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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闲人,如果是在外面,你说我如果叫一声‘老公’,会有多少男人回头?”弈棋眼珠子迅速地一转,淡淡地道。
“嗯,对哦……”
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开始郑重地思考这个问题,那可不行!就算是不经意的便宜,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给沾上,她只能是他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所以咯!要不这样吧,叫你‘闲人老公’或‘劳工’,二选一吧!”弈棋得意地提出选择题。
“呃……老婆,不对,以后也不能叫你老婆。年纪太小,这样会把你叫老。这样吧,叫棋棋宝贝!你还是叫我闲人吧!每天在外面卖命地工作,忙忙碌碌的,一听到你叫我闲人,就有种轻松恣意的感觉。我还年轻呢,暂时不要老公这两个字了,好老!劳工,难听!谁发明的?简直虐待我们成家的好男人嘛!”风闲云激动地说了一大堆,将身边的小女子强搂在怀里。
“闲人,你已经不再年轻了,今年二十九岁,已经进三十了。”弈棋俏皮地道。
“呵呵……是啊!老了,再不将你娶进来,就真的老了!”风闲云搂住她笑起来。
…………
风闲云与弈棋的蜜月之旅为期15天,两人甜甜蜜蜜地游遍了国内众多美景之后,于10月5日回到C城风闲云的家。
弈棋是第一次到风闲云家,也是第一次见婆婆。
风闲云也是出自于单亲家庭,由母亲一手抚养长大。风母是退休干部,自有一种威严的气势。这让弈棋有点紧张,毕竟听过太多婆媳不合的事例,好像自古以来,婆媳是敌人是不曾改变过的“真理”。所以,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也让弈棋最慎重。
“妈,这就是棋棋,比照片上更漂亮吧?”风闲云将棋棋拉进门,高兴地彼此介绍着。
风母面带微笑地点点头,眼睛却一刻也不放松地打量着新媳妇,这可关系到儿子一辈子的幸福。虽然以前彼此有通过电话,也经常听到儿子夸张地称赞,但还是眼见为实。儿子现在身陷爱情的泥潭中,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她这个做母亲的要保持“清醒”。
“伯母……”
“我也叫你棋棋吧!怎么还叫伯母呢?该叫妈了!你们先休息一下,玩了那么多的地方,才刚下飞机,别太累着了!”风母亲切地走到弈棋面前,拉起她的小手走进客厅。
“呃……妈!”弈棋愣了半天,终于叫了出来。
“嗯,棋棋,这是风家几代传下来的玉镯,现在我就将它传给你,我给你戴上。”
风母将一只晶莹剔透的翠绿手镯戴在弈棋的小手腕上,弈棋诧异地看向风闲云,后者带着微笑,用眼神鼓励她将手镯接收下来。
“闲云、棋棋,虽然你们年轻人现在赶时髦,去搞什么旅游结婚,但既然回到了家里,众多的亲戚朋友还是该请来吃顿饭的,也好趁此机会将棋棋介绍给众亲戚,不请外人。我已经约好人了,就明天请他们吃饭,休息两天以后,你们8号去领结婚证。”风母有条不紊地道出她的安排,身上透出一种干练的气质,让弈棋深深地欣赏。
风闲云搂住有点拘束的弈棋,微笑着道:“一切听妈安排!我们8号都得走,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呢!机票已经订好了!”
