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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满座衣冠胜雪,全是社会精英。我知道今天自己是沾了解铃的光,要不然这样的场合根本轮不到我出席。呆在这里,我愈发感觉自己卑贱,只能缩头缩脑坐在角落。
李大民和钱先生算是主人了,席间不停给解铃敬酒,言辞恳切,大有三顾茅庐的意思。中心思想就是想招安解铃,让他进石森科技。解铃只要来敬酒,必然一干到底,可对于自己的去向始终没有表态。
餐厅里也是烧着壁炉,火愈来愈旺,暖气十足,加上喝了点酒,大家脸色都红扑扑的,鼻尖冒汗。水泥厂的王厂长看着这些女大学生的服务员,用手扇扇风道:“我说大民,今晚过来可是冲你说的特别节目,你可别让老哥哥失望。”
李大民微微笑:“都备好了,绝对新鲜。”
这么一说,众人嚷嚷着上节目。李大民打了个响指,叫过一位管家摸样的中年人,低声耳语了几句。那位管家点点头,邀请席上众人跟着他走。钱先生站起来说:“我还有点事,就不陪各位了。希望大家今晚玩的愉快。”
那位永如和尚口念善哉,我看他这幅样子根本不像和尚,完全没有忌口的,该吃吃该玩玩,席上那红烧肉吃的比谁都多。
钱先生临走时笑着说:“大民,我可给你个任务,一定要把小解留到咱们集团。”
李大民看看解铃说:“尽力,就怕解兄不赏脸。”
钱先生走后,那位中年管家邀请席上众人到后楼一聚。解铃兴致缺缺就想告辞,李大民道:“解兄,江上夜景最是漂亮,莫不如我们两个到外面走走。”坑丰阵号。
“好。”解铃点头。
看着他们一个个各有归宿,我陷入两难,不知怎么办好。李大民善解人意,笑着对我说:“罗稻,你跟他们去玩吧,尽兴一些。我和解兄叙叙旧。”
解铃冲我点点头。我巴不得去开开眼界,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高级聚会,处处透着新鲜,赶紧屁颠屁颠随着和尚厂长他们一起往后楼去。
这些人知道我就是个小人物,解铃的小跟班,也就不在搭理我。我乐得自在,顺着走廊来到一处大房间,这里活像模特的T型台秀场,周围一圈都是座位,中间是个小小的圆形舞台,灯光暧昧昏黄。管家彬彬有礼引我们这些人一一入座。
单人沙发特别舒服,坐在上面软软乎乎,加上光线晦暗,我陷入沙发里,犯了酒劲,眼前直迷糊。
众人坐定,时间不长,一束暖光射在舞台中央。后台缓缓走出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孩子,她一出场我浑身酒劲马上消散。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她五官极是精致,气质如玉,不沾风尘,就像飘飘仙子。
更关键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白纱,隐约能看到下面赤裸的皮肤。
☆、第二十六章 阴阳交会
她走到舞台中央,音乐响起,开始翩翩起舞。
跳得可能是古典舞吧,动作舒缓大方,左转腾挪,飞上跃下的,灯光迷离中宛若画里的美人。她的胳膊和腿极其柔软,一条腿轻轻松松就过了头顶。在场这些龌蹉男人全看傻了,抓住座椅把手,呼吸渐渐粗重。
管家悄无声息走过来,给每个人发了一些面包。我看了直纳闷,这是干什么?
