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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路喜欢手里拿一样东西,不拿东西就觉得不会走路。我常常手里拿一本杂志,一本书,或一支铅笔,这样走路才觉得自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破习惯,也许五年,也许十年,总之,记不清了,但我现在还保持着这个习惯却是真的。
那天的中午很温暖,阳光明媚地照着,我的心情像这个春天的中午一样美好。我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路敲打着已经富有生气的沿途的树干,嘴里哼着一首已经老掉牙的歌: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
我就是这时候发现那个女孩的,当时我在看一只飞鸟,那只飞鸟似乎被我的目光惊吓了一下,它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振翅飞翔。我的目光一路跟踪着它,露出一声得意的笑。
但那只飞鸟并没飞远,它兜了一个圈子以后,落在一家阳台上。随后好象再次受到惊吓,它怪叫了一声,从新起飞。
这次我的目光没有跟踪它,因为我发现了吓跑她的女孩。
那个女孩的出现,好象连春天都受到了感动,我不知道她阳台上的栀子花是因为她的出现突然开放,还是因为她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正盛开着的栀子花。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脸庞白皙,有一头披肩的长发,她刚端了一盆衣服到阳台上凉晒。凉衣绳有些高,她需要踮起脚尖舒展手背才能够到绳子。那女孩穿了一身绿色的秋衣,就像春天叶子的颜色。那女孩舒展手背的时候,就像是舞蹈。那女孩显然没戴乳罩,因为在她踮起脚尖舒展手背的时候,圆润的乳房撩人的颤动。她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件挂到绳上,阳光穿过树的缝隙,班驳着照在她的脸,让她白皙的脸更加春意浓郁。
我的心颤了一下,一种快感开始像虫子一样在我身上爬动,我甚至呻吟了一下,下身开始茁壮。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面对这样一个美丽又像一个舞蹈一样的女孩,我竟能生出邪念,看来我确实是一个心理阴暗的男人。这种阴暗常常抹杀了我骨子里的高贵。
那女孩踮起脚尖的时候,我想到了接吻,那女孩乳房颤动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上床。
正当我贪婪地盯着那个女孩的时候,那女孩好象感觉到了有人偷窥,她向我看了一眼,那目光非常无辜,那无辜的目光穿过空气,在我心里刮过一道春风。我的心又颤栗了一下。
那女孩又向我看了一眼,目光依然无辜。我觉得脸有些发热,就低下头,低下头就看见了自己裆间早已支起的帐篷。那支起帐篷的东西好象比我还厚颜无耻,他依然勇敢的支着,毫无退缩的意思。我觉得脸再一次发热。我怕那女孩看见,就赶紧弯下腰,掩饰那座不该宿营,却盲目支起的帐篷。
我装着擦拭皮鞋,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在皮鞋上佯装擦了一下,然后偷偷把左手插进口袋把柱子使劲扳倒,嘴里咕哝一句:该要脸的时候不给脸,我让你能!左手狠劲攥了一下那根拼命反抗的柱子。
再抬起身的时候,那女孩已经凉晒完了衣服,凉衣绳上悬挂着那女孩白色的乳罩还有粉色的裤头,还有其他一些衣服。那些衣服在中午的阳光里迎风招展。我突然觉得稍稍有些遗憾。这是我上班下班的必经之路,我怎么没发现这座和其它楼房没有什么区别的灰色的建筑里,怎么就隐藏着这么一道亮丽的风景呢?
