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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小便器。雪儿父亲睁开眼感激的向我笑,由于他的眼睛和嘴都歪斜着,笑的就很难看,怎么看都像哭。也许这正验证了他痛苦的复杂的心情。我安慰地向雪儿父亲笑了笑。
我把小便器拿出来的时候,雪儿脸依然红红的抢过来,端出门去。
雪儿回来的时候微笑着对我说,好吧!我同意了,你晚上来吧!我说好的!我握住雪儿父亲的手说,大叔,我先回去了,晚上我过来!雪儿父亲看着我张了张嘴,却突然哭了。我有些手足无措。雪儿说,爸爸你看你!高兴也不能这样啊?雪儿父亲就止住哭,用眼睛去看窗外。
我用力摇了摇雪儿父亲的手说,您好好休息,我晚上就来!雪儿父亲向我点了点头。
我走的时候,雪儿把我送到楼下。我说,你回去吧!晚上见!雪儿向我笑笑,目光里充满感激。
我觉得一个女孩子真的不容易,要是我在这种状态下,也许会被压垮的。而雪儿没有,她柔弱的肩头担了这么沉重的生活担子,却依然阳光着明媚着。我真觉得有些心疼。
我从医院出来一直都兴奋着,下午去上班的时候,洗头房的小姐又叫我。我笑了笑。小姐说,我又不是狼,你怕什么啊!我说我不怕狼,但怕你!小姐说,你不是阳痿吧?我说,不见女人挺好的,可见了女人就阳痿!小姐说,在我手里没有阳痿的男人,要不要我给你治治?我说算了!你还是给别人治吧!小姐说,你真不男人!我笑笑,快步离开。我知道我很堕落,但还没堕落到找小姐的地步,我宁愿手淫!我恶狠狠地对自己说了一句。
一下午,我差不多都在办公室里唱那支《远航》的曲子,事实上我根本记不住词,雪儿给我唱的时候是用的英文。我也只是瞎哼哼。梦桃不断地抬眼看我,我才不在乎呢!我不看梦桃的眼睛,仍然一遍一遍的哼哼我的《远航》。后来梦桃把书狠狠地摔在桌上,开门走了出去。我向梦桃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把哼哼的声音又提大了些。
下班以后,我匆匆吃完饭就去了医院,雪儿的妈妈在那里陪护。我说大姨你回去吧!我在这里。雪儿的妈妈说,您哥,这多不好意思了!我说没有什么,我和雪儿是朋友!雪儿的妈妈说,你看看我也一身的病,连自己都伺候不了,我有高血压糖尿病,还神经衰弱,一天到晚总是迷迷糊糊的。我说,您老回去休息,我下班以后都可以在这里!雪儿的妈妈说,那谢谢您哥,我先回去了!我说我把您送下去。雪儿的妈妈说,不用了,雪儿一会就来给她爸爸送饭,我先回去了!我说好的。
雪儿的妈妈走后,我就问雪儿的爸爸要不要小便?雪儿的爸爸摇摇头,我说要不要吃点水果?雪儿的爸爸又摇了摇头。我就坐在他旁边的床上。他旁边的床上是个空床,这个病房里就三个床。那个农村小个子男人坐在床的那边。
小个子男人问我说,大大哥,我我俩出去吸支烟吧?我笑了笑说可以!小个子男人就走出了病房。我对雪儿的父亲说,大叔,我出去吸支烟就过来。雪儿的父亲向我笑了笑。我走出了病房。
小个子男人递给我一支烟说,大大哥,吸吸支孬的。我接过烟,没忍住又笑了一下。小个子男人说,你你在什么单单位上班?我说一家公司。你呢?小个子男人说,我我是木木匠。我说挺好的。小木匠说,好好个球!我到到现在都都没找找着老婆!我看见小木匠的脸憋的通红,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小木匠说,你你是她朋友?我说是的。小木匠说,你真真幸福!我说,她很漂亮对不?小木匠说,对!我说,她年龄很小的,比我小了十多岁!小木匠说,再再小也也比你大!我不解的看了一眼小木匠。小木匠一脸的坏笑。我心想这个家伙结结巴巴的,坏心眼还挺多的。就不想理他。小木匠觉得我不懂,就给我打了个手势。他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合拢弄成一个圈,又把右手食指放了进去。他说,这这是你,这这是她,再再小也也能套套住你!所所以她她比你大!
我突然就来了坏心眼,我想卷着骂他,就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小木匠说,行!