“你这孩子,就不能多陪妈住一会儿吗?”风母略为不满地报怨。
“妈,将来你去B城定居就可以了,是吧?棋棋!”风闲云机灵地赶紧降火。
“嗯,妈,你将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风母乐呵呵地答应了。虽然对弈棋的出身略有微词,但她出色的工作能力与身上干净的气质,让她欣赏。加上儿子一再的表态与坚持,她就接受了,现在年轻人的事情她也不能太过插手。
…………
10月8号是所有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节后上班的第一天,在婚姻登记处的外面,来了三个人,两个年轻男女身边各放着一个旅行箱,此三人,就是风家母子三人。他们在等政府人员上班,好办理婚姻登记手续。
已经9点了,迟迟不见工作人员前来上班,风闲云频频焦急地看手表,对于这些人闲散的工作态度略为不满,但又无能为力。
此时,从远处走来一男一女,三人欣喜地看向来人,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早点办完手续了,两人还急着要去赶飞机呢。
距离渐渐地近了一点,仔细一看是两个中年男女,两人一脸的漠然与怨气。此时两人也看了看眼前的三人,微微一愣,然后在另一边站着,似也是在等人,看来也是来“办事”的。两个人各自找了个位子站好,抬头一碰面,相互怒视一眼,瞬间转过背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弈棋仔细地研究着对面两人的表情,与风闲云对视一眼,用嘴型道:“是来离婚的!”。
风母在看到那两人时,微微地皱起了眉。
两拔人尴尬地面对面站在两边,彼此都陷入沉默中,静静地等待工作人员上班。中年女人似乎还准备要争论什么,中年男人就气呼呼地吼起来。
“婆娘你给我闭嘴,安静点不行吗?”中年男人看看对面的三个人,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太过分,不是每个到这里的都是来离婚的。中年女人也看了对面三人一眼,愤愤又凄苦地闭上嘴巴,头垂得低低的不再吭声。
五人等到10:00,终于见到了姗姗来迟的工作人员。
此人口里嚼着口香糖,边开门边左右看了看,态度冷淡地问道:“都进来吧!是先离婚还是先结婚?”
五人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人怎么这样?
工作人员看着愣在门口的五人,略为不耐烦地唤道:“进来吧!不管是先离婚还是先结婚,都要先填表格。”
“谁是离婚的?谁是结婚的?表格在这里,别拿错了。”工作人员将两份表格放在一张长长的办公桌上,示意他们开始填表。
弈棋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地笑了,虽然这个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让人心寒,但这一幕还真是让人感到有趣。是啊,现在结婚的与离婚的一样多,估计工作人员已经麻木了,看他熟练的态度与处理方式,应该是已经处理类似的事件太多了吧!
风闲云搂着弈棋在桌子的一端认真地填写表格,离那两个正在争吵的人远远的。面对这种情形,他也很无奈,为什么办证的地方,不将办结婚证与离婚的分地方、分人办理呢?这到底是在警示不用结婚还是要珍惜婚姻?唉……如果不是这办结婚证非得要本人签字和盖章,真不愿意让弈棋看到这一幕,不过,她好像还看得津津有味,这丫头,有没有已经结婚的自觉?!
四张表格同时递到工作人员眼前,工作人员左右看了两个男人一眼,神情淡然地问道:“谁先?”
中年女人看起来比较着急,急切地插嘴道:“同志,先办我们的吧,我家里还有急事。”
工作人员垂下冷默的眼睛,仍是言简意赅地道:“好吧!”
“你这婆娘!同志,先给这对小夫妻办证吧,我们不急!小伙子,你们先!你们先!”
中年男人拿回自己的两份表格,走到角落开始数落中年女人,只听他低吼道:“人家结婚都不急,你离婚急什么?你这婆娘,老子也急着跟你断绝关系呢!人家小夫妻今天大好的日子,你催什么催,这不是找事嘛你?给我等着。”
风闲云一脸尴尬地递过去表格,看着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按流程办理证件,当他拿着两本红红的结婚证时,心情激动不已。打开红红的证件,看到他跟弈棋甜蜜的结婚证件照,开心地笑了。风母忙笑咪咪地递上糠果及小礼品,弈棋则微笑地走到风闲云身边,拿起另一张结婚证好奇地看起来。
从这一刻起,她真正地被绑死了,不仅是爱情、道义,还有法律。
马路边上“妈,我们走了,过段时间就接您到B城去住。”风闲云轻搂着母亲,不舍地道别。
“你这孩子,妈会照顾自己,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风母温柔地拍拍风闲云的背,然后牵着弈棋的小手,叮嘱着一些生活方面的细节。
“妈,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要保重。”弈棋略为不好意思地道。她不太会同长辈打交道,尤其在亲生母亲对她冷淡的情形下,她对长辈,有着一种天生的拘束与小心翼翼,还有紧张,她害怕婆婆也会同母亲一样不喜欢她,因为她不讨喜。这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担忧与恐惧,使她全身紧绷着。
风母不舍地看着出租车远去的背影,对于弈棋,她没有太多的不满,这个女孩为人处事沉稳而大气,但儿子好像太看重她了点。这不是太好的事情,儿子通常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都说母亲的心在儿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