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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见了日喀则的灯火,但我似乎并不欣喜。找了很久旅馆都满员,只好住在最高级的山东饭店,当年来日喀则,住的就是这里。几天来日夜兼程,有地方睡就已经不错了,从狮泉河出来至今还没洗过澡,几乎已经到了不洗澡的极限,如果像风那样14天不洗澡,我想我会羞愧而死的。
洗完澡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居然连肋骨都明显了,再一称体重,自己也大吃一惊,竟然少了十几斤,几乎恢复到高中时的体重,喜出望外之余,不禁怀疑秤是否准确,看来去阿里比什么方法都能有效减肥,竟把积年的脂肪都燃烧了。身体轻了,心似乎也轻了,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体重恢复到少女时代,心情似乎也是,“撒旦的秘书”把心事都留给在神山上了,我的呢,好像化掉了。
终于躺在日喀则舒适干净高级的床上了,20天来绷紧的神经几乎彻底放松,从出发时的心怀期盼,到中间的起起伏伏,每一幕经历都清晰在眼前,相信每个人的阿里之行都是不同的,这旅行是完全属于个人的精神财富。
8月2日 日喀则——拉萨 全程拉萨——日喀则 心情指数:一般
13点20分 出发。
22点××分 到拉萨。
“走过来的路,是寂寞”,其实经过并不寂寞,一条路反过来走和正着走完全感觉不同,况且我们来是刚刚雨季,去时,雨季正酣。
明显觉得路比来的时候要差了,一切的一切都要差很多,天气也不好。不过,在路上遇见了同是北京的一脚刹车大侠,我们迎头相遇,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相比之下后来在北京又在修车厂相遇,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撒旦的秘书”也已经松懈了,不再那么经心地绕开坑洼的地方,所以他非常敏感地觉得车很颠,噪音很大,他不断地说车可能出了毛病,并在电台里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向老常求教,我和为为都说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些噪音,而他根本听不进我们的话,老常建议换了车来开试试,我和为为暗自发笑,大切的声音已经非常安静了,偶尔的颠簸造成的声音根本不是问题,但是我们谁也不敢说明。
于是老常来开大切,秘书去开老常的小切,老常说:“他待会儿就知道他的车没什么问题了。”我和为为放声大笑。果然,不多时,秘书以“唱歌”为名,停车并且和老常换了车,回到车上,秘书盛赞大切的好处:“我的车一点都不颠,真静啊!”老常的手四电在他看来简直惊人的颠簸,他根本不敢放开档把稍事休息,我和为为继续狂笑不止,一切都在我们意料当中,“撒旦的秘书”由衷地说:我的大切真好啊。相信我,这绝不是广告。
半路上,秘书做主搭了个藏族妹妹,她搭的武警的车抛锚了。在半途上,我们遇到了草原上的赛马会,只是,已经下午,公共活动都已经结束,只有少许的人在自发地跳舞,还有很多卖东西的帐篷,就像头一次在当雄草原上遇到的赛马会一样,这个时间,在藏北草原上,都会遇到不同规模的赛马会的,相当于汉族的丰收集市。
我们在一个小村吃了酸奶,小村的建筑有古代的堡垒,也有刷着“文革”标语的房子,就看见去赛马会的拖拉机了,满载着盛装的藏民们。我知道,赛马会的时候,他们会穿上最新、最华丽的服装去参加集会,毕竟这样集会对他们来说是太难得了,在这空旷无人烟的地方,任何有很多人聚集的集会都是那么吸引人,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人口稠密的城市的人来讲,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终于看见赛马会的场面了,藏族妹妹并不在意,因为她是在拉萨这样的大城市生活和工作的新潮的妹妹,她告诉我们,那些带兽皮镶边的华丽藏装是属于康巴藏族的,她看那些藏装就如同我们看汉族农民们的艳俗衣服一样。
但是我喜欢,喜欢他们那纯真的笑脸,虽然没有激动人心的跳舞场面了,但是他们的喜悦仍然感染着我。在城市里的人是多么麻木啊!我们这些人从来不会表露自己的情感。而他们多直白多简单多快乐啊!
