得照顾自己。”
“No way。”
“那你说怎么办?两条路你选择一条。”
“要么都不选,要么都选。”
“好啊好啊,都选都选,咦,你小子耍我,那不是换房子了……”唉,早就说智商低是绝症。
“走吧走吧,可怜一下我这个失业的人吧,别来烦我了。”死拉活拖地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铁门,几近瘫软,不走不行了,我准备回家看看父母,顺便避避风头。
第二部分QQ上的男人放肆地意淫着我的乳房
已经大半年没有回过家了,母亲一见我居然“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父母的确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