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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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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明媚的手机铃响了,她起身,避开我们到门口去接听。
  狐狸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儿,她点头答应着什么,沮丧地合上手机。
  来电话的是老申头儿,奔波于天津到上海之间的申总,胡明媚的老情夫。他告诉了胡明媚一个叫她十分尴尬的坏消息,她的女儿在上海住校,跟男孩子乱来怀孕做了流产,小丫头不得不告诉老申家的保姆,这个保姆首先打电话告诉了申总。
  “我明天去上海吧,我家那小姑奶奶做了孩子,才18岁。”
  “哎呀,现在的孩子管不住就麻烦,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我知道女儿说过她们学校女生干过这种傻事,我女儿还给人家捐了一百块钱呢。我劝她。
  “胡明媚,我明儿找人给你买张去上海的卧铺吧,做母亲的应该去看看。”马玛说。
  “我也陪你去,你呢肖文汇。”
  “好啊,我在上海有套房子,三室一厅,咱们三个每人睡一间。”
  “我没问题,只是我的路虎越野车和红酒只能先放在石家庄
  了。”
  “红酒放在这里怕什么,一瓶酒叫人喝了算了。”马玛不知道肖文汇那狗叫红酒。
  “不,红酒是她家的狗。”
  “哦好名字,我家的女狗叫大校,男狗叫将军。”马玛说。
  “不好,重公轻母,你先生的主意吧,他做哪行?”
  “我先生啥也没做,身体不好,吃他老子。”马玛虽然没说她的公公是谁,我猜想肯定是个省级干部。因为她的姐姐马飒的公公就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媳妇。
  离开马玛的茶轩已经是半夜12点,我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不知道她们两个卸妆、洗澡、打电话磨蹭到几点才上床。
  后半夜,秃子醉鬼的混账话还在脑子里嗡嗡,在过去久远的女兵生活中,我曾那么厌恶过乏味的机关战士生活流程,也曾因为自己是个女兵引以为荣过,到了满三年复员的日子曾经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部队久留,拔腿就走,可当我回到地方却拼命想念部队,不知道多少次从梦中哭醒。此时此刻,我终于承认,生命里三年绿色的日子就像我孕育了一个爱的结晶,它可以听任我的怨恨和缠绵,但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诋毁和亵渎,当然,我知道,让我们最深恶痛绝的话是秃子说的那句:听说当过女兵的人没几个是处女,对吗?
  殊不知,这句话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刺痛了我,是堵在我胸口的一块淤血,不光是淤血,也是一块化不开的结石,曾经的军旅岁月一定有刻在我心底未能痊愈的硬伤。
  窗帘缝隙透出一抹微蓝的时候我才睡着,又是一段噩梦。有人说,黎明的梦最容易记住也最准。这回,的的确确我梦见了马小六,就是原来金霞在部队的亲密恋人。马小六开一辆跟王兴泉一样的银灰色奔驰来接我,肖文汇和胡明媚要跟上,他迅速锁上车门不叫她俩上来,立即发动引擎,带着我走,开出几百米的时候,猛然发现,早已死去的金霞倒在他的汽车下面,浑身是血。
  一阵电话铃震醒了我,闭着眼睛抄起电话,我听见了马玛的声音。
  “林玫,该起床啦,我给你们买了去上海的三张硬卧,下午1 点40,你们起床抓紧时间去吃早餐,10点左右我过去一趟。
  我吃完早点,请服务员把早餐给肖文汇和胡明媚端到了楼上房间里。这两个懒女人不用上班,习惯了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在火车站跟马玛分别的时候是马玛先哭的,我们三个忍不住也哭了。那辆黑色桑塔纳里面的三个男战友成了我们的铁哥们儿,看见我们哭,他们站在一边看这我们咧着嘴笑笑,等我们不哭了再进站。我看见肖文汇不死心地东张西望,我知道她在找谁,可是,一直没有见到指导员魏明的影子。
  马玛从红色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制作怪异、黑底红字的名片递给胡明媚说“这次去上海,如果你们有时间或兴致一定到扬州去看看小耿,尤其是胡姐姐,更该去看看,一定给你们意外的惊喜,怎么个意外,我现在留个悬念吧。”