我说,有一家闺女要出嫁,就请了木匠打家具,那木匠心眼不好,他看人家闺女长的漂亮就千方百计勾引人家闺女。那家人也就娘俩,孤儿寡母的。那天闺女的娘出去买东西,木匠就把人家闺女做了。小木匠说,怎怎么做做的?我笑了一下说,书中没说,只说做了。小木匠撇撇嘴说,那那多没意思!我笑了一下,接着说,闺女没做过这件事,很害怕,她娘回来就给她娘说了。她娘一听说,那还得了,你赶紧到树底下把那东西扣出来,万一弄出个小木匠,那还怎么有脸见人?小木匠说,为为什么就就一定是是小木匠?我说,子随父业也很正常。小木匠说,那那后后来呢?我说,后来闺女就去扣了,正扣着,树上掉下一个螳螂,闺女拿起来一看,就高兴的跑到她娘面前说,我扣出来了,我扣出来了!她娘说,你扣出来什么?闺女把手里的螳螂拿给她娘说,我扣出一个小木匠!这小木匠比他爹还厉害,他爹就带一把锯来的,这小木匠带了两把锯来!
小木匠早已气的脸色铁青,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说,你你不是好人!然后开门走进了病房。我又点了支烟吸,笑都浑身乱颤。正笑着,雪儿来了。雪儿说你笑什么呢?我说不笑什么,想起一个笑话就笑了。雪儿说,等一会你讲我听听。我说好的。雪儿说,你吃饭了吗?我说,吃过了。雪儿说,我给我爸爸带了饭来。我把烟踩灭说,我们进去吧!雪儿说,好的!我和雪儿就进了病房。
我把雪儿父亲掀起来,用被子给他垫好,雪儿开始喂她父亲。我在一边默默看着,感觉雪儿真的是个好女孩,既懂事又善良还温柔,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就是我的造化了。雪儿喂完她父亲,我又帮着把她父亲躺倒。雪儿对她父亲说,再吃个香蕉吧?她父亲摇摇头。雪儿剥了一个香蕉递给我,我说我不吃。雪儿说,吃吧!我就咬了一口。雪儿又给了小木匠一个,小木匠不要。他还在生我的气,脸青青的不住地向我翻白眼。我接过来,递给小木匠,小木匠说,不不吃!我说吃吧兄弟!回来我再给你讲个好听的故事。小木匠又向我翻了下白眼,接过来香蕉就扔出了窗外。雪儿看了看我,我没说话。接着楼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叫骂。我趴窗户看看,原来小木匠把香蕉不偏不斜扔进了一个女人端着的豆浆锅里,白色的豆浆溅了那个女人一身一脸。
我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雪儿趴窗户看看,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呀!就喜欢幸灾乐祸!我说,又不怨我!雪儿说,有因毕有果!你不惹小木匠生气,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我说回来我不惹小木匠生气了!雪儿又笑笑说,你呀!你呀!还回来?我真拿你没有办法。
我嘿嘿向雪儿笑了笑,说你回家吧!我在这里可以伺候大叔,没问题。你好好睡两夜再来替我!雪儿甜甜的向我笑笑,说好吧!你出来我给你说句话。我说行!就跟雪儿走出了病房。
雪儿有些嗔怪地说,你别欺负小木匠,他是个孝子!我说,我没欺负他!雪儿说,我还不了解你啊?你在聊天室连姐姐妹妹都欺负!我嘿嘿笑了两声。雪儿说,小木匠拼命干了许多年,挣了不少钱,可由于口吃和节俭,连老婆都没说上。没想到他挣的钱,却有可能砸他父亲身上了。我心里突然觉得酸酸的,对小木匠有了许多的同情。我也理解了小木匠,他总是把话题扯到性上,其实是因为他压抑的内心对女人的渴望,他借用嘴和眼的快活,来代替他得不到的性欲!
雪儿甜蜜的微笑着,用手摸了下我的头发说,你应该找个厉害女人!我笑笑说,不!雪儿说,我走了?我说,握握手!雪儿伸出手给我握住说,你呀!真是个孩子!
雪儿进病房给她父亲说了会话,就走了。我目送着她纤细窈窕的身影穿过走廊,长发在我的目光里流淌。
我回病房以后就开始讨好小木匠,但小木匠表现的很高傲。他可能觉得我讨好他是为了占用那个空病床,就干脆躺到空病床上,让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地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我笑笑,不再理他。我拿起一本我带来的杂志,坐在床边上读。
杂志上竟然有对婚姻的解读。婚是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变得昏头昏脑了,姻是说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像蹲在笼子里。我真的佩服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