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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通知山贼动手,事后他能分润三成,有侥幸未死的苦主报官也是他负责灭口”
有一次一队镖师押韵了绸缎贩卖,具体的目的地齐健始终不说,估计是怕我去翻阅典籍查出来他当初的身份,想必与秦桧没什么区别,这队镖师中有两个靓妞,山贼劫道后却没杀她们,正在野林子里乐呵着呢,靓妞忽然偷袭,逃跑后就去县衙报官,县令派齐健缉拿山贼,他就带着靓妞出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山女戳着我的大腿问道:“齐健为什么对你说这个?他不嫌丢脸么?”
“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齐健讲的重点是他与两个靓妞互动的经过,男人么,都喜欢炫耀这个。”
“真恶心,他要是死在这里才活该。”山女狠狠的捏我大腿,忽然双眼放光的盯着戏台,拍手称赞:“打得好,打死他。”
我侧耳倾听,台上的县令说了一句:“你这贼人,本官对你信赖有加,你却枉为官人干那祸害苦主之事,如此恶孽该当满门抄斩,来呀,给本官重大三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台上的戏子掷地有声,仿佛真是官威十足的县令,不过这出戏怎么和齐健的经历那么像,该不会他曾经就是保定人,如今台上长的戏就是改编他的事迹?
有可能,不然他为什么来这里求助?
想到台上那挨打之人也许就是齐健前世,我兴奋的大叫:“打,狠狠打,往死里打。”
第三百三十章 缚地灵2
~yzzzzz我和山女接连发出兴奋地呼叫,口音不同,在山呼海啸的人群中就显得很突兀,云岩村村民都望向我们。包括坐在最前排的村长,就连台上的戏子也微微停顿了片刻。
在这种场合下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我也不知道是该挥手示意还是解释一下,反倒那村长很和善,背着手走到我们面前说:“小兄弟也懂戏曲?”
我干巴巴的笑两声:“略懂略懂,曾经也登台演出过,观众的反响颇为激烈啊。”激烈的差点把我弄死!
“哦?”村长大感兴:“不知道小兄弟唱的是哪一出?”
“柳耆卿诗酒玩江楼!”
“是么,看来小兄弟对古代的大官也有些了解喽。”
“一般吧,不过我唱的柳永柳太爷确实颇具神韵。”其实我唱的是周月仙,画堂春才是柳永,不过我怎么会告诉他,曾经被一个女人当着男鬼男人的面把我糟蹋了一顿。
村长猛地挥手,侧身让出戏台:“既然如此小兄弟何不给我们表演一番?不如你就上去演个县太爷吧!”
“这''''''”我是一千万个不愿意,可村民们都轰然叫好,酝酿了情绪准备看热闹。我估计要是不答应,说不定他们也没了听戏的念头,纷纷回家之下难免漏了陈春峰他们的行踪,便硬着头皮说道:“可是我没戏服。”
“无妨。”村长双手托在小腹,十分雍容的说:“就穿上面的那身即可,反正也是应个景,大家开心开心就好。”
点点头,起身之际我小声对山女说:“你小心点,有问题就大声呼救。”
山女回以放心的眼神,我便在村长的带领下绕过一众村民走上那戏台子。
台上只有五个戏子,分别是县官,受辱的姑娘,挨打的捕头。以及两个持着齐眉棍的捕快,不过看这戏台的规模倒也不小,不该是石岩村里的戏帮,可要说他们从外面请来的也不太可能,穷的都快穿开裆裤了哪还有兴听戏。
村长招手叫那县太爷过来:“你将袍子和帽子换给这小兄弟,咱们看看城里人的戏曲如何!”
