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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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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在四个新兵里面,绒儿愿意跟我说话,她说喜欢我的文静,因为我不爱跟男兵瞎逗,总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我更不会像肖文汇她们那样,见了连长、指导员就像得了软骨病,满脸堆着比哭都难堪的笑容。本来家里没钱非装成多么富裕,一张嘴就是天津卫的那几样儿骄傲,劝业场、海河、小白楼、大麻花、狗不理包子、大光明桥。
  的确,我跟肖文汇,金霞,胡明媚有很多不同之处,她们三个也可能是怕老女兵瞧不起,整天宣扬天津的风土人情、金霞的普通话里总夹杂着嘛呀嘛的天津口音,家里来了探亲的大多是工人,这反而让那些老女兵更觉得她们是小市民。
  我从来不爱向人透露自家如何、吹嘘天津如何、炫耀自己的强项,说老实话也没的可吹,这是我跟她们的明显区别。我来参军那年高考仅仅差三分落榜,语文才扣了两分,如果重读应该万无一失的。我是班里的文科尖子,数学严重低能,高考那天,考数学趴在桌上睡一小觉就交了白卷。即使数学得零蛋,在老师同学眼里我都会有大学上的,可是,那次我却马失前蹄,政治得了67分,终究还是没能达到最低分值。在那个黑色七月,我想死的心都有,静下心来一想,只有屈从命运安排了,父母离婚,他们都不肯让我重读,如果考上了大学又能怎么样,谁给我交学费呢?有了当兵的机会我也算是如获至宝,不情愿也得感激那个破坏了我们家庭的第三者女人啊,没有她我就没有机会当兵。
  刚入伍的第二天下午,也就是去炊事班帮厨之前,连首长接见了我们四个新女兵。当时,她们三个吓得那副熊样真应该找个相机照下来。
  连长离我们很近,正襟危坐地向我们发问,指导员也在一边帮腔,我是不卑不亢的,大大方方地抬起头,还算有胆子细细瞅瞅连长跟指导员长啥模样。连长的嘴角有个大黑痣,个子矮却很轴实,指导员则是个瘦小男人,尖下巴,秀里秀气的。
  能听出来金霞和胡明媚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一看她俩就见识短,太紧张了。
  “肖文汇,请你介绍一下你的家庭情况。”
  “我爸爸是国家干部,我妈妈是街道干部,我在家排行老二,哥哥在建材局,妹妹在重点学校。”肖文汇表情镇定,但说话的时候脸通红,她的普通话说得不太好,里面也夹杂着天津话的齿音字,但是总比胡明媚和金霞她们俩说一口天津话的听起来有素质。
  “咱们处长有命令,这次接兵面向工农子弟,国家干部是什么级别?说具体点?”连长接着问。
  “是,我爸爸是新安粮店的小组长,当过劳模,他去上海开会的时候赶上我的生日,就叫了文汇,我爸爸从上海带来了《文汇报》。”肖文回答。
  “金霞,你说说。”
  “我爸爸跟我妈妈都在棉纺厂,老工人,家里四个孩子我行四,我连续三年校级三好学生,到部队来是学校保送的。”金霞说完,指导员和连长都在一旁点头微笑。
  轮到了胡明媚的时候,她低着头,看也不看连长和指导员,哆哆嗦嗦地说:“我妈妈是曲艺团的演员,唱天津时调,我没有爸爸,我妹妹上中学。”
  “哦,对了,你父亲就是出工伤没的是吧,电工?那咱们连开联欢会的时候你给唱段京剧吧行不行?”连长刚说完,胡明媚就连连点头。
  “林玫是吧,该你了。”
  “我,我爸爸在铁路上工作,妈妈在铁路食堂卖饭票,哥哥在工厂。”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看着连长和指导员,但是我好像没有她们那么紧张。
  “你爸爸跟你妈妈离婚了是不是?为的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很不自在地绷着脸,心生一种厌烦,这连长也真是的,太没水平,干嘛问这种问题。
  “哦,没关系,部队是个大家庭,有什么困难,五湖四海的战友都能帮你。”连长很可能觉得自己说话不合适,补充道。
  从当兵第一天起,我对这连长也就没有什么太好的印像了,尤其是他当众播放杨绒儿电话录音的做法叫我从心眼儿里腻歪这小个子连长。人与人之间的情绪感觉是互动的,我肯定流露出了对连长和指导员这类人的疏远,他们肯定也不会对我有多余的废话。
  连长跟指导员询问我们家庭情况后的那个下午,绒儿也不知道是逞能还是泄私愤,故意当着我的面跟炊事班长一起数落起连长。
  “咱这连长那二乎劲儿可是愈演愈烈了,瞅着来几个小女兵得显示显示他能耐,啊呸!你看看他脚上的臭尼龙袜子,哪双都露出脚后跟。”
  “噷!这是他媳妇的错儿,老爷们儿得靠女人收拾,俗话说,男人的眼,女人的脸面。”炊事班长说。
  老炊事班长已经是志愿兵,在连队足可倚老卖老,因为连队干部家属区盖在山坡上,离食堂不远,他住在伙房旁边的屋子,夜半三更总能听见连干部跟家属们炕头上那些叽里咕噜的新鲜事儿。
  这会儿,炊事班长撇撇嘴说:“连长最近学坏了,”虐待媳妇“,她老婆经常在夜里连哭带骂,要么就嗷嗷地叫唤,那声音,真他妈邪乎,有一天他老婆嚷嚷说他咬破了她的,嗨!不能告你们。”
  “啊?还嗷嗷地叫唤,快说说?”正在揣面做馒头的矮个子战士一脸坏笑,兴奋地问。“
  绒儿忍不住答茬,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是咬破他老婆的嘴就是跟他们家孩子抢奶吃呗!
