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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我庆幸的是,阿瑟大部分时间情绪十分开朗,但每当我无意让步而他又忧郁愁闷的时候,我们就非吵架不可。
每次发生口角之后,我很快就恢复常态,而且一般都是我先开口说话,“对不起,咱们自了吧!”我发过火,气就消了。可阿瑟得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他精神上的耗费太大了。然而,阿瑟也能领略我们家庭格言的精辟至理:“争吵迟早总要了结,何不趁早?”所以有时候他也会先开口言和。
我记得,1976年5月,我和阿瑟在法国观光葡萄酒酿制的旅游途中发生了口角。那天我们出席了在波尔多葡萄酒研究所举行的一次正式大型午餐会。人席时我俩中间隔着两个座位。我故意不理睬他。第二道菜上来之后,阿瑟递给我一张字迹潦草的纸条。这张纸条我至今还留着,上面写道:
我觉得你现在有点过分了。我想,一星期之后你也会这么说的。
不过,我与你闹别扭实在痛苦透顶,所以,刚才的事不必计较。千错万错是我错。我爱你,你这坏女人。
看过纸条,我朝他莹尔一笑,我们把手伸到隔开我们的两个座椅背后,紧紧地握了一下,怨气和恼怒顿时化为乌有。
我俩只要有一个说声“对不起”,争吵也就停息了,至于谁是谁非,其实都无关紧要。但是理智不是常占上凤的,碰到这种情况,小吵就可能变成了大闹。我们闹得最凶吵得最激烈的那几次,起因都是猜疑吃醋。我们都自诩心胸宽广,我还常说──确实也这么认为──因为对方有外遇而离婚,那是最愚蠢的。但哪里有爱情,哪里必然就有这样那样的妒忌。
看不见的爱
在爱里,黑暗即是光明。
夏季的一个傍晚,天色很好。我出去散步,在一片空地上,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位妇女。那孩子正用一只做得很粗糙的弹弓打一只立在地上、离他有七八米远的玻璃瓶。
那孩子有时能把弹丸打偏一米,而且忽高忽低。我便站在他身后不远,看他打那瓶子,因为我还没有见过打弹弓这么差的孩子。那位妇女坐在草地上,从一堆石子中捡起一颗,轻轻递到孩子手中,安详地微笑着。那孩子便把石子放在皮套里,柯出去,然后再接过一颗。
从那妇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那孩子的母亲。
那孩子很认真,屏住气,瞄很久,才打出一弹。但我站在旁边都可以看出他这一弹一定打不中,可是他还在不停地打。
我走上前去,对那母亲说:“让我教他怎样打好吗?”
男孩停住了,但还是看着瓶子的方向。
他母亲对我笑了一笑。“谢谢,不用!”她顿了一下,望着那孩子,轻轻他说,“他看不见。”
我怔住了。
半晌,我喃喃他说:“噢……对不起!但为什么!”
“别的孩子都这么玩儿。”“呃……”我说,“可是他……怎么能打中呢?”
“我告诉他,总会打中的。”母亲平静他说,“关键是他做了没有。”
我沉默了。
过了很久,那男孩的频率逐渐慢了下来,他已经累了。
他母亲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很安详地捡着石子儿,微笑着,只是递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我慢慢发现,这孩子打得很有规律,他打一弹,向一边移一点,打一弹,再转点,然后再慢慢移回来。
他只知道大致方向啊!
