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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把钱分了,一个人带了一部分坐火车回湖南。为什么分钱啊。不是给大娘治病的钱嘛?我当时是怕我们要是有被抓的啊或者丢了,钱在一个人身上就麻烦了。所以就散开带了。一路颠簸,自然不用说了。在火车里面也没有买到卧铺。我们四个人正好坐在车厢之间的过道里面。正好两个两个脸对脸的。潘子小声的说。“咱们发财了,要知道咱在在找几座古墓的啊”
几年后。我看报纸在xingjiang的罗布泊发现小两河古墓群。从位置上面看大概就是我们发现的古墓。但是没有太多介绍只是隐隐就待过了。出土什么也没有水的很明细,只知道是距今四千年前的古墓葬。我们穿越的戈壁就是罗布泊。这对于我们也是一次死亡穿越。后来遇到了虽然没有这么惨但那个也不是很好受的啊
滋润的小日子
三天后我们四个人回到了湖南大娘的家里。我们从离开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天了,一直也没有联系家里。回到家里,安排医院看病手术。这个有钱就不用说了。很快就落实好了。你问九几年什么病。怎么六万的费用啊。还真的告诉你就是六万的啊。大妹也没有客气。我们也没有告诉她我们从那里弄出来的钱的。要是问急了索性就告诉她挖宝去了。那时候农村私下挖出什么文物的。倒是很多人收购。这个一点也不新鲜的。湖南本身就是一个出土文物大省。尤其长沙的土夫子很有名气的。后来国家的很多考古队里面也有很多祖辈上面的干土夫子的行业的。他们巡穴找墓。辩土识色的本领很多都是祖传的或者工作中积累的啊。
什么叫土夫子。解放前。湖南长沙的城镇里面是烧当地产的煤炭取暖的,为了增加煤炭的燃烧时间。就要往煤炭里面添加黄土。这种黄土就是在郊野外那种生土。很多穷人就靠贩卖黄土为生。这帮人就被称为土夫子。由于他们取土地点多在荒郊野外。也常常挖出一些古墓葬之类的啊。后来又在工作中总结经验。识土辨色的本领朝强。后来就聚在一起以盗墓为生。因为他们以前从事贩卖黄土为生的行业,所以被称为土夫子。但是现在基本就是暗指盗墓的行业了。这个早已不是秘密了。
有人问了,你写的我无法考证的啊,顺手胡写。我慢慢在给你讲。按照时间回忆吧。前几年在北京也盗过古墓。北京的是对的确切的说的房山。但是不是古墓。是一个已经快要残毁的古塔。在荒郊野外。没有人看护。我们几个人一个晚上就挖开了地宫。找到了很多好东西。这个以后再聊。
在老班长的老家我们住了几天,大妹照看老娘在医院手术。我们几个人修缮一下房子,前几天来的匆匆。走的时候也匆匆。没有顾得修理。这次时间充裕了。就把房子整理利落了。在离开。也是快乐。开始几天。害怕xingjiang的事发。但是想想自己我们也做得准备安分。因该不会出事。就是出事也找不到我们。我手里有那个店老板的电话,但是他没有我的联系方式。知道我是北京的啊。但是北京大了。怎么找啊。所以几天下来也就放下心来。那几天舒服的啊。大娘已经安排了手术。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大妹也给我们借来了火药枪。打打兔子野鸡什么的。狍子倒是没有遇见。上次运气太好了,这次是没有打到。倒是我打到了一只果子狸。当地老乡叫牛狸子。看着怎么也不向牛啊。倒是和长尾巴的大猫差不多,嘴巴尖尖的的。肉没有多少。也就二三斤肉。差点不够潘子一个人嚼的。这个家伙,上次一个人吃了一只剥皮后五斤肉的兔子。那个是大刘打到了。当地老猎人都说这是个老兔子。快成精了。已经黄毛了。黄毛的兔子是年岁大的意思。年岁越大越狡猾,一般不会轻易猎到。我们四个人中。也就大刘的枪法好。潘子是吹嘘。我只是一般的啊。兔子和我差不多的。那几天真是幸福。喝酒吃肉。没事到村后的小溪洗澡。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潘子的家
