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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物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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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太重了,横在第二三层楼梯的中间,怎么也搬不动了。张东升夹在床和两面墙壁形成的三角形中间,马莉在上面。马莉说我实在搬不动了。张东升说他也是。于是张东升坐在这个三角形里面,毫无想法。马莉跑到屋子里想给张东升倒一杯水,但发现没有。张东升说不用了,休息一下我们咬牙一次性把它搬上去。马莉点点头,觉得张东升帮了她的大忙,她没想到把床抬到四楼是这么麻烦,她觉得原因取决于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把一张床从一楼抬到过四楼的经历,这是一个教训,她想。    
    两个人休息片刻,都使出了比最大的力气还大的力气,马莉在前面,张东升在后面,他们把床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一个劲的往楼梯上冲。太快了,太快了。马莉在前面叫,说自己不行了,张东升没说话,还一个劲的往上冲。    
    “轰”的一声,床从垂直于地面的位置倒了下来,这时候正好已经到了马莉的屋里,整个楼板震动了。床散成了七八块,马莉躺在了地上,浑身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衣服,两个乳房贴着一件很薄的短袖一颤一颤,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张东升趴在床的另一头,他迅速地爬了起来,扑到马莉的身上,扒掉了她的衣服,一边往里插一边叫着:操死你!操死你!    
    老校长在他们都没想到的地方目睹了这些零碎的场景,这就像一部无声电影,让他感到无比的悲凉。前天他看到马莉的T恤胸部上有几个非常奇特字母,他默默地记住了。他回到家之后反复地思考,后来发现这几个字母有可能是法语或者德语,于是他找了一本法英词典,查到那个单词,英文解释为FUCK。    
    (吴又)    
    春日里的一顿午饭    
    1    
    中午,一桌人坐着吃饭。都是些朋友,平时空闲时大家经常在一起聚聚会。饭桌上的气氛很好,每个人都说了几句可以让人为之开怀一笑的话。那些话是含蓄的,是不透明的,却又似乎是有所指的、是暧昧的,有那么点纸包着火却又不会让纸燃烧起来的意味。    
    饭桌上有男有女,共五六个人,是所谓的文化人。有报社的记者,有画油画的,有写小说的,有写书法的,有搞篆刻的。    
    她也在其中。她去年刚从学校毕业,工作不到一年。这群人中,惟有她自认为不是真正的文化人,只是一个对什么都喜欢的业余爱好者。她高兴的时候有时会写几篇散文,会练几下毛笔字,会画几幅写意画,甚至心血来潮时也会写一二个没处发的几千字左右的小说,全当消磨时间。她在环保局上班,每天穿着环保局发的制服去上班才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坐在她旁边那个画油画的男人是她哥哥的朋友,知道她喜欢写写东西练练笔,便介绍她与这帮朋友认识了。    
    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在江滨大道上。那时她还在读大二。是礼拜六的一个傍晚,是她放暑假的时候。她与母亲吃了晚饭后一起在江滨散步。看到了一个男人微笑着朝径直朝她和母亲走过来时,她正搀着母亲的手站在大樟树下看江对面的夕阳。那男人穿着黑色的T恤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留着齐肩的长发,手里夹着一个长方形的墨绿色画板。那个夏日的傍晚有风,男人的长发随他走路的节奏风一样飘扬起来,干净乌黑轻盈健康的头发。    
    她一向讨厌留长发的男人,那次却没有一点这样的感觉。他在她和母亲面前停下来,向她们问好,他说话的声音柔软而富有磁性。母亲对她说,是哥哥半年前交的朋友,到家里玩过好几次。就这样,算是认识了。    
    这以后,她便经常想起他,想起那个留着长发朝她和母亲微笑着走过来问好的,与哥哥差不多年龄的男人。    
