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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呃,”切特说,“这听上去不对劲。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基督徒。”
爱丽丝大笑。“在竞技场牺牲的是创作人员,不是基督徒。”她解释道。
特瑞西和科林用飞吻迎接他们:仅仅是碰了一下面颊,并伴随一声脆响。恰恰是这种仪式使杰克感到很不舒服。
特瑞西直接切入正题。她让两位先生在工作台前坐下来。她和科林开始把情节串连板放到他们的前方,一边依次介绍情节串连板所表现的内容。
从一开始杰克和切特都很喜欢,有几幅描写奥利弗·温德尔·霍尔姆斯和约瑟夫·李斯特尔参观全国保健中心医院,检查该院医德规章的草图很幽默,给他们的印象特别深。在每一幅广告的末尾,这两位医学史上的名人都要评论一番,说全国保健的这家医院在遵循他们的教导方面比“另一家”医院要严谨得多。
“好了,你们都看见了,”特瑞西介绍完毕,将最后一块情节串连板撤了下去,说道:“你们二位以为如何?”
“很精巧,”杰克承认,“可能很有影响。但它们很难说值得上将来在它们头上花的钱。”
“可它们涉及到了与医疗保健业有关的问题。”特瑞西辩解道。
“几乎没有,”杰克说,“如果成千上万花在这上头的钱实实在在投入了健康事业的话,全国保健的用户就会得到更多的实惠。”
“得了吧,我喜欢它们,”切特说,“这些广告那么有新意,又那么幽默。我认为真的很棒。”
“我猜想,那‘另一家’医院指的是那位同行冤家。”杰克说。
“大概是吧,”特瑞西说,“我们觉得,指名道姓地去说曼哈顿总院,品味也太差劲了点,尤其是考虑到它发生的这些问题。”
“他们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杰克说道,“他们又发生了另一种绝症。三天死了三个人。”
“我的上帝!”特瑞西叫了起来,“真可怕。我当然巴不得把这事捅到新闻界去.莫非现在还是机密?”
“我不明白你干嘛老是要提到这一点,”杰克厉声说道,“能保密就没事了。”
“如果美利坚保健有办法就能保住秘密。”特瑞西情绪激动地说。
“嘿,你们俩又在抬杠了?”切特问。
“这场争论一直就在进行,”特瑞西说,“我只是无法同意这样一个事实,杰克身为社会公仆,并不觉得让新闻界进而让公众认识这些可怕的疾病是他的职责。”
“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接到明确指示,那不是我的事。”杰克反驳道。
“等等!时间到,”切特叫道.“我说,特瑞西,杰克是对的。我们不能自己去找新闻界。那是局长和对外联络办公室的职权范围。杰克这也是无能为力。他今天跑到总医院那边去了,当着他们面说,最近发生这些病是不正常的。”
“你是什么意思,不‘正常’?”特瑞西问。
@奇@“就是说,”切特说道,“如果它们不正常,那就是故意的。有人正在制造这些病。”
@书@“真的吗?”特瑞西问杰克。她大为震惊。
@网@“我想过这一点,”杰克承认,“但我很难科学地解释那边发生的每一件事。”
“有人干嘛要那么做,”特瑞西感到纳闷,“真是怪事。”
“是吗?”杰克问。
“会不会是某个疯子干的?”科林提出了她的观点。
“我不信,”杰克说道,“这里牵涉到很多技术问题。而且处理那些小虫子是很危险的。最近这些牺牲品中有一个就是化验师。”
“会不会是心怀不满的雇员?”切特说,“某个有这方面知识的人,在怨恨之下干出来的?”
“我认为这比疯子的可能性大一些,”杰克说,“事实上,医院的化验科长就对医院的管理很不满意。他亲口对我说的。他不得不把手下人裁掉百分之二十。”
“噢,上帝啊,”切特大叫了一声,“难道你认为是他?”