把大娘安顿好了,留下了一些钱给大妹当做生活费。还剩下了四万块钱。我们四个人把剩下的钱分了,每个人一万块钱。拿着这钱的时候,沉甸甸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还是接下了。一万块钱,说不好是那时候对我的诱惑大。还是怎么呢。也许就是骨子走上了里面这种爱冒险喜欢刺激所以最后盗墓这条路。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拿到了钱,潘子兴奋的就像孩子。非拉着我们几个,不要我们走。去他老家玩去。我去过一次那是冬天的时候。现在八月。潘子说那边的榛子快要熟了。蘑菇也很多。大刘和兔子没有去过的。这次是一块过去。食宿他全包。我和大刘兔子把钱邮给家里一部分,出门带着这么多钱也不方便。再说潘子不是还有一万块钱嘛,大不了就花潘子的啊。这个家伙平时也不在乎这个的啊。这次我们四个人是铁定了要好好的宰他的一顿。
潘子的老家是东北的长白山脚下,自古就是有名的野山参产地。潘子的爷爷是村子有名的参把头,今年七十多了,采人参已经六十多年了,现在年岁大了。不在进山了。但是他说。年轻的时候,山里的狍子都认识他。天天转在大山里面。我们要去潘子就要爷爷带着我们几个人去附近转转运气好的时候,也可以找到人参的。潘子还告诉我们他家里有杆猎枪,比前几天我们玩的强多了,是前几年他爸爸从laomaozi哪里换来的啊。那威力可以撂倒大熊的野猪什么的啊。咱们可以拿出去打狍子什么的啊。潘子描绘一幅锦绣前程的样子引诱我们去,要是没有。我们在收拾他。潘子拍着胸脯打着包票的说。没有问题。
湖南坐上好车,一路咣当咣当的三天到了东北。这次还好,买到了卧铺票。没有去挤那个拥挤的过道。也算舒服了一点的啊。兔子和大刘是第一来到东北。第一次来就惊叹了。东北自古就是物产丰富,山清水秀的。下了火车。到镇子上面坐上小巴。两个多小时来到潘子的家。潘子的家在农村的但是靠着大山。从村子到大山也就几公里的土路,山里人靠山吃山。打柴。采参。打猎也都是祖祖辈辈的大山里面。对身后的山又敬又爱的。
东北人的典型热情好客,简单的说就是不拿你当外人。到了潘子家来我们几个人也随便。我去过潘子家里住过小一个月。知道潘子家里的西屋的火炕躺上七八个人不算什么。潘子的父母在东屋子里面睡觉。我们小哥四个也消停的啊。
潘子的家里养着几只土狗。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呢。还不是一只,而是四只,农村就有养狗看家护院的习俗,但是一般人家里也很少养四只狗啊,那时候家里都很穷,也没有什么可偷的,一般家里养狗就是当做一个耳朵用,来了个人,狗一叫家里就知道了。养四只狗的很少。
猎狗
“潘子,这什么狗啊,怎么养这么多啊?”问身边的潘子看着眼前几条土狗的。
“这是我老爸他们追狍子用的猎狗,追狍子用的啊。别小看这几个家伙,可以咬死野猪呢”潘子的话叫我们几个对眼前这几条貌不惊人的土狗刮目相看。在我的印象里,猎狗怎么也是高大威猛的,怎么也无法联系到眼前这几条瘦了吧唧的土狗的是猎狗呢。
潘子看出了我们的疑惑,接着说“别看这几条狗不起眼,去年的时候,我在家可是用它们咬死了一头二百多斤的野猪呢。可惜死了一条沟,要不五条呢,被野猪咬穿了胸膛。这家伙,咬到东西就不松口的,野猪都活活的给咬死了”说的时候一脸的得意。
我打量了这几条猎狗,怎么也不信他们可以咬死凶猛的野猪。潘子看出我们的疑惑。“那天,天气好,我在找几个人,借上几条狗,咱们一起去打猎。可惜就一杆枪。不过运气好的话也可以打到野猪狍子什么的,这边多这呢”我们也好奇,睡好了,那天去打猎。到时候见识一下子这猎狗的厉害。
晚饭在家里吃的。小鸡炖蘑菇,猪肉粉条子。我吃了四碗大米饭,那个香啊。蘑菇是自己家里去年采摘的。晒干了的。野鸡是邻居昨天打到的。知道潘子家里来客人,就给送了过来。东北人就是好客。纯粮食酿造的高粱烧。我喝了二杯就不行了。兔子更惨喝了一杯就倒了。就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事后我问潘子度数,他也不知道,就是自己酿造的也不知道多少度。喝的时候就像一条小火线顺着嗓子就到肚子里面去了。不一会就浑身热乎乎的。怪不得这么厉害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