县太爷也不啰嗦,干脆利索的将帽子和戏服递给我,我边换边说:“我可不知道后面如何走,你要是让我唱,我可就临场发挥了。”
村长鼓掌大笑:“好好好,本来这出戏听了好多年也腻了,你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们权当看表演了。”
“那成。”戏服有些肥大。我穿上就如弼马温一般有种沐猴而冠的感觉,但要说心里话吧其实还是美滋滋的,本来咱天生一张明星脸,本该靠着英俊相貌吃饭的人。偏偏干起了与鬼魅邪物为伍的营生,如今有机会本色出演,也要好好走个偶像派的路线。
换好衣服,我便迈着四方步走到方案前坐下。哇呀呀的摇头晃脑一番,底下看戏人拍手叫好,乐呵的好似看春晚一般,我越发得意,重重一拍惊堂木,拿捏着惊京剧强调喝道:“堂下妇人,你有何冤情,还不速速向本官奏来。”
底下有刺头跳着脚大脚:“不对不对,该是打这恶捕头的戏了。”
“肃静,再敢咆哮公堂,本官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村民哄笑,刺头自讨个没,悻悻的闭嘴坐下,而那青衣妇人则嘤嘤抽泣起来,她翘着兰花指揩拭眼泪,我趁机瞟了瞟她的小脸蛋,薄妆浅黛之下也颇有几分韵味,尤其是梨花带雨的成熟妇女,最容易激起男人某些蹂躏的**。
“求老爷做主,民妇本是保定良人,前些日子随夫进城却被山贼劫道,民妇侥幸逃生来府衙报官,这捕头看似公正带民妇出城捉贼,却在山野里将民妇给糟蹋了,随后便有七八个山贼出现,他们将我拖到僻静处''''''呜呜''''''”
说这话,女人又开始哭泣,我琢磨反正都是现编的戏文,索性由着自己性子来算了,便问起心里关心的问题:“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女戏子愣神,估计也没想到我的问题如此刁钻,可你现编也得符合逻辑啊,七八个粗鲁山贼把你糟蹋了,还能迈着小脚从山里再跑回来报官?你当齐健那些恶捕头是吃屎的?
不过女戏子唱戏多年,眼珠子一转便张口说道:“民妇假意屈从,这捕头瞧我颇有姿色便想娶回家做妾,这才让我抓住机会溜出来,向青天大老爷伸冤呀。”语气得意,她连腔调也不配合了,张口就是河北普通话,跟他吗骂人似的。共引豆弟。
“哇呀呀,小娘子如此凄惨真是让本官我见犹怜,既然你颇有三分姿色,不如跟老爷回家吧,热炕头胡辣汤保管伺候的你浑身舒坦。”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估计村民喜欢的也就是这种戏文。
堂上小娘子微微颔首,宽松的袖口遮住半张脸,可眉目里颇多春情,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奴家孤身一人,全凭大老爷做主,不过这恶贼害我家破人亡,须得老爷帮奴家伸冤呀。”
“这还不简单?上次他捅我一刀的仇还没算呢,本官早想打他了。”当下我拔出一根令箭就要下令开打,却看那跪着的捕头冲我挤眉弄眼有种调戏我的意思,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咦咦咦,你还敢对本官甩眼神?信不信我现在就判你个秋后处斩?除非''''''除非你贿赂我。”
赶紧贿赂我呀,把这出戏演上三两个小时,等他们救出齐健就可以开溜了。
见到如此明目张胆索贿的县太爷,村民们都大感有,喊叫着让我赶紧收了小娘子乐呵一番,我没跟着他们起哄,调笑道:“捕头,本官对你有知遇之恩,如今还有恕罪之情,你说该值多少银子?”
捕头的双眼滴溜溜翻滚,看上去十分焦急却始终不说话,那小娘子笑吟吟的起身,半个身子伏在条案前,软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下了封口令,捕头自然不敢说话,只有您让他开口他才敢发言。”说这话,小娘子的指尖轻佻的在我下巴上滑弄一下,幸好她宽松的戏服挡住了大半人的视线,估计山女也看不到。
我仰着身子笑两声,拍着惊堂木说:“罪人,还不开口?”
果不其然,我下令后那捕头便喊叫出来:“冤枉冤枉,老爷开恩,小的自当散尽家财也要让老爷满意。”
“是么?先打一顿再说,来啊,动手。”
我存心拖延时间,可那捕头却又喊道:“且慢动手,容我与老爷密谈几句。”
挥手让那两个捕快推开,我说:“来吧,给你十分钟时间,说不到老爷心坎里就继续打你。”
捕头赶忙起身,揉着屁股向我靠近,那小娘子还赖在旁边不走,风情万种的迷离眼神紧盯着我,我说:“小娘子如何称呼?”
“奴家贱名二丫。”
挺熟悉,忘了在哪听过,我随口道:“你让开点嘛,我向捕头要两个钱,然后带你过好日子。”
“那奴家就等着老爷了。”二丫温温款款的道了个万福,退在戏台一边却还盯着我不放,我估计她是真看上我了。
捕头凑了过来,黑脸膛上画了个小白脸,标准的奸臣相,不过五官轮廓却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哪里见到过,他比出五个手指头在我眼前一晃,大声道:“老爷,您