到达拉萨和到达日喀则一样,因为进入了旅游旺季,旅馆床位奇缺,只好再次住进刚坚旅馆。
萨——格尔木——兰州——西安——北京
2004年8月3~8日
跌宕下昆仑,一天连续开车17个小时,历经1100公里高海拔路段,跨越青藏高原,“撒旦的秘书”再次证明了自己。
惊心动魄的旅行平静地结束了,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呢?
8月3日 拉萨
雨季的拉萨真的不可爱。每天上午都阴阴的,下雨,直到中午过后,天才晴一点。其实这里是和北京有时差的,大概到2点才和北京的12点差不多。
我还想躺在吉日有彩画的小房间里回想过去,但是不行了,旺季的拉萨,这样的旅馆早就没有了,老常一家在另一个旅馆找到一个标准间,我们其余的人只能在刚坚的旧房子里凑合了。
昨天和几个不认识的藏族妇女睡在一个房间,她们很早就起床了,我就枯坐看电视,等男同伴们起床。他们4个睡得一定很好,直到很晚很晚才醒来。
终于可以去逛街了,带着为为走小巷去八角街,走在吉日后面的巷子里,感觉不是在拉萨,而是在一个我很熟悉的地方,如同我家所在的胡同里一样,是的,我已经对这一切非常熟悉了,家具店、唐卡店、门帘店、馒头店都在,一切和3个月前一样,甚至街角化缘的老尼姑都以同样的姿势还坐在那里,原来一个云南人开的铜器店不见了,忽然在路边看见了谢和佳的父母在乞讨,就是那个“五一”时我给了他一顶帽子的孩子,他美丽白净的母亲怀里竟然有个婴儿,白白胖胖的,他高度近视的父亲在旁边戴着那顶我给的红帽子,我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也认出了我,我问谢和佳呢?他母亲说去布达拉宫磕头去了,又问他妹妹呢?他们就回答不上来,听不懂了。
给了那位母亲一点钱,他们也没有别的收入来源,可能暂时也不想回果洛的老家去,走开后心里不免有些须惆怅。八角街还是那么充满诱惑,五颜六色的饰品让人欲罢不能,不过我已经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也有了“五一”时的经验,这次就买些精致的吧。
对于没有来过藏区的人来说,太多的纪念品可以选择,藏族的服饰本身多姿多彩,非常引人,在八角街购物与其说是为买东西,不如说是为了过瘾。况且还能感受到浓郁的藏族风情,因为环绕大昭寺的八角街是内转经道,信徒们不停的转经给购物的人们带来了莫大的触动。
街上还有不少尼泊尔饰品和物品店,但是其实很多小饰物都是内地来的,甚至有的东西在北京潘家园市场是堆积如山来批发的,这些都只能靠经验来识别。比起四川康区,同样的物品这里的价钱更贵,比如铜质的汤勺,要贵几乎一倍,加上藏族人天生会做生意,价格往往高开,如果自己不知低走的话就要多花不少银子了,但是,高兴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挥霍式地购物,也花不了太多的银子。
在我眼中,手绘的唐卡固然精美也值得购买,但是考虑到无法在家中供奉也只好放弃,因为我已经无法仅仅把它们当成艺术品来看待了,毕竟,这是一个距离我生活如此之近的宗教产物,我无法漠视其真正的宗教和文化含义。于是我挑了一些老式的项链,用玛瑙和藏银珠子穿成的,其实是前几年流行的式样,现在不怎么做了,所以价格便宜,而新式的松石蜜蜡珊瑚大多是假的,那些东西的产量远远低于玛瑙,因此真货的价格也高。
其实,手工比较好的藏式银饰是从尼泊尔进口而来的,在尼泊尔时就曾经见到,价格便宜得惊人,在大昭寺广场尽头的室内旅游纪念品商场里,这种饰品比较多且相对便宜,但和尼泊尔相比价格还是上来了一大截,不过,比内地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