  炊事班长红着脸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他为遮掩自己的口误继续说:“他老婆闹最邪乎的就是那天半夜,披着军大衣往外跑,说连长咬破了她的脚趾头,哈哈!”
  “哦?闹半天,连长那露脚后跟的袜子肯定是被他老婆咬的了。”
  从那以后,我们在炊事班帮厨就专门竖起耳朵,留心听那些老兵议论,听见过许多关于连队干部跟她们老婆的荤段子,炊事班长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还有他自己呢,他最喜欢在夜里撒尿的时候跑连干部的窗户跟儿底下去偷听人家的老婆叫床。据说,为他偷听他也吃过大亏,被副连长媳妇故意装作没看见,泼了他一脑袋尿。
  后来,我发现,有几个电台台长和战士还专门提前是几分钟上山来等开饭,为的就是找炊事班长打听军嫂们那些被窝里事儿。有一回几个男兵来早了,还故意用解放鞋去垃圾堆里扒拉出几个避孕套,当着我们几个女兵的面拿脚踩来踩去。
  看得出来,绒儿对连长的意见可大了,他还告诉我说,连长生出来的儿子根本没屁眼儿,不信下次她家属抱着孩子出来你注意注意。果不其然,连长媳妇儿下午就拿着瓶子抱着小孩儿来炊事班灌香油,占公家的小便宜。让绒儿说着了,她还真抱着个肛门闭锁做完手术的孩子。因为那孩子穿着开裆裤,我看得清清楚楚。
  战士们骂骂连干部只是私下里发泄一下怨气,人无完人嘛,哪个连队基层领导都难免碰见捣蛋战士,久而久之,连干部也难免会有欺软怕硬的时候,别说,当官儿的对待那些可爱的战士们也有一套,得罪了当兵的给几句好话哄哄,全连大会上表扬一下,战士们就会感激涕零的,然后便无条件地服从命令了,这就是军人啊。
  绒儿“帮厨”的日子也很少看见那些老女兵来找她,只有一个人常常跑来安慰绒儿,她就是姚新燕。
  我们好多次看见姚新燕捧着绒儿的小胖手不停地揉搓,还真给她往手上轻轻地涂抹一些油脂,然后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像母亲对待孩子。绒儿每次见到她也是喜出望外地跟她拥抱,后来,我们又发现,每次洗澡的时候,姚新燕给绒儿搓澡要搓上半个小时,绒儿像个站在水蒸气里的裸体洋娃娃,懒懒地等着姚新燕在她身上细细打磨。看她那样子好舒服,我们都羡慕她。可这绒儿却很少给姚新燕搓澡,偶尔为之也是草草了事。姚新燕知道绒儿喜欢吃葵花籽,很多次精心地为她剥出一小饭盒瓜子仁给她送到炊事班。
  帮厨快要结束了,炊事班长偷偷地给绒儿做了满满一罐头瓶子炸辣椒,把她叫到门后面,把瓶子用报纸包好塞给她。据我所知,连里大小官兵几乎没有人不爱吃辣椒的,赶上饭菜不可口的时候,辣椒不仅能解馋还能下饭。以至于后来,我们几个新兵也离不开辣椒了。
  炊事班长做的炸辣椒全连人都稀罕,关键是里面放的佐料好。绒儿肯定不是头一回吃,看样子她早就吃上了瘾。她接过瓶子,攥住老班长的胳膊直蹦高儿。偏巧警卫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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