    想起他时,那头乌黑健康轻盈的长发就如一只温柔的手,会轻柔地抚过她的皮肤,让她生出些轻盈娇嫩的愉悦来,这愉悦似乎唤醒了她身体里那些已经存在的、沉甸甸的、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某种意识,那些意识就像春日里的花朵一样,第一次张开了柔嫩敏感的小嘴,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身体里一下子有了饱满的感觉。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快乐,这样的快乐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就一下子布满了全身。    
    有时一个人静坐着回味那个夏日傍晚的时候,这种说不清的亲切感觉会一层又一层地从内心涌上来,层层叠叠,填满了身体所有的空间。那些不可言说的像迷雾一般的情愫,它与音乐一样,与歌声一样,余音绕梁,久而不断。    
    2    
    饭店离城中心很远,在近郊的一座小山坡上。饭店是农民自己造的小洋楼,是个聪明的农民,买了辆小型客车,城里没有车的客人要来吃饭,给店里打个电话,店里便会派人开着车去接客人。饭店的生意很好。    
    她与朋友们吃饭的那间包厢朝东,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盛开了的油菜花。金黄色的油菜花开的非常旺盛,有蝴蝶蜜蜂围着花儿飞舞。只要大家稍安静一点,蜜蜂与蝴蝶的声音便会与窗外的阳光一起涌进来。    
    大家都喝了些酒。喝的是啤酒。酒量好的已经喝了四五瓶了,酒量不好的也喝了一二瓶。她平时几乎滴酒不沾,但今天不知不觉也已经喝了二大杯了。大家似乎都很兴奋。    
    酒加上那些暧昧的、充满着某种欲望的话,让酒桌上的气氛达到了饱和的状态。空气里到处都是弥漫着酒的气味,还有开怀大笑后残余下来的另一层不能由笑声表达出来的气味。那些气味在空气中横冲直撞,然后粘附在每个人的衣服上,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种特殊的气味。    
    她坐在大伙儿中间。她低着头,偶尔也笑,但很少开口说话。她哥哥的朋友,那个画油画的男人隔她一个位置坐着。他说话的声音,他与人碰酒杯的声音,他开怀大笑的声音,凡是他发出来的、她能够听到的声音全都让她感到不安,这样的不安也是莫名其妙的,带着某些难言的兴奋的程度。她面对窗户而坐,她的思绪经常在大家的笑声里飞扬出去,然后像蝴蝶一样绕着那片金黄色的油菜花起舞。舞动着的都是些离题万里的事。    
    她觉得自己内心里的那些感受就像一棵植物,静静地长在身体的某一处。叶子里流动着充盈的愉悦与羞涩,敏锐而又柔软。那些快乐的微妙的情感像花儿一样盛开在树叶之间,每一瓣花都尽量展开,肆意地吸收身体里所有新鲜、陌生而又微妙的感觉。那微妙的感觉随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成熟起来,渴望着花谢了后能长出壮硕的果实。    
    羞涩仍旧静静地浮动在树叶之间,它看起来是静止的,薄而坚韧,是胀不破的。它就那么长着,长在她的身体里面,似乎是精神深处的东西,是那么的纯净祥和、那么的纯洁无邪。她有时觉得自己是个透明的盛满了清水的玻璃鱼缸,而内心里那些羞涩敏锐柔软微妙的感受就像是一条金黄色的金鱼。鱼缸和鱼都彼此需要。    
    那些感受也有超于饱和的时候,也有膨胀的时候。那个时候,那棵树便不安份地摇晃起来。陌生而甜蜜的欲望便随着枝叶的摇晃在心里汩汩地流动起来,折磨她,蹂躏她,是无法解释的感觉。它最终还会撕咬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做点什么。这种想做点什么的欲望是清晰的,也是无法抗拒的。能做什么呢?    
    这样的时候,她除了给他打电话外不知道该做些别的什么。电话也不是想打就打的,每隔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打通后又觉得有些别扭。因为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事。每次都在简单的问候过后就匆匆忙忙地挂电话。挂了电话后,心里总是非常后悔,自尊心会跑出来伤害自己。于是她便对自己许诺,不再打电话给他了。可是过了半个月或一个月后,那个披着长发的男人的形象尤如春风一样,再次将她体内美好柔嫩的感觉像叶子一样吹绿,绿色中透着说法诉说的饱满,这样的饱满里有着同样无法诉说的愉悦以及带点不安的羞涩。愉悦和不安的羞涩层层叠叠,久而不退。    
    是一种折磨。这样的时候,她便又会站起来给他打电话。是控制不住的。电话打通后,仍旧是简单地问候,听上去自己的声音似乎非常平静。但只有她自己明白,这样的平静是多么的装模作样。问候过后,仍旧匆匆忙忙挂电话,仍旧会自责,仍旧会对自己许诺,下次不再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她总是期待着他能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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