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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上竟然有对婚姻的解读。婚是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变得昏头昏脑了,姻是说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像蹲在笼子里。我真的佩服中国的象形文字,几千年前,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想法,现在的男人还怎么过?
我看看闭着眼假寐的小木匠,心里掠过许多复杂的惆怅。
夜里我替雪儿的父亲接了次尿,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我就静静的看书。看到兴奋处,就出去抽支烟。早晨六点雪儿就来了。雪儿看见我看书惊诧地说,你一夜没睡?我说我在看书。雪儿说那怎么行?会把身体弄垮的!我说今天夜里不看了。雪儿说,你再不听话,以后就开除你!我嘿嘿笑了笑。
雪儿让我把她父亲扶起来,给她父亲洗了脸和手。然后又开始喂她父亲。喂完,我又帮着她父亲躺好。雪儿说,你洗洗脸出去吃饭吧?我说好的!
雪儿对她父亲说,妈妈一会就来,我出去陪玉树吃点饭!她父亲微笑着点点头。我给雪儿的父亲说了声晚上见,就和雪儿走出了病房。
我发现雪儿的眼圈还是黑黑的,就说,你夜里没睡好?雪儿说,我赶写了一篇论文。我说你看你,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雪儿笑笑说,我今天夜里一定好好睡觉!我学着雪儿的腔调说,不睡我开除你!雪儿哈哈大笑,笑完说,你呀!长不大了!
我觉得自己真的饿了,要了一碗汤,一碟咸菜,又要了两个馒头,开吃。雪儿又为我要了两个鸡蛋。我笑了笑。我把鸡蛋一口塞进嘴里,却噎了一下。雪儿赶紧拍了拍我的背说,慢点,又没人给你争!我笑了一下,趴碗边上喝了口汤。然后把馒头三口两口干进了肚里。我吃的过程中,雪儿一直微笑着看我。
我说你看什么?雪儿说,我喜欢看男人狼吞虎咽的样子,这才像男人。我们学校的几个男老师,吃饭都是细嚼慢咽的,一点男人味都没有。还有一个有洁癖的男老师,口袋里装个酒精瓶,吃饭的时候,要用棉球蘸着酒精,仔细的把手指擦一遍,而且翘着兰花指,别提多让人恶心!我说,那老师没追你?雪儿笑了下说,让你说准了,他真的在追!我说,他原来是我的情敌啊!雪儿嗔怪地看着我说,不准胡说!我嘿嘿笑了笑。
雪儿说,别光吃馒头,喝点汤!我说等我吃完,吃饭就像垒墙一样,先垒砖后灌浆!雪儿捂住嘴低下头笑。
雪儿抬起头以后说,你确实挺可爱的!怪不得总是有妹妹喜欢你!我说,你吃醋了?雪儿说,为什么不?我说,那我以后不泡妹妹了!雪儿微笑着说,恩!不准泡妹妹!我嬉皮笑脸的说,我以后只泡你!雪儿说,你看你!又来了!我哈哈大笑。
雪儿说,你对我真挺好的,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我说你看你,又说外话了?雪儿说,人家说的是真话嘛!我说,你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就每天给我唱支歌!雪儿说行!那你喜欢听什么歌?我说,外国民歌。雪儿说,为什么?我说我喜欢乡土气息和异域风情!雪儿说,没问题,我会的歌很多,以后天天为你唱支歌,但你不能多要!我赶紧说,好的好的,我决不多要!
