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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嘻笑著。“我算算看喔,一张门票收五百,因为外星人是很罕见的咧。哇!
大概用不著几个月我就发财了耶。”
“那你要记得分我一点,还有……我每餐都要吃生鱼片跟味噌汤。”他乐意
转移她的注意力,却没有忽略他们身后那股如影随形的阴森气息。
“哈!你不是很讨厌生鱼片吗?天哪!你真的转性了耶。味噌汤我可以考虑,
可是生鱼片的话……门票可能要收一千才够本。”
冬阳暖烘烘地照在别墅区无人的小径上,孟可一路嬉笑着往山下走,暂时忘
掉对吉弟的忧心,浑然不觉他们身后那双阴骛的眸子正深深地凝视著他们——
杀掉他。
有个声音这么轻轻地说著,在他的脑海里、在他的内心深处,那声音如此清
晰。
只有杀掉他,珍珠妃才会回到你身边。
他身旁的古剑不断颤动著,剑身发出银黑色光芒,嗡嗡嗡嗡……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墨蓝色的夜,树影摇曳,冷似刀锋般刮
得人皮肤生疼,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那双深深的眸静静地凝视著。
孟可的小房间位在孟家最角落,一条墨黑人影从屋顶俏无声息落下,他站在
窗口凝视著屋内晕黄的灯光。
孟可躺在床上睡著,她满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布玩偶,怀里紧紧搂著她最喜
欢的大布偶,整个人被布偶们完全包围拥抱著。
可是再多的布偶也不能让她睡得安稳,此时此刻的她眉头深锁,不断辗转,
仿佛连在梦中也不得安宁。
她的床畔静静坐著一名男子,他像是雕像似的微微俯著身子凝视著她,良久
都没有动作,就这么注视著,传达著。
直到他意识到窗外那名年轻的男子。男人猛然抬头,那双阴骛的眼猛然抬起,
身影刷地窜出窗。
他们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著,是千百年来首度会面。
来自冥界的狩魂使,与,杀人如麻的威武王。
“你不该这么做。”樱冢壑轻轻地说著,声音很低很低,却不容置疑。
“而你,无权干涉我跟小可的事,”任言弟凛声警告:“离开她。”
“办不到。”
冷光闪动处,嗜血的古剑已然出手。墨黑色无光的夜,人影飘飘,电光石火
交错的瞬间,他们已经交手无数次。
杀了他!
吉弟脑海里下断回响著这三个字。古剑像是有生命的、贪婪的野兽一般,每
一次出手都是致命杀机。但他不愿意——尊贵而傲慢的他不允许自己因为护恨
而杀人。
他只想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于,就像清除路上恼人的障碍物一样。
他跟孟可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碍眼的第三者而有所改变。
他一定可以唤醒孟可对他的爱。而那,不需要藉由杀人来达成。
“离开她。”
屋顶上,任吉弟的长剑笔直指著樱冢壑的胸口,那姿态像是随时都会让他一
剑穿心。但樱冢壑的意志如他一般坚强,他不闪不避,只是冷冷地注视著眼前
的男子。这就是前世的珍珠深切爱过的男人吗?令她即使当一株树也在所不惜
的男人?如此霸道、如此蛮横,为了爱,即使入了魔也在所不惜?
“我绝对不会放弃。”樱冢壑叹息似的声音随著风飘进吉弟的耳朵里。“我
也不会让你唤醒她的记忆,那是下公平的,过去的就该过去。”
“胡说!孟可——珍珠她有权知道!”
“她叫孟可,早就不是珍珠了,你也不再是威武王。醒醒吧,难道你害怕自
己在这一世无法得到她的爱情?你无能到只能藉由过去的爱情来束缚她吗?”
“放屁!”