  我看看那张名片,上面写着红峡谷影视特技道具制作中心:耿红耀。电话、邮件箱、还有QQ上面都有。单看那张名片设计得就很像艺术品。
第10章 第八个是铜像
  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对脚下石家庄的土地,有眷恋、有惜别、也有逃离。感觉从天津出来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像度过了二十年那么漫长,这两天包容的内涵实在太多。
  一上火车肖文汇就要去找乘务员,要求补三张软卧,她说对面那个男的穿着旅游鞋就能闻见脚臭,要是晚上脱了鞋,她就得带上口罩。
  “你们俩去软卧,我鼻子不好使,鼻炎,我在这儿吧。”我说。
  “就是,凑合一宿吧。”胡明媚说。
  “不行,还别说咱不是穷家富路,该出手就不要含糊,钱,我陶,那天秃子请客我一冲动差点掏出银行卡来埋单。”肖文汇说。
  “哎呀,摆什么谱,我的钱自己出,你是款婆子,把林玫的钱出了就成。”
  “不用,我自己来。”
  “得啦,就你那仨瓜俩枣,还是别争了,我补你俩硬卧软卧的差额。”
  “不用,我又不是不挣钱,我能自食其力。”胡明媚说。
  “哎,臭狐狸,这么说可没劲,能自食其力还不是靠老申头儿给你掸钱做个不大不小的买卖吗,当小的儿,人家吃饺子你也就喝汤。”肖文汇说。明显看出她对胡明媚傍大款的鄙视,她是多么痛恨剥夺丈夫钱财和时间的女人,那本该属于她的所有,包括丈夫对她最初的疼爱。
  “你不是小的儿,你是大的儿,可是你同样手心朝上看王兴泉的脸色,连个小生意也做不来呀。”胡明媚愤愤地说。
  “呸!我没那么贱的命,永远不做小买卖。”
  “行了,行了,你俩别再闹,你俩都比我有本事,可是你俩又是各自站在不同立场上的冤家敌手,所以,你俩尽量避免把话题扯到男人身上好不好。”我说。
  的确,我这两个人女战友从角色来看永远有着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乘务员过来,告诉肖文汇,有了三个软卧。我们立刻拉着箱子提着包儿,搬到了软卧车厢,四个软卧铺位我们占据了三个,太幸运了。
  另外一个铺位是一位老男人,他可能是前列腺有毛病,也可能是因为看到了三位半老美女就兴奋的缘故吧,一开始,他老是爬上爬下地去厕所。胡明媚冲她翻翻白眼,老头儿回来后就爬到上铺不再下来,打起了小呼噜,睡个没完。这个卧铺间成了我们三个的小天地。
  我想到离别时候马玛给胡明媚的那张名片,忽然就问:“你跟小耿为什么就没成?本来以为你俩是最有希望的一对儿,他把你的脸都画到标语牌子上,那么喜欢你,怎么就散伙呢?”
  是啊,是啊,她们两个也抻着脖子等待胡明媚的下文。
  胡明媚皱皱眉头,闭上眼睛,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挥挥,学着我们小时候有个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的道白腔调说:“二十多年啦,别提它啦。”
  天色渐暗,该到了吃饭时间,上铺的老头去了餐车吃饭,我们三个可以说些最私密的话了。
  出行一天多,三个人又在回顾遇到的人和事。本来我们的路虎行动是来看绒儿的,却只有我跟她呆了一下午,她们两个看看绒儿就走了。我跟她们讲述了绒儿的经历,我说等绒儿养好伤,我们一起去看看她的绒树庄园也叫绒花别墅。肖文汇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住我说:“老妹子,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就牛海良那脑子,发不了大财,论力气他还能赚点儿,顶多是个小财主,说是庄园就太勉强了,他俩毕竟是小地方人,别听人家忽悠。”
  “是啊,绒儿看跟谁比了,比比石家庄的下岗女工她当然是阔太太,比比咱肖文汇,王总夫人,那是小巫见大巫了。”胡明媚说。
  “别看绒儿嫁了老牛,那好比艾斯美拉达遇到了敲钟人卡西莫多,老牛可是真疼她。”
  “得了吧,绒儿不这么说心里就会更失衡,说老牛对她好那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心里暗示,懂了吧。”肖文汇说。
  我不管她俩怎么想,怎么说,论起跟绒儿的交情来我跟她最深,下回我一定带着杨大国去绒儿家。
  肖文汇一直在追问胡明媚跟小耿的事儿为什么没有成的原因,胡明媚斜睨了一眼肖文汇说:“还不是听信了你的话,我才跟小耿散伙。”
  “放你狗屁,你跟小耿的事我们虽然心中有数,从来没说过呀。”
  “是你说的嘛,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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