房地产赵老板看样子经常来,马上揪下一点面包扔到舞台上。女孩停下舞蹈动作,跪在地上,小猫一样用嘴叼起这块面包屑慢慢吃了下去。
其他人也开始揪面包往台上扔,像是在喂猫。那么清纯高贵的女孩不能用手,只能拱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舐。整个场景香艳诡异到无法描述。
我心里很不舒服,实在看不下去,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外面有服务生亲切询问需要什么服务,我说去厕所。
我已经打定主意,马上回到前面,找到解铃离开这里。
从厕所出来,我打着酒嗝,忽然看到管家正在领着水泥厂的王厂长往二楼去。王厂长表情有些奇怪,既兴奋又有些害怕,不停搓着手舔着嘴唇。刚才在酒桌上,他曾经询问李大民安没安排特别节目,看样子这里有玄机。
我心念一动,看到周遭无人,小心翼翼跟着他们往二楼去。
二楼很是安静,连服务生都没有,我蹑手蹑脚来到走廊,看到那位管家把王厂长引到一处房间,两人进去就不出来了。我猫着腰等了片刻,走廊里静悄悄,光线晦暗,荡漾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妖氛之气。
走廊两遍都是包间,和大多数酒店不同,这里的大门都是竹子编的门,涂了很多层油漆,每一扇门颜色都不同,有白色黑色还有红色,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这些颜色看起来都枯重泛白,有一种很沧桑很神秘的感觉。
我往里走了两步,看着这条黑漆漆似乎没有尽头的走廊,忽然泄了气,心想自己多这个事干什么,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呗。让我不想再呆下去的更主要原因,是这里的感觉。非常非常不好,空气里飘荡着似有似无的奇怪味道,形容不上来是什么味儿,总之让人心里不舒服。
我正待回身要走,忽然看到从一楼匆匆上来个女孩子。这个女孩穿着类似少数民族那种围胸的薄纱服装,长发飘飘,光着脚丫,提着裙角正在往楼上来。这么暧昧昏暗的走廊,现在就我和她两个人,我忽然恶从胆边生,要不然先骚扰一下?我赶紧压抑住这种邪恶的念头。
她拐过楼梯角,低着头直奔二楼而来。看她模样,我忽然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来不及细想了,怕让它撞见,我赶紧往走廊深处跑,边跑边推门,大部分竹门都紧紧关闭,当我跑到走廊一半时,女孩身影已经出现在走廊口。这时,我推动一扇门,应手而开,赶紧钻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团,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见。脚下的触感有些异样,我踩了踩,明白过来,这里居然是铺了编竹地板。这种地板是我市新流行的装修风格,竹条用手工编织,价值不菲,只有有钱人才会买来用。
我踩着软软乎乎的地板,趴在门缝,听着走廊的声音。那女孩走得很轻,可还是能听到软软的脚步声慢慢逼近,我眼皮子直跳,不会这么巧吧,她要来这个房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呼吸有些急促。这时,脚步在门口停住,透过缝隙,女孩的黑影透了进来。
她握住外面的把手,缓缓开门。我吓得头上冒冷汗,赶紧退到房间的黑暗里。此时已经勉强适应了这里的黯淡光线,房间不大,大概四十来平,勉强能看到一些黑黝黝的老式家具。门开了一半,那女孩往里进,情急之中我一甩脸,看到墙角有一处竹帘,里面似乎还有个内间。
我赶紧溜过去,轻轻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这个内间微微透着光亮,我看到正中有一张老式木桌,桌上有一截白色粗蜡,上面燃着豆大的火苗,光线很差。桌子上还摆了一些很蹊跷的东西,瓶瓶罐罐什么的,不知做什么用。我扫了一眼屋子,忽然看到桌子旁居然有一张木床,再细看床上,顿时吓了我一大跳。
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仰面朝天,手脚摊开,好象没有穿衣服,只盖了一件白被单。我不敢有所动作,生怕惊醒这个人,猫在墙角等了片刻,发现那人一动也不动,好像是死人。
我抹了把脸,心跳加速,乖乖隆的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有人死了,在这里过头七?此时的气氛死寂阴冷,透着一种莫名阴森。房间的墙上有个通风口,里面有风扇缓缓转着,地上拖着斑斑怪影。可就算有通风设备,这里也充斥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异臭,味道淡淡的,令人很不舒服,有点恶心。
那女孩的脚步声在外屋响起,她把外面的灯光点亮,窈窕的身影落在竹帘上。
我暗暗盘算,构思了一下可行的计划,实在不行只能硬闯出去。可这么做又要面临很大的危险,一旦女孩喊出来,我被人堵住,后果难以预料。我凭直觉感觉到,这个地方一定不那么简单,肯定别有玄机。如此隐秘之地,让我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可想而知那后果是什么。
能不正面冲突就不冲突。我踮着脚往里走,看看有没有藏身的地方,先躲躲。等那女孩离开这里,我再逃走。
路过床,看到床上的死人,我心里堵得慌,觉得晦气,正要避开脸不看,可匆匆一瞥之下,眼睛就挪不开了。
死者应该是个女人,一头黑色长发披散。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靠,不会是二嫂吧?再一细看,不是,顿时放了心。坑丰夹血。
这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