雪儿默默注视着我温柔的笑。早晨的阳光照在她眼睛上,使她的眼睛显得明亮而润泽。
小木匠的性意识
我回到办公室,匆匆忙忙把办公室打扫一遍,就觉得真的困了,脑子晕晕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决定趴桌上睡一会。应该说我做了一个有悬念的梦。
那天的阳光很好,我约雪儿去郊外游玩,河滩上长满了绿油油的小草,草丛里零星点缀着一些鲜艳的不知名的野花。我和雪儿在河滩上坐下来。雪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有风吹过,雪儿的长发在我背后轻扬。我幸福的闭上眼睛,任阳光轻拂着我的心跳。
这时有一只红蜻蜓,落在河边一朵金黄的矢车菊上,让那矢车菊多了些灵气。雪儿眯着眼看了一会,然后轻轻地站起来,悄悄地去捉那只红蜻蜓。我也不知道这时候会发生一些事情。我看见雪儿踮着脚尖,慢慢走过去,就在她手指快要触着蜻蜓翅膀的时候,那蜻蜓突然起飞,雪儿不想让即将到手的快乐丢失,就下意识地向前一扑,蜻蜓没扑到,却把自己扑到了河里。
我大喊一声就跑过去,雪儿在水里挣扎,她不停地把手伸向我,可我总是够不着她,她手和我的手之间,总是有一段很短的距离。我喊着雪儿雪儿,然后跳进河里。
一个奇怪的声响把我吓醒,我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梦桃又把书重重地摔在了桌上。我看见梦桃的眼睛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我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向梦桃笑了一下。我不想再睡下去,就洗了把脸,然后坐下来看书。
晚上我吃完饭又去了医院,小木匠还在生我的气,我向他笑笑,他白了我一眼。我让雪儿的妈妈走了,然后给雪儿的爸爸接了回尿,我把尿端进厕所。觉得自己也想撒尿,就掏出来尿了。正尿着,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我想看看自己能尿多远,就停住尿,退后两步,然后憋足劲,可无论如何都尿不到位置,这让我想起伊拉克的导弹,看来真的老了。心里隐隐掠过一丝沮丧。
我想起没接触女人之前,我不是这样的,那时候能尿很远,有一次在厕所里,我不经意就让白色的水流翻越了墙头。难道在和女人拼杀过许多回以后,这东西真的退化了吗?我觉得回身是劲,可到这里似乎就用不上了,就是没有足够的压力,让尿流尿得很高很远。我叹了口气。
突然身后有奇怪的笑,我回头一看是小木匠。我说你笑什么?小木匠也不理我,他把头高傲的转向一边,然后掏出他的小东西,咬着牙憋着劲,让白色的尿流像高压水管似的,准确无误地喷射到尿槽里。尽管他的脸憋的紫呼呼的,但射程和精确度都没问题,这有点像白宫的发言人,虽然牛皮烘烘,但射程和准确度还是有的。
我笑了笑,我说你那东西看着射的远,可实用价值不高。小木匠说。为为什么?我笑了笑说,你自己玩玩行,真和女人真刀真枪的干,你一分钟不撑就得败下阵来!小木匠说,不不可能!我说,姜还是老的辣!我在女人身上没有三小时两小时下不来。小木匠不服气的说,我我能趴一天一夜!我不屑地说,那时候恐怕由不了你!你以为就是趴着呀?你那东西得硬硬的不能软才行!
小木匠说,我我能硬一天一夜!我说,别吹牛!要把咱俩的东西比做汽车的话,你那是新东风,看着跑的快,爬个坡上个岗就容易熄火。我的是老解放,别看跑的慢,爬坡上岗就是有劲,看上去吭吭嚓嚓的,可后劲大!
小木匠又撇了撇嘴。我不置可否,然后去水管洗手。小木匠说,别别吹牛,咱比比谁尿的远,谁谁输了,请请羊肉汤。我扑哧一声笑了。我心想这家伙真是欺负我老了,可我老我有经验呀!我说好!一会比!小木匠哈哈笑了两声,说,你你输定了!我笑笑说,比完才知道!小木匠说,说说话算算数!我说,君子一言!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小木匠又得意的哈哈笑了两声。我心想真他妈奇怪!这家伙说话结巴,笑为什么就不结巴呢?话又说回来,笑结巴可能也听不出来。
我回病房以后就拼命的喝水,准备用伊拉克的老武器,来对付美国的新家伙。心想等一会我一定要打败小木匠,就像打败美国。当然把这家伙比做美国,有点糟蹋美国的意思了。小木匠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他仍然在床上睡成大字。我看见小木匠睡的很舒服的样子,困劲就上来了。我心想,今晚我一定要让他把床让给我睡,而且让他自愿的让,那我必须在和他比赛中获胜,不让他请我羊肉汤,这样他就欠了我的,他不舍得花钱请我,只能让我在床上睡了。
雪儿来了,她给她爸爸喂完饭,就把我叫了出去。雪儿说,你今晚回去吧!不睡觉怎么能行?我说,小木匠给我说好了,今晚让我睡。雪儿笑了一下说,吹牛!我看他根本都不理你,你怎么得罪的他?我说,他真给我说好了,你明天早晨来的时候,肯定看见我睡在床上。雪儿说,你不能欺负他!我笑笑说,我欺负不过他,你没看他在欺负我?雪儿说,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人有矛盾?我说没有,明天早晨你来的时候,肯定会看见我俩非常好!雪儿说,好吧!你和他商量一下,这个床你们俩能睡开的。我说,你放心吧!明天你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