我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当我在睁开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女孩在坏笑着看我。那是坐在洗头房里的女孩,那女孩浓妆着妖艳着撩人着淫邪着,她肯定看见了我所有的秘密。我的心紧缩了一下。我没想到我在看风景的时候,我自己也成了别人的风景。
那女孩站起来,走出门,更加淫邪着看我,她的目光像许多个钩子,我觉得我的身体被她钩的遍体鳞伤。
我赶紧惶惶地离开,我想我虽然喜欢女人,那也是有情有意的女人,我还没堕落到什么女人都行的地步。我用手攥住裆里的东西,快步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几声轻狂的笑。
回到家,我赶紧做了点饭吃了,就上床睡觉。我有午睡的习惯,但这个中午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在阳台上舞蹈的女孩。我在脑子里慢慢回忆我看到的每一个细节,反复咀嚼,那女孩踮起的脚尖,那女孩舒展的腰身,那女孩颤动的乳房,那女孩无辜的微笑。然后想象着和那女孩接吻,和那女孩拥抱,想着想着,裆间再次支起了帐篷,我知道我真的需要找一个女人了。我已经有五年没和女人有身体接触,自从帆儿在五年前以特别的方式和我告别以后,我觉得我的身体死了。可没想到,我的性意识在这个春天的中午,被那个在阳台上舞蹈的女孩再次唤醒,我想要女人的想法,像一江春水一样在我的身体里奔腾冲撞,最终决堤。
下午上班的时候,我远远的就看那家阳台,阳台上的衣服仍然随风飘扬,但那女孩的身影却没出现。我心里隐隐有了些失落。
整个一个下午我都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室里想心事。对面叫梦桃的女孩问我说,你怎么了?我说我有点不舒服。梦桃说你去看一下医生吧?我说不用,谢谢你!梦桃说,你去吧!办公室又没有什么事情。我向梦桃笑笑,梦桃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梦桃是我们局长的千斤,在我们局内部中专毕业,就顺水推舟地进了我们公司。她的工作就是收发报纸,也就是仅仅收发报纸。因为她是局长的千斤,长的又不漂亮,我一直没太怎么注意她。
但这个下午,梦桃给我说话的时候脸红了一下,让我多多少少有些不安。我微笑着对梦桃说,那我回家了,我真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受凉了。躺一下也许就好了。
梦桃说,你看你,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照顾自己,管什么用啊?我看你得赶紧给我找嫂子了。梦桃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一下。我心咯噔一声,心想,这丫头片子不是看上我了吧?怎么女孩一夜之间就可以长大呢?
我路过那座楼房的时候,依然远远地向女孩出现的阳台张望,但那女孩仍然没有出现。到是洗头房的女孩站在门口,妖妖的向我微笑,眼睛仍然长满了钩子,抓的我心烦意乱。
我决定喝酒,路过熟食店的时候买了半个猪肚,一盘花生米,又买了一瓶白酒,沮丧地回到家。家里像以往一样没有任何生气,沙发上床上茶几上到处堆满了书。饭盆里堆满没洗的碗,洗衣机里堆的是没洗的衣服。我觉得真有找一个女人的必要了,没有女人的家真的不象家啊!
我从饭盆里捞出两个盘子,用开水烫烫刷了,又刷了一双筷子,把猪肚切了放进一个盘子,把花生米放进另一个盘子,端到茶几上,又给自己倒上白酒,然后开喝。
我又开始想阳台上那个舞蹈的女孩,边喝酒边想,慢慢的底下又支起了帐篷。我也不问他,继续喝着酒想。
想着想着我竟然想起了帆儿,想起帆儿,我觉得底下的东西更加茁壮。
我和帆儿是在宾馆认识的,帆儿是宾馆服务员。那时候我有自己的公司,生意也很红火,我公司的生意主要是通过铁路向南方发运煤炭焦碳煤矸石。
那天江苏来了一个要煤炭的老客户,我把他安排进宾馆。我进宾馆的时候,帆儿趴在总台上给总台服务员说话。我开始填写住宿单。当我写上张玉树的时候,帆儿就笑了。我看了帆儿一眼。
帆儿微笑着说,你的名字和这报纸上的名字一样!我拿起报纸看了一下,发现就是我写的一篇小说,发在我们市报的副刊上。就说,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帆儿惊讶地哦了一声,看我的目光就有些妩媚。
帆儿是客房服务员,我们住的客房正好归她分管。帆儿服务的非常到位。我和帆儿自然就认识了。后来我就给她留了电话号码。我走的时候,帆儿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我说,你以后有时间的话,到我的公司去玩!帆儿说,我一定去!我们握手告别。
一星期以后,帆儿真去了我的公司。那天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情。我说,我带你到山里去玩吧!帆儿说,我今天休息去哪里都行!我说。流韵山庄去过吗?帆儿说没有!我说好,我们今天去流韵山庄。
我开车拉着帆儿去了山里的流韵山庄。
流韵山庄是我们市新开辟的旅游度假村。有山有水有树有泉,有客房有饭店,有游泳池。我和帆儿先在饭店吃了顿饭,我又给她买了身游泳衣,我们开始游泳。帆儿不会游泳。我又给她租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