夜风轻轻袭来,蛐蛐在草丛中轻唱起来,天幕上已有了疏朗的星星。那由皮条发出的“□啪”声和石子崩在地上的“砰砰”声仍在单调地重复着。对于那孩子来说,黑夜和白天并没有什么区别。
又过了很久,夜色笼罩下来,我已看不清那瓶子的轮廓了。
“看来今天他打不中了。”我想。犹豫了一下,对他们说声“再见”,便转身向回走去:
走出不远,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瓶子碎裂声。
丰富人生情趣
与同病相怜的人交换各自的想法,仅是如此简单的过程,就有理清思想的效果。
沉迷于罗曼史的人就好像其他上了瘾的人一样,要他们戒掉,他们定会张惶失措、郁郁寡欢,并且感到空虚异常,所以一个女人考虑改弦更张最恰当的时候,就是她开始感到厌倦不满的时候,只有这种时刻她才能真正摆脱旧习性。
至于如何求变,最重要的就是扩大生活范围,培养更多兴趣。一个女人的兴趣喜好越少,越容易陷于其中,难以自拔。正如上面提到过的,女人从小就被教导,只有在男女关系中才能得到快乐。满足和肯定。可是为了克服对爱情的依恋,女人必须从别处寻找欢乐的泉源,和确立自己的地位。
要找一个替代目标的确不容易,世上还有比一而再。再而三的坠人情网更美妙的事吗?的确,还有其他事物带给你同样的喜乐。譬如同性的朋友在一起,谈男人以外的话题,也能使你有所收获;即使非谈男人不可,只要真话真说,也会很有趣的。
辛蒂就曾如此试过。她以男人为生活焦点已有多年,最终她决心暂时改变这种生活形态。她回忆起那段经历:“我发现即使我们一些女人只是出去J、酌一番,也会谈起大家都认识的男性,因为大伙儿都很诚实,谈起来蛮有趣的,接着我们又开始谈我们是多么依赖男人来使我们快乐,这真是再荒谬也没有了。突然间我好像大彻大悟了。”
有不少女人仍然认为只有结了婚生了子,追求事业才有意义,其实事业有成本身,也可以视为快乐与满足的泉源。一个人的一生必须真正献身于某目标,不论是表现自己的创造力,娴熟一种技艺,或是达到某种成就,必须认真去追求,生命才能完满。同时这里所指的目标有别于普通的嗜好,或者是浅尝而止,它应该是很重要的。
不过“重要”不见得跟是不是有钱可赚,或朋友们赞不赞同有关,而是要看她能不能全心全意,能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目标,享受属于个人成就的快乐与满足。当然,胜败乃兵家常事,偶尔遭遇几次挫折,正可以提醒我们成功必须冒险,也因为冒险才有进步。color=〃#
婚姻不是5O:5O
婚姻不是苹果,可以一分两半。
5O:5O绝对平等的婚姻生活,在实际生活中存在吗?
在过去的20年中,男人们越来越多地参加了家务劳动。但是,即使在那些妻子做全日工作的家庭里,丈夫们所做的家务也仍然是屈指可数。平均起来,在职妇女每周要干26小时家务,而她们的丈夫每周只做36分钟。对此我们的妇女是丢开这一切离家出走呢?还是在夫妻共同致力的完美合作告失败后,双方都沮丧悲观呢?其实,这两者都可以避免,只要注意下面两个方面。
第一点是不要认为婚姻的各个阶段都是5O:5O。夫妻生活像海洋一样变幻莫测。可能这个星期,丈夫因你连夜为他的备忘录打字而对你感激不尽,这使你心情极好。但在下星期,你可能又会失望,因为丈夫热衷于世界大赛,连你的名字都忘了。即使最平等的婚姻也不是5O:5O,而是这星期2:98,下星期98:2。
第二点是不要认为任何形式的5O:5O的婚姻都是有价值的。近年来流行这样几种类型的婚姻家庭。共同型:在共同型中,夫妻一起做每件事,一起决定,甚至一起起床;分工型:夫妻把每件家务事都平均,分工负责;感情平衡型,即只要夫妻相互平等相爱,那么,至于对方做什么。做多少都无所谓。
实际上,这些类型并不能形成完全平等的婚姻。
首先,共同型被证明是失败的。因为它忽视了夫妻中个人的意愿。格拉茜说:“我丈夫总要我和他一起去老远的地方照相。他拍什么,我都得跟着。连冲胶卷都让我在旁边,你说多让人烦呀!”格拉苗当然希望分袒丈夫的欢乐,但是,花费很长的时间后,她发现有些事只能使一方欢乐。所谓平等的婚姻就意味着夫妻经验、感受上的相同,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它使许多夫妻感到极不自然。这对于那些认为婚姻是一次外科手术,通过手术把两人缝合在一起的人们来讲也是如此。
分工型也走人了困境。玛夏八年前结的婚,她曾和丈夫签订了一个极为详细的协定,他们把洗衣。做饭。打扫房间都逐一计算了时间并以此分工。可实行了四个月就把他们要“逼疯”了。玛夏说:“我干了几乎75%的家务。不过,他也干了许多属我管辖而我不能或不想干的活。我没有忘记当初的分工,但不得不进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