这两句话令他狂怒!吉弟手上的剑疯狂地劈向樱冢壑。
那绝对不是事实!如果这小子没有出现,他跟小可一定可以跟平凡人一样走
著平凡的道路结婚、生子,过著拥有平淡聿福的日子!都是因为他——杀死他
——“不!”任吉弟突然暴怒地大吼一声,猛然将手中的古剑刷地往下刺。
古剑没入孟家的屋顶,而他咬著牙喘息地怒视著樱冢壑。
“我绝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跟珍珠的感情!”他起身,猛然抡起
拳头飞身扑向樱冢壑。“就算……就算对手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一样!”
“而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小可,也不允许死去的鬼魂再回来纠缠她,
她就只是孟可,我不会让你改变现状。”
“少说大话了!像你这种毛头小伙子有什么资格谈‘保护’?!”
出人意料之外的,樱冢壑竟然也懂得反唇相稽,他冷冷地望著任吉弟,冷冷
地开口:“幼稚与否跟年龄无关。依你的表现看来,你也只不过徒然多活我们
几年罢了。”
他们都彻底地激怒了对方,所以也将对方彻底的当成发泄怒气的对象,而拳
头就是他们最好的武器。
两条人影在漆黑的夜里、在孟家的屋顶上扭打成一团;他们毫不留情地互相
殴打,使尽了气力想让对方投降,虽然决斗的方式已经不再致命,却是一场男
人与男人的对决。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老公……”
“嗯?”
“屋顶上有人在打架。”
“我知道。”孟桑转过身来打个呵欠,他抱著艾百合的娇躯,让她依靠在自
己的肩窝,顺势甜甜地吻了她一下。
“……”艾百合瞪著大眼睛抬头看他。“没关系吗?”
“没关系,年轻人打打架消耗一点精力满好的。”
“可是……”
“别管了,乖乖睡吧……咦!我以前好像也为你打过架?”
“……”艾百合叹息一声。“你从来没有为我打过架,你只为我打过人。”
“那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打架是两个人互相打来打去,打人是对方根本不还手。”
“唉,我总觉得你对我很刻薄耶,对方不还手也是我的错?”
如果对方是因为被某些武器指著头而不能还手的话。
艾百合忍下住微笑。“我爸妈都以为你是哪里跑出来的黑道分子,你连我的
堂哥们都不放过。”
“我那时候不知道堂兄妹不可以结婚。”
艾百合哭笑不得。“会有人不知道那种事情吗?我以为念过国中的都知道…
…”
“我不需要知道那种事情,我只需要知道凡是性别跟我一样的、年纪上有嫌
疑的男人都不准靠近你就对了。”
他突然翻个身压住她,炯炯有神的双眼充满占有欲地注视著美丽的妻子。
“你到底要不要睡觉?”
“是你不让我睡的。”艾百合微微一笑,实事求是地指指他沉重的身体。
“但却是你吵醒我的,你必须付出代价。”他低吼一声,开始噬咬妻子雪白
柔细的颈项。
“老公……”艾百合喘息著想推开他。“别闹了,他们还在屋顶上耶……”
“要我拿枪去毙了他们吗?”他粗暴地问。
艾百合叹口气,轻柔地捧著孟桑的脸,洒下点点轻吻。为了女儿的将来,她
还是牺牲一点吧……唉。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 寒寒 ★当古剑穿过屋顶时,孟老仙的热水恰恰
煮好。他睨了一眼那把穿过水泥、钉在他头顶正上方的长剑,手依然稳稳地将
热水倒进紫砂壶里。
“来来来,试试看这泡茶,这是我们台湾很有名的杉林溪手采茶,从茶叶的
摘取一直到烘焙都是纯手工的喔。嘿,那个老师父年纪比我还大,但是烘茶的
功夫可不是盖的,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还有,你看看这把茶壶,怎么样?我
养了快二十年了,颜色很美吧?”
“嗯……还不错,不过我们峨嵋山的白毫乌龙近年来也有长足长进。”木长
青慢条斯理地品茗,他连看也不看屋顶上那把刺眼的长剑一眼。
“东方美人还是台湾的好,白毫乌龙这名字真是太普通。瞧,我们的茶农连
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