“事实上我没有怀疑他,”杰克说道,“坦率地说,对准化验科长的矛头多的是。他是头一个怀疑对象。他现在步步设防,但他并不傻。我想,如果这一系列疾病是有意散播,那一定有一个更糟糕的理由。”
“像什么样的理由呢?”特瑞西说,“我们似乎都是在瞎蒙。”
“可能是吧,”杰克说道,“但我们必须记住,美利坚保健首先是一家企业。我甚至对它的企业精神多少了解一些。你相信我的话,这事一直就是有针对性的。”
“你是说美利坚保健可能在它自己的医院里传播疾病?”特瑞西感到难以置信,“这讲不通。”
“我只是把心里想到的说出来了,”杰克解释道,“就算是争鸣吧,我们假设这些病都是有意散播的。现在我们来看看每一个病例。首先,是诺德尔曼,他患有糖尿病。其次是哈德,她有定期做矫形手术的问题,最后是拉根索佩,患周期性气喘病。”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切特说,“所有这些病例都属于同一个类型,费用预付的患者招来了不满,因为他们在这些人身上亏本了,干脆说他们占用的医疗护理太多了。”
“哦,得了吧!”特瑞西大为不满,“这有点可笑。难怪你们大夫造就出这样可恶的生意人。美利坚保健经受不起这一类公关灾难,就为了摆脱三个有问题的病人。这根本讲不通。我得休息一下了!”
“特瑞西可能说对了,”杰克承认,“如果美利坚保健就是所有这些事的幕后人,他们肯定会干得更老练一些。我真正的担心是疾病的传染媒介。如果这些病是有人故意传播的,幕后的这个人所希望的就是引起流行性疾病,还不单单是消灭几个病人。”
“这就更像魔鬼了。”特瑞西说。
“我同意,”杰克说道,“这又迫使我们回头考虑可能是一个疯子所为的想法。”
“可假如有人确实想引起流行性疾病,为什么它又没发生呢?”切特问。
“有几个原因,”杰克说,“首先,所有三个病例的诊断相当快就作出来了。第二,曼哈顿总院对待这些病很严肃,并且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以便控制疾病。第三,要想三月份在纽约制造一场流行性疾病,牵涉到的传染媒介也挑选得不够级别。”
“你给解释一下。”科林说。
“鼠疫、兔热病和落基山斑疹热都可能通过空气传播,但这不是通常的途径。通常的途径是节肢动物带菌者,而这些特殊的虫子在一年中的这个时候是很难找到的,在医院里就更找不到了。”
“对这一切你有什么想法?”特瑞西问切特。
“我?”切特自觉地一笑,“我不知道想什么。”
“得了吧,”特瑞西催促道,“别想在这儿保你的朋友。你的直接反应是什么?”
“好吧,这是纽约,”切特说道,“我们见过不少传染病,所以我有点怀疑有人故意传播这种想法。我大概只能说,这听上去有一点妄想的味道。我的确知道杰克不喜欢美利坚保健中心。”
“这是真的吗?”特瑞西问杰克。
“我讨厌他们。”杰克毫不讳言。
“为什么?”
“我不想谈,”杰克说,“那是个人的事。”
“行了,”特瑞西把手放在那一堆情节串连板的上边,说道。“撇开斯特普尔顿大夫不赞成医药广告不谈,你们男人认为这些草图到底好不好?”
“我跟你说过了,我认为很棒。”切特说。
“我想它们会有一些效果。”杰克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表示同意。
“在防止医院感染方面,你们俩有没有什么建议?”特瑞西问。
“你们不妨在器械的蒸汽消毒方面作作文章,”杰克说道,“各个医院的章程都不一样。罗伯特·科赫早就谈到过这一点,他是一个色彩丰富的人物。”
特瑞西将这一提议写了下来。“还有什么?”她问。
“这事我恐怕不在行,”切特说道,“可我们干嘛不一起到标迈屋去喝几杯呢?加一点适当的润滑剂,谁知道我会想出什么来?”
两位女士不同意。特瑞西解释说她们必须继续搞那些草图,说星期一她们非得拿出点不同凡响的东西给经理和总裁看看。
“明天晚上怎样?”切特提出。
“再说吧。”特瑞西说。
五分钟后,杰克和切特已经乘电梯下楼了。
“真是玩命。”切特抱怨说。
“她俩都身不由己。”杰克说。
“你怎么样?”切特问,“想不想休息一下,喝杯啤酒?”
“我大概得直接回去了,看那些家伙是不是还在打篮球?”杰克说道,“我可以练一会儿。我有点累了。”
“打篮球,这个时候?”切特说。
“星期五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