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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浪漫的人,我可是一个钟情男儿啊,可惜!可惜!啊呀,不要掐呀,轻点,轻点。。。”
“还有完没完,我要写作了!”,看来还是这招灵验,静一听就乖乖到一旁看报纸去了,不敢再打扰我的写作灵感了,T_T。
思绪还是回到十多年前,懵懵懂懂的预初就在母亲大人的扫帚柄和纷繁芜杂的因式分解,以及和金星老弟的“发明创造”中过去了。
冬去秋来,又是一个新学年开始了,学生时代过久了就会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染上了这样一种怪病——读书的时候特想放假,寒假太短,觉得不过瘾;等暑假过去一半的时候又觉得这个假期实在太漫长了,盼望着早点开学。人啊,就是一个字——忒贱,不好意思,这是两个字了。
索性的是,本人从小就被敬爱的母亲大人训教出自觉完成作业的习惯。所以到临开学还不至于抄袭别人的作业来交差,原因很简单,一是没有同学住在俺家附近,二是一旦被母亲发现胆敢抄袭别人的作业,今天我的屁股肯定是要和竹棍好好“亲热”一番了。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个新学期到了。。。。新学年,新气象,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把成绩赶上去。。。。”,这是什么?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肯定不用我提醒了吧,这些如同每天佩戴的校徽和红领巾一样熟悉的字眼。
对了!这就是我写的新学年计划,我那个年代几乎虽然已经实行了改革开放,可是这股春风离学校还远着呢,这不,开学的第一天就是教导主任、校长加班主任的轮番轰炸,一定要制定个人的计划,好好安排这个学期的学习任务。
其实根本就是多余,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执行呢?反正就是敷衍敷衍上面的东西,写多了也就不头痛了。
新学期第一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交费,听报告,写计划,当然也少不了出黑板报。最最倒霉的是,今天居然还是本人值日。我们那时值日要求可多了:扫地、撒水、拖地板、擦黑板、擦桌子。。。总之,都快赶上半个大扫除了,偏偏我又是那种干活叫真的人,所以那天干得也比较晚。
其实干得晚的原因还有,是因为有个MM在出黑板报(板报这玩意真是个害人的东西,让这么可爱的MM吃粉笔灰,根本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中国的教育制度害死人啊!)。
班级的板报由本班的宣传委员总负责,她负责网罗一帮“喽罗”,就是那些画画好的,写字写得好的,以及一些会写那些破烂文章的人(需要他们胡吹一番,哄哄老师开心的那些人)。
对于这些方面的特长,本人倒是一无是处。惭愧啊惭愧!可是我们班级的宣传委员可是一个符合本人“梦中情人”标准的美女。说是美女,可能有些过分。其实我当时也没有什么“梦中情人”的标准,只是觉得她活泼、好动,在人群中出挑,而且一见到她,总觉得心跳地厉害,呼吸急促,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番。。。
“有完没完啊,快写呀!”
“又来催,你就要出现了呀,知不知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啊,一点文学修养都没有”,好好地写作又被静在一旁打断,各位看客不要管她发神经,我继续往下写。
今天是新学年的开始,新的板报自然是不能少的,何况每个新学期开始各班之间还要板报评比,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变态!
该画的完成,该写的也写好了,那个宣传委员站在离板报2米多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地想着些什么。于是我也在教室的另一边——讲台这里,如痴如呆地望着MM的背影发呆。直到她转过身来,看到我痴傻的样子,我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可是已经晚了。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啊?”
“我,我。。。”
第五章
今天发现一共有三个朋友给我留言了,没想到自己的那一点破语文水平还有人不嫌弃,其实我也很想加快写作的速度,无奈又要工作,又要写作,实在时间用不过来啊,除非我不吃不喝不睡,写上三天三夜还差不多。
可事实是这不可能办到,就是想这么做,静也不会答应,她会关掉我的电脑,拔掉插头,逼我睡觉的。既然朋友们这么热情,我就尽量每次多些一些,满足你们的小小欲望吧。
“我,我。。。”,我一时语塞,不过大脑经过千分之一的思考、犹豫之后立刻给出了答案。
“我今天值日。”
“原来是这样。”,她对我婉尔一笑,又转过身继续她的沉思去了。
第一次的对话就这么简短地结束了,没有大家所期待地那么激烈,因为对她而言,我在班里实在是个太渺小的人物(直到现在,谈起初中往事,静还是那么贬低我,唉!做人太不容易了)。
一则本人不是班干部,记得刚入学那会儿,凭着小学当过中队学习委员的资历,还当过一阵子小队长。后来很快就被选掉了,成为了平头百姓;二则本人的学习成绩也太普通了,根本不是出类拔萃的那种,无法吸引老师和同学的注意;三来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能说会道,拥有三寸不烂之舌或是特别调皮捣蛋,上老师“黑名单”的那种。
总之一点,用单田芳评书里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平常、稀松、二五眼”(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反正是这么念就是了),没有一点资本可以让高高在上、众人瞩目的她来注意自己一下,哪怕是几分钟。失败!但我并不绝望,反正还有三年的时间,机会有的是。
自打拥有了“心中的女神”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偷偷在各种时间刻意去观察她的一言一行,揣摩她的所思所想,找到她的弱点,期望有一天老天能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接近她,这样到时候自己就能扬长避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
她在明处,而我则静静躲在暗处洞察着一切,是不是让人觉得有点可怕?呵呵,碰上我这样的对手,算你今生走运啊。想到这些,我总会没事偷着乐。
她是一个阳光、活泼、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善良而淳朴(怎么感觉是在说一个农民?反正是“乡下妹子”,:P),没有什么心计,不会算计别人,有时候被人暗算了还说暗算她的人好话,纯粹“傻冒”一个。
当然说她傻,是因为她对人真诚,没有二心,思维比较直,不太会拐弯。我一直盘算如何才能接近她,其实当时我绝对就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家伙。我的成绩和她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又和她不是同一类型(我沉默、寡言,不喜欢引起别人的注意,属于默默无闻的那种),也进不了她身边的朋友圈子,如果说要接近她简直是“势比登天”也不过分。
偏偏老天总是垂青我这种可怜的人,我真是太感动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被我等来了。
在说到这个机会之前,必须提到一个同学,那就是”鼻涕虫”。读预初时他住得离我家不远,所以我们经常放学一起做43路回家,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可是班上的活跃分子,就是属于上了老师“黑名单”的那种。
我至今都有些纳闷,他怎么会和我成为好朋友,并且之后的高中、大学都一直是校友,实在有些令人难解,恐怕只能用一个“缘”字来解释了。
偏偏象”鼻涕虫”这样的人还特招人。这不,当时我们的“小领导”,一个泼辣的女孩子,就喜欢上了”鼻涕虫”这样有一点坏坏的小男生。说中国“阴盛阳衰”一点都没错,从小学开始就是女生当领导,到了初中,这情形一点都没有改变,直到我高中时才亲自改变了这种情况,真是自我佩服啊佩服 。
基本上,“小领导”在我们班拥有比较大的权威,一张嘴绝对不肯吃半点亏,你顶她一句,她必定回你三、五句,贬得你无地自容;而且在身材上也够优势,男孩子普遍发育较晚,那时我们班上绝对是女生唱主角,敢和她叫板的男生还真没几个。
于是大多数时候,遇上“小领导”,我们只好用“好男不跟女斗”这样的话来聊以自慰,阿Q精神绝对在班上的男生中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扬。
虽然“小领导”够大胆、够泼辣,但是当时的时代和现在截然不同,学校里普遍是“男女授受不亲”,“三、八”线的现象普遍存在。而且又是倒追的那种,要一个女生主动上前露骨地示好,几乎是一种不可能发生的事,除非太阳真的从北面出来了。
“小领导”想接近严,而严是我的好朋友,静又是“小领导”的好朋友。不容置疑的是,静在当红娘上很有天赋,至今都是这样,虽然没撮合成几对,但是总是乐此不疲。